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與我家女兒約會的八條規矩
面對高町士郎、月村忍和吉爾‧格蘭姆,菲特緊張的坐著。這三個家長
加諸她身上的威壓感無比沉重,菲特的腦袋連「他們出現在哈拉溫家做什麼」
這個簡單的疑問都想不到。上一秒她才正要走進廚房裡給自己弄早餐,吃得
飽些也好應付又一個漫漫長日。然後,像是什麼電影的情節,她從廚房被
「運送」到了某間暗沉沉的審問室裡。一盞桌燈直對著她照,好像她是個罪
犯,而三名警探正要從她口中套取自白。
「菲特,昨晚的結論是,能夠讓你對她告白的女孩就可以跟你結婚。為
了讓所有的人都有機會公平競爭,你今天要跟每一個人約會。在約會中,她
們可以用任何手段讓你告白。」士郎解釋。
「好吧,我們也許可以容許你和我們家的女孩子們約會……」吉爾說。
「但那不代表你可以對她們做出什麼越軌的事。」忍接下去說。
話聲一落,房間的燈亮起來,審問室又變回了廚房。士郎接著拿出一張
大海報,上面列著某種表單。「跟其他想要跟我女兒交往的男孩子或女孩子
一樣,你要乖乖守住這些規矩。」
海報的標題寫著:「八條規矩」。菲特覺得她大概可以猜到底下會有些
什麼內容,但是她可不敢打斷家長們的這場演出。她很肯定,只要自己做出
點頭同意以外的行為,家長們不會讓她好過的。
「規則一!」士郎大吼,把菲特的任何想法都嚇斷了。「敢用你的手去
碰我女兒,你以後就沒有手了。」
突如其來的恐懼感讓菲特吞了一口口水。她肯定法琳和諾艾爾正從某處
拿著刀劍比著她。還不只她們,高町恭也和美由希大概也正盯住她的要害不
放。她連忙點頭如搗蒜,希望能讓殺手們滿意。很幸運的,這似乎有用。暫
時。
「規則二。」吉爾接著說。「你敢惹她哭,我就要你哭。」
菲特又一次連連點頭。她實在不想給任何人一點點對她動手的理由。當
然,要說把任何朋友弄哭,她也是想都沒想過。如果她不幸真的做了,那也
絕對是意外。
「規則三!」忍是下一個。「安全性行為是鬼話。你已經證明了你很擅
長讓女人懷孕。所以,你敢她們做什麼,對你的人身安全會相當不利。」
菲特覺得自己的臉頰正高速增溫,熱得她馬上會中暑暈厥。她很努力的
把任何對朋友的糟糕念頭從腦子裡推出去,但是這念頭一起就停不了啦。這
輩子第一次,菲特承認她的思春期終於到了。她拼命想把「半裸的奈葉在床
上八爪魚一般纏著她」這種畫面消掉……
菲特的美好想像被當頭一拳毫不留情的打散。
「我不准你對我女兒抱著任何下流的幻想。」士郎瞪著她。
(他怎麼知道的!)菲特的內心倍受折磨。她有那麼明顯嗎?
「不,只是因為你不小心把奈葉的名字說出來了。」疾風出現在廚房。
「疾風!你是怎麼進來的?」菲特問道。
「你母親給我打了一把鑰匙。」
「媽……」
「好了,各位長輩們。」疾風看著廚房裡的三個家長。「我知道你們是
在為我們幾個擔心,但是我們沒問題的。」
「可是,疾風醬——」吉爾開口說到一半。
「不要可是了!請你們迴避一下吧,菲特跟我正要約會呢。」
「什、什麼?」菲特結巴的說。她以為她在第一場約會之前還有一些時
間的,尤其對象是疾風的話她更需要心理準備。雖然她覺得不論多少時間都
不足以讓她準備好面對疾風的把戲。跟疾風的約會還可以多恐怖?菲特這麼
想著卻被額頭上的一發紙扇打斷。
「我沒有那麼壞啦。」疾風的笑容看起來實在純良過頭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因為你通通講出來了啊。」疾風嘆氣。「菲特醬,你今天早上還真不
正常呢。」
「我、我沒事。」
疾風掛上惡魔的笑容。她很快把三個大人推出廚房,對他們保證一切狀
況都在控制中。
「好啦,菲特醬,現在你也該準備一下了。」
「可是我還沒吃早餐呢。」菲特不滿的說。
「我會幫你弄早餐的。你現在快點回房間換衣服吧。」
這句話讓菲特開心了些。她跑上樓回到房裡。至少疾風的廚房裡的手
藝一點都不含糊,能吃到她準備的早餐是種享受。這麼說來,疾風總有一
天會是某人的好新娘。誰不希望在下班回家後還可以享用美麗的妻子剛剛
煮好的晚餐?菲特真心覺得這樣很幸福,可惜疾風並不是她心中的對象。
經過昨夜的晚宴慘劇之後,菲特很仔細的考慮自己的心情,然後終於明明
白白的確定自己心裡的那人是誰。對她來說這一點都不容易,因為她從來
沒有這樣子喜歡過一個人。她的童年過得可說出生入死,根本就沒有與同
儕在一起的機會,更別說愛上誰了。
當初她滿心只想要贏得母親的關愛。但是現在她對於某個紅棕頭髮的
女孩的想法更加重視。她會注意到摯友一天比一天漂亮,肯定是因為這傳
說中的青春期。只要稍稍想到她,心就會突然狂跳起來。菲特一開始也不
確定這樣的感覺是不是愛情,但不是愛情它還能是什麼呢?就在今天,她
下定了決心要像奈葉表白一切。但首先她必須在不傷害朋友的前提下結束
這些約會。朋友們對她突然間轉變成愛慕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雖然感
覺上還是很可疑,但她把原因歸結到孩子們的影響上面。
孩子們啊。這提醒了菲特她的另一個決定。總之她得要確實保證孩子
們將來會出生。她想不到確切的方法,但她不能讓孩子們消失。未來一定
有新的技術,她可以不必親自,呃,「做」,然後還是可以讓孩子們出生
的。如果兩個女的都可以生孩子了,她的期望也不算過分吧。
「早餐好嘍!」疾風喊道。
菲特很快換好衣服,下樓回到廚房。
「你做了什——嗚哇!疾風!」菲特遮住她的眼睛,連忙轉身面壁。
廚房裡站著一個衣衫十分不整的疾風,確切的說就是裸圍裙。「你在幹什
麼!」
「你覺得我看起來像在幹什麼呢,菲特醬~」疾風全身貼上菲特的背
部,在菲特的耳朵旁低聲說著。兩人都感到背上突然一陣惡寒。疾風很清
楚這恐怖感是哪裡來的。瞞著菲特——不然呢?——眾人同意讓小琳實況
轉播約會的內容。所以,奈葉正看著疾風不知廉恥的調戲她的寶貝菲特呢。
但疾風克服了恐懼,繼續誘惑著菲特。
「別害羞嘛。我有的你也都有呀。」疾風調笑道。
「那又不是重點!你不應該光著身子亂跑的!」
「可我是為了你啊!」
「我又沒有要你這樣!我只想好好吃早餐啊!」
「咩,你真不好玩。好啦。」菲特覺得疾風從她背上退開了。她還是
不敢轉身,害怕一轉身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但她聽到衣服磨擦的聲音。
「好了,你可以看了啦。」
菲特慢慢的轉身,從手指縫之間小心翼翼的看出去。面對狸貓疾風,
多少小心都不夠。還好疾風這次乖乖穿好了衣服。
「你錯過了一些很精彩的東西喔。」
「我很確定想看的另有其人。」
在一顆叫做米德的遙遠行星上面,卡莉姆‧葛西亞打了個大噴嚏。她
很好奇在背後談論她的人是誰。
菲特走到餐桌旁邊,她的豐盛早餐擺滿了一桌。這些食物看起來相當
美味,正好她也相當需要充沛的體力好撐過與疾風的約會。疾風開始動手
清理廚房,讓菲特平靜的一個人吃完早餐。
「疾風,謝謝你了。真好吃。」
「菲特醬不必客氣。那麼我們可以開始約會了吧?」
「你有什麼計畫嗎?」
「嗯。我們就在這裡約會吧。」
「什麼?」
「今天我想跟你在家一起看看電影就好。」
這個計畫聽起來人畜無傷。加上菲特又不必擔心疾風會在大庭廣眾下
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於是她決定接受了。疾風馬上把她拉到客廳去。
疾風把菲特往沙發上一擺,自己挑起她想看的影片了。
。 。 。
「她竟敢!」奈葉怒吼著。「真是不知羞恥!竟然給菲特醬看了那麼
淫蕩的東西!」
奈葉每吼一聲,房間裡的眾人——士郎、忍、吉爾、琳蒂、庫羅諾、
艾咪、阿爾芙、鈴鹿,還有希格諾——九個身體就都不約而同一縮。每個
人在白色惡魔之前都盡力裝成路邊風景的一部分。他們現在才發現,讓疾
風負責決定約會的順序真是個大錯誤。不管方法看起來多公平,他們很肯
定這隻狸貓一定動了手腳。所以他們才會一大早就面臨生命危險。
「你覺得我們應該躲遠一點嗎?」鈴鹿悄悄對希格諾說。
劍士偷看了搥著牆壁暴跳如雷的奈葉一眼。
「我覺得多遠的距離都救不了我們。」
鈴鹿理解的點點頭。火大的奈葉實在是種可怕的生物。
。 。 。
城市的另一角,維塔和札飛拉正享受著這場表演。另一方面,他們的
兩個俘虜一點也享受不起這場表演。金髮同盟知道接下來很快會輪到她們
的愛人。只消隨便猜想一下鈴鹿和希格諾可能會在約會中做些什麼,兩人
一下子便妒火中燒。
一定有方法阻止這個見鬼的事態。
。 。 。
疾風找到一部她想看的電影,把碟片放進了播放器。她接著就在菲特
旁邊坐了下來。兩人看著電影,但沒有再進一步的親密動作。雖然家裡就
有DVD,菲特其實沒看過這部電影。疾風用眼角觀察著菲特,等著她失
去戒心,才好進行下一步的計畫。疾風不認為菲特會有機會跟鈴鹿或希格
諾約上會。不說別的,維塔和札飛拉應該正和俘虜們也在欣賞這場好戲。
看過了疾風為了菲特的大尺度犧牲之後,金髮同盟肯定會擔心她們愛人擔
心到爆。說起來,她們也差不多該逃出來阻止約會了。
疾風一開始就考慮到了這點。她只能靠自己一個賣力刺激奈葉,順便
還可以推亞理沙和夏瑪兒一把,讓她們三個有點動作。她真是個為朋友著
想的大好人啊,做紅娘可以賣力到這種程度。雖然說夏瑪兒和希格諾這對
已經不需要什麼額外的刺激了啦,但是欺負她的金髮騎士實在很好玩。幾
乎跟調戲奈葉一樣有趣,死亡的風險卻低得多了。
發現菲特的注意力已經被電影吸引住,疾風滿足的偷笑著。慢慢的,
她把身體靠了過去。
。 。 。
奈葉一個人抱住了電視,好像那是她的命根子一樣。
「給我離她遠一點!」
餘人雖然有點想告訴她,抓著電視大喊大叫也是沒有用的,但是反正
她大概只會聽而不聞。他們只好盡量調整角度,想從奈葉的身邊偷到一點
螢幕。
。 。 。
維塔和札飛拉欣賞著他們主人的表演太入神了,竟然沒發現兩名俘虜
已經偷偷越獄成功。
。 。 。
「呃……疾風?」菲特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她剛剛正在觀賞一段充滿
爆炸的飛車追逐,現在疾風卻推倒了她自己騎在上頭。疾風不語,只是甜
蜜的對菲特笑著。慢慢的,好像用了一世紀那麼久,疾風彎下身子,越來
越接近菲特。菲特完全嚇呆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疾風為什麼要這
樣做?
(我我我得要阻止她!這樣繼續下去奈葉絕不會原諒我的!)
「疾、疾風!我不能——」菲特在疾風的底下掙扎著。
「把一切交給我吧,菲特醬。我保證一切都會變好的。」
疾風的真誠語氣讓菲特暫時停止了掙扎。從疾風的眼神裡,菲特可以
看到她是百分之百的認真。菲特怯怯的點了頭。疾風微笑著,她的嘴唇離
菲特是越來越近了。
。 。 。
「夠了!」奈葉再也不能坐著旁觀疾風強吻那一對紅唇了!菲特是她
的,誰都不能搶走!有小孩又怎樣,她不會讓疾風繼續誘惑菲特了。「疾
風,你得不到她的!」
看到奈葉穿起防護服,眾人連忙躲到長沙發後面,雖然要躲九個人真
的很勉強。干涉約會應該是犯規的,但是跟規則相比,自己的生命重要多
了!沒有腦筋清楚的人敢擋在白色惡魔前面。不說第二句話,奈葉一砲炸
開高町家的屋頂,直接飛往哈拉溫家了。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忍問。
「我覺得,現在還是把一切交給疾風醬和菲特醬吧。」吉爾回答。事
實上,現場大概也只有這兩人能夠面對白色惡魔而不被SLB當場秒殺。
「我說…我……」士郎剛開始說話,卻一下子軟倒在地上。一團煙霧
在房裡散開,鈴鹿和希格諾以外的人很快也都陷入了昏睡。清醒的兩人摘
下防毒面具,把注意力放回電視上面。菲特已經不在了,鏡頭裡剩下疾風
一個人。但是奈葉眨眼間破牆而入,大聲質問著菲特的下落。
鈴鹿和希格諾相視而笑。疾風的計畫還真的管用了。她擺佈別人的能
力還真是恐怖。兩人知道危險大概都過去了,開始合力把滿地失去意識的
身體好好扶正,或躺或坐。
亞理沙和夏瑪兒就在這時破門而入。
「鈴鹿別做傻事!該死的我愛你啊!」
「希格諾!如果你還想碰我一根手指你最好——你們在幹嘛?」
亞理沙和夏瑪兒本來的計畫是破門而入,把人抱了就走。她們根本沒
想到待救的兩位公主會放倒了所有人,然後忙著收拾殘局。
「我們可以慢慢解釋。」希格諾馬上說。
「但是在那之前……」鈴鹿閒閒踱步到了亞理沙身前。「我相信你剛
剛對我告白了,我親愛的亞理沙醬?」
「是……對啦!怎樣?」
鈴鹿的嘴唇封住了亞理沙可能還有的任何話語。從有記憶以來,這一
刻就是亞理沙最大的夢想。她開心到炸了。鈴鹿,她的夢中情人!
希格諾走到夏瑪兒旁邊,溫柔的牽起她的手,然後在臉頰上留下輕輕
一吻。滿面飛紅的夏瑪兒真是可愛。
「一切都是疾風要讓奈葉和菲特互相坦白的計畫。」
「你得要從頭給我好好解釋。」
希格諾點頭。「我會解釋的。但是我首先需要你幫忙洗掉他們這段時
間的記憶。」她指指房間裡昏睡的眾人。「啊,還有維塔和札飛拉,得叫
他們幫忙把任何知道這件事的人的記憶也消除掉。」
「這麼誇張?果然我現在就非要一個解釋不可。」
「我們一邊動手一邊談吧。」希格諾長嘆。這還真是個好長的故事。
。 。 。
「疾風!」奈葉轟破磚牆直驅客廳。疾風很平靜的坐著,就是在那張
沙發上,她才剛剛侵犯了菲特——或者至少奈葉是這麼認為。
「菲特醬在哪?把她交出來!」
「冷靜點,奈葉。」
「你都強吻了她,我要怎麼冷靜!你知道我愛她,然後你又要把她搶
走!」
面對爆氣中的奈葉,疾風卻面不改色。
「我可以告訴你,她並不愛我。所以她也不肯讓我吻她。」而奈葉不
知道的是,疾風也沒有試著要吻菲特。她只是對菲特悄悄說了一些很重要
的訊息。
「你說……什麼?」
疾風站起身,順手把電視關掉了。
「她在橋那邊等你。」她說完,開始默默清理奈葉留下的滿目瘡痍。
這是她對菲特所能表示最低限度的歉意。
奈葉頭也不回飛往兩人多年前「定情」的橋邊。果然,菲特就在橋中
央,正眺望著大海。海風吹起菲特的金髮,奈葉不禁摒住了呼吸。
「嗚喔……」
聽到奈葉的聲音,菲特轉頭對她微笑。
「奈葉。」
「菲特醬?」
菲特拉近兩人的距離,把奈葉抱入懷中。
「奈葉……」
害怕這一刻會突然消逝,奈葉抱得比菲特更緊。這簡直是夢。
「奈葉……我最近想了很多。」
「想些什麼?」靠著菲特的肩膀,奈葉細聲問著。
「我們。」
奈葉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們怎樣?」
「我在想,你是唯一一個我想要在一起的人。唯一一個不能失去的伴
侶。唯一一個可以帶給我是世界上所有幸福的人。」
「菲特醬……」
菲特稍微放鬆她的擁抱,直視著奈葉的海藍雙眼。
「我不知道我們的將來會怎樣,但是你有我,我想要和你邁向同一個
未來。我……我愛你,奈葉。」
奈葉呆住,連呼吸都快忘了。直到菲特的吻輕柔的落下,她才恢復了
一點知覺。在狂喜中,她把菲特抱得更緊了。
「我也愛你菲特醬。我好愛好愛你……」奈葉控制不了啜泣著。
「乖,沒事的,奈葉。」菲特柔聲安慰著她的摯愛。這是她這輩子最
重要的一刻。
「恭喜!」四個聲音異口同聲的喊。
小情侶放開了彼此,看到四個女孩集合到了她們前面。
「孩子們?」奈葉困惑的說。
「我們的工作結束了。」珂羅娜說。「對於我們製造的所有麻煩,我
們誠心道歉。」她低頭鞠躬,其他三個女孩也跟著她一起道歉。
「我搞不懂。」奈葉更迷惑了。
「奈葉桑,其實我們不是菲特桑的女兒。」凱珞笑著說。
「你們不是?」聽到這件事,奈葉的反應竟然是覺得可惜——原來薇
薇鷗不是她和菲特的孩子啊。短短三天,她已經寵上了自己的女兒。
「不是。不過薇薇鷗的確是你的孩子喔。」露緹希亞回答。
「露醬!我們不該透露未來的事!」薇薇鷗用優等生的神氣責備同伴。
然後她有點害羞的面對父母說,「我、我是你們的孩子,但是……你們以
後就會知道了。」
「你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
「因為疾風桑逼著我們。」珂羅娜嘆氣。
「她給了我們這個任務,好讓你和菲特桑開始交往。」凱珞回答。「我
知道這個理由聽起來很牽強,但是……以後你們就會知道,我們是不敢說
不的。」
奈葉也嘆了一口氣。「聽起來的確像是她會做的事。」
「造成這麼多麻煩,我們真的很對不起。」露緹希亞又道歉了一次。
「還好沒有造成太大的破壞。」
「時間到了,我們真的得走了。」薇薇鷗說。「我很高興能看到年輕
的菲特馬麻和奈葉馬麻。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了。」
「再見,孩子們!」菲特和奈葉揮著手。
女孩們漂浮在半空中,一陣強光過後,她們就消失了,回到了原來的
時代。對所有的人來說,這幾天都是很瘋狂的回憶,特別是奈葉和菲特。
但是,以結果論,若非這次事件讓兩人表明了自己的心跡,她們還要繼續
拖上很多年呢。一切都多虧了某個愛管閒事的狸貓司令。未來看起來充滿
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