睡了兩段,夢在後段,中間半睡半醒是小黑貓跳上來踩了半張床跟半張被子吧,然後鑽進來
轉了幾圈開始呼嚕共鳴。睡著前就跑到門口聽雨聲了的樣子。
第一人稱,沒有過肩,第二段約睡了四個半小時。
夢的起因似乎是求學時被編到到某個小組。班代是現在的直屬主管,組長是第三間公司的下
屬,R級小主管。似乎被針對了。
夢到預期被刁離團隊前的最後一天,騎機車出去轉了一圈;到美墨之間的某株大樹,跟哈林
庾在他的田,看他採集纏繞著大樹的地瓜葉。一簍又一簍。
夢見回宿舍的路上,成了黑夜。記錄著所有經過的路邊停車的車牌,直到在某個無柵欄停車
場前等其它車出來,回頭一看,覺得不紀錄也無所謂。
往前騎,騎過檢查哨左轉。哨兵問,「兩隻把手都改成這樣是不違法啦,要練核心是不是?
」雙手不是水平握著把手,而是像街機的「電腦戰機 Virtual On」那樣垂直地握著,像準
備比腕力那般繃緊肌肉。
夢到騎回組合屋般的白色鐵皮屋之前。重劃區裡的某個小丘陵之上。感覺丘陵外蠻像同學他
新竹外埔家附近。
這是跟現實的前下屬、夢裡的長官發生衝突(?)後,暫時搬過來的宿舍。行李不多,就衣物
、貓砂盆,還有幾隻花貓。室友們的視線跟話題沒有交集,彷彿彼此都當彼此是空氣。
考慮著要不要買個有蓋的貓砂盆,想著想著就回到了原本被分配到的宿舍。同學(同事)們都
外出了,鐵捲門只是放下了,沒鎖。拉上去就開了。
夢到裡頭有點像監獄,親水模的亮面地板,兩旁隔間只有一個小小的窗口,沒有照明。走進
自己的床位前,開始收雜物、折衣服。下了課的夥伴們接二連三地回來,有些看見我便沉默
,有些則如死黨般互虧互問候。他們這群留下來的,似乎過得不是很好。
夢到現實的大主管走了進來,跟我差一歲,哈拉完他突然提到,不解我為何要現在收東西。
用了儘量中立、不含批判的語句,回應他「您應該等下就知道了。」
跟現實中形象的不同的前下屬。身形、膚色、外貌都不同,下巴跟脖子間還長了一小撮稀疏
的山羊鬍。一進來就開始用很粗糙的方式刁待我還不錯的夥伴。夢裡的形象是次元大介,大
叔型態。我跟大主管在前下屬視線的死角不出聲,值到夥伴快爆氣惡墮。「別忘了你姓善啊
、善惡!」
夢見決定出聲的我,然後全身皮膚龜裂的他,把即將噴發的岩漿冷卻後包回人形。下屬發現
了我,叫了幾次名字都叫錯。印象較深的是Alicia, 當年到總機部實習的小兩屆的學妹,如
今應該是要生第二胎還是第三胎的樣子。現實中連人都沒看過就是了。
前下屬要開始刁了。反正我不痛不癢,就看她演戲扮丑角。扮完她才發現大主管在我身後,
沒看見夢裡他的表情,不過就那樣吧。我好像回她一句「看來我不在的這三天,班上新加入
了很多人嘛,才記不得我的名字跟組別。啊,我沒有惡意的。」看著她面色蒼白欲言又止的
樣子,我倒也無驚無喜,只是為那些莫名被刁的無辜夥伴們感到惋惜跟不捨。準備開口進行
第二輪的嘴砲前,醒了。
印象深刻的,應該是那顆充滿生機的老樹,還有鋪滿衣物、準備收拾的雙層床吧,白色無紋
的寢具跟旅店或青年之家的有點像。有點像部隊裡的感覺,雖然我沒有實際經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