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想要看到Gilead的外交進展方面的情況的人,或許可以考慮再略過吧 (誤)
但若說戲劇反映人生,那麼本劇確實沒有太過誇張化,因為在現實生活中,外交談判總也
是頗為耗時且顛簸不斷的多。
不過,其實這並不是本集內容的重點。
一個打著採行基本教義的Gilead為人類社會所帶來的,恐怕絕對不是宗教、信仰本應帶給
人心的寧靜、祥和,而是剛剛好相反的分化、暴力與殺戮。
其實,所有打著採行極端基本教義的組織何嘗不是如此?
這回,這個問題同時發生在逃至加拿大接受庇護的Emily與留下的June身上。
因為Nichole敏感身分所引發的問題,Emily受到與其他Gilead難民不太一樣的對待。
被找去討論她曾經在Gilead所犯罪行的問題,包括她竊車衝撞輾壓警衛、攻擊「照顧者」
Lydia等行為。
得要在自己另一半在場的情況下承認這些殺人行為,Emily不可能不擔憂另一半會對現在的
自己可能出現的看法。
然當她與同為淪落人的Moira相聚談到這方面,而兩人分享了各自的經歷後,這種微妙且
矛盾的感覺就越來越濃了。
兩人都曾被迫服膺Gilead的教條,而那源自於基督教的體制,反倒讓應該是最為無傷的兩
名弱女子,都曾經基於各種不同的理由而犯下了殺人重罪,然當兩人終於逃脫後,卻再也
不曾有過想要行兇的念頭。 這能說不諷刺嗎?
另一邊,則是June與她的購物夥伴Ofmatthew間的互動。
為了實現見到Hannah一面的願望,June與同伴可是用上了各種管道去探聽Hannah的行蹤。
同時也找了可以配合協助她見上女兒一面的人脈。
但在這之前觀眾卻將發現原來使女還真的是主宰了Gilead的「生死大權」。
具有生育能力的她們居然也是負責執行-至少在表面上是由她們負責刑具的運作-叛徒的
死刑。
而從June口中所描述的可怕實情就是,光是在波士頓這個小區裡面,她在一周內就參與過
多次死刑的執行。
最近的一次,犯人被吊死的理由是-疏於對孩子的照顧,丟下孩子不顧。
(照這法規,在很多地方的使女們可能會被操死、拉纜繩拉到鐵手...)
然June想見孩子一面也好的決心,卻讓她雙手沾滿了鮮血。
這真的不是她的本意,而且也是被迫沾上的。
只是迫使June沾上協助她見女兒的眾人鮮血的人,居然又是那個Ofmatthew,那個即使與
June理念不同,但June還是適時給予她關懷的使女。
而且她直到最後也依舊認為自己所為都是對的,是在保護June,所以她告發了將Hannah
近況轉告June的McKenzie家的Martha,也讓過程中幾個提供協助的人跟著吃掛落。
並且讓McKenzie家決定離開,June幾乎是斷絕了能再見到Hannah的可能。
或許會有人覺得最後June沒把腦子已經被洗僵的Ofmatthew給掐死或是推過護牆真是太不解
氣了吧?
但若June真如Moira或是Emily那般真的動手殺了人,那就得要接受懲罰、那麼故事就有可
能會很難說下去的可能,所以...
只是這過程也非全然都是如此駭然,Lawrence的妻子Eleanor那彷彿變了個人般,活力十足
的盡可能協助June能前往位於Brooklin的學校。
並且對June打開心房,述說了許多關於自己的內心事的部分,曾經讓人以為這事會有個好
結局。
只可惜,因為森嚴的戒備-說真的,那根本不像是甚麼學校,更像是教養院、拘留所。
Eleanor不但無法將June帶進校園,甚至連半個孩子的面都沒能看到。
讓這位善心好女士的理智情感再度斷線,又縮回成那對一切感到絕望、陰鬱呆滯的樣貌。
最後來看看仍留在特區的Waterford一家吧!
對於自己前途十分汲汲營營的Fred,由於發現了Nichole帶給他的機會,以及討回Nichole
能給他的更多好處與光明前程,因而轉過頭來開始說服Serena Joy接受這種可能。
另一方面,縱使與George間的互動讓他頗感不自在,但他也決定給他忍氣吞聲下去。
至於Serena Joy則是在George妻子Olivia的陪同下來融入這個可能是她未來家園所在的特
區夫人圈。
波士頓與特區相比根本就像是幼稚園級扮家家酒,在特區的夫人圈中瀰漫著一股隱而未見
的奢華、私慾與虛情假意,除了衣著的顏色之外,根本分不出這到底是近代歐陸貴族社交
圈或是號稱信仰虔誠、紀律嚴明,賞罰分明的Gilead。
因此,頗讓人擔心Serena Joy會在這內外夾攻之下忘卻了她與June、她自己對於Nichole
未來著想的承諾。
然Serena Joy給人的感覺仍有對所見感到十分驚訝,彷彿眼前所見完全超乎她的想像,
就望她能看破這些浮誇虛假,而更加堅定自己內心的信念,不會轉為主動配合Fred的青雲
夢,而毀了Nichole好不容易得以呼吸到的自由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