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恕刪。
我覺得說這部是玫瑰瞳鈴眼,真是太污辱編導及演員了。
不是說玫瑰瞳鈴眼不好、次之,而是這部影集非常勇敢的把偵案劇翻了過來,
這點也是一開始讓我難入戲的原因。
因為這部影集的重點不是找出凶手,而是重新發現被視而不見的受害者。
過往我們所有看得到的偵案故事,主角要不是滿足觀眾獵奇的凶手(百分之百是男的),
就是可能潦倒又酗酒但仍奮力一搏的偵探(大多是男的),
《難,置信》真正的主角卻是受害者,而且是最不討喜,
面對社會逼仄最無力抵抗的那種。
這導致前四集非常壓抑,第五集探案開始有進展,才稍稍看得比較順心。
影集最終問的是:
為何一個人被偷被搶,我們很少懷疑他別有居心,可能謊稱,當女性被性侵,
卻常常有人質疑真實性?編劇甚至設計了一個約會強暴慣犯說出,
「現在女人占據受害者身分,是讓她們擁有權力,是不對的。」這類言論
(很八卦板式仇女發言)。
《難,置信》或許真正實踐了 Inclusion Rider ,
角色群幾乎是女性外(這可以理解,影集也有交代,因為男警不會花心思辦強暴案),
又包含非裔、中東裔、亞裔。
白種男性是影集裡存在感最低的,就連凶手,影集也絲毫不想給他篇幅。
因為強調凶手的獨異,往往讓他們極端化或神化。
這點是跟過往偵案文本差異最大的,就連性侵片段也絕無異色氛圍,
片段閃回式的處理只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除了強暴案在警界不受重視,影集另一個警醒的發言是,
美國男警的家暴比例非常高,但調職、解職率只有三成。
這樣的警方結構與強暴受害者被迫沉默有無關聯,是影集暗示沒有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