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個犯案當時未滿二十歲的人來說
他不可能想出那種策略
所以那是那團律師想出來的
一位律師這樣搞就算了,是一整團都這樣的話
能夠養出一整團這樣律師的環境沒問題嗎?
另外,倘若如果死刑一開始就不存在
他們就不用不需要硬把黑說成白的
因為本來就不會判死刑
至於少年有沒有悔意
如果有人認為跟社會無關
那就無法解釋為什麼日本的殺人魔比台灣多
我相信那不是因為日本人口比較多的關係
台灣到現在才出現第一起
我認為應該要把這件事情當作警訊
這是全體社會的責任──有些人譏諷這種說法
不過這正是我覺奇怪的地方
因為台灣本來應該是有人情味的地方
去否定這一點就算了,自己卻也成為了摧毀這項特色的催化劑
社會變得溫暖或許為必真的能夠減少殺人犯
但社會變得冷漠,我倒不認為就真的比較好
我想說的還是只有
有些人即使不要命,也要把世界一起陪葬,
面對這種人,只要他想死,而你不想死,那不管怎麼換都是你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