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huntersa (獵人)》之銘言:
: 探討同志議題,有一個議題是很值得從這邊出發的,
: 那就是從「情慾」的部份作為討論的出發點。
: 同志,特別是男同志,有一點很被人詬病的,就是情慾遠大於女同志。
: 說情慾,比較多人講的是性慾的部份。
: 以下如果有出入,請多指教。
: 我覺得在很多男同志的眼裡,可以只愛一個人,
: 但不代表老二只能幹同一人。
: 十對同志情侶裡面,有沒有過半數的同志情侶打砲對象是只有另一半?
: 這點滿想請教一下,板上的甲友們。
: 婚姻的核心,真的是在於你的身心都完全屬於另一半,
: 我認為同志有結婚的權利,那同志在認為自己可以結婚後,
: 是不是也能了解婚姻的核心價值不是在保障法律,也是一個人與人中間的契約?
: 一定有人會認為,幹你媽的異性戀不是一堆人整天在偷吃?
: 的確,可是我認為這比例不會大過於三成。
: 而且很大的差別是,女人被劈常常結局是分手,男男劈人還可在一起的所在多有,
: 這真的是一個滿屌的地方。
: 有時我看甲板,看到某些人把跟多人打砲合理化跟吃飯一樣,
: 就算是異性戀也很少可以認同這樣的行為阿。
: 所以一旦有人在講是否可領養的時候,當然可以舉一百個正面的例子,
: 可是回歸到比較深入的道德與性的時候,我覺得給小孩的想法不見得是正面的。
: 講那麼多,講個八卦好了,
: 很多女同志要被挑起性慾時,都還是要看男女or男男間的性愛片。
: XD
提供一些甲甲自己的說法吧,陳敬學今年要出來選里長,不知道會否帶動異性戀里民
一起來偷吃?對於里民偷吃產生的家庭糾紛,他會如何處理?
通姦未除罪成同志婚姻障礙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94652
今年同志遊行的主題是同志婚姻、伴侶權,但實際上報名的男同志伴侶只有陳敬學和
另一半阿偉,拉子女同志有5對。同志伴侶協會負責人陳敬學認為,目前男同志較不重
視同志婚姻,是因為通姦尚未除罪化,若同志合法結婚後,私下跑去新公園偷吃,會
被伴侶告通姦,許多人會寧願不去登記。
實踐大學長謝文宜教授也曾經對同志伴侶關係品質作調查,發現男同志比一般異性戀
男生更重視性自主、性多元,所以會有很多類似一夜情的狀況,但是女同志比一般異
性戀的女生更情感、家庭傾向及撫養小孩。
陳敬學透露,自己跟伴侶阿偉訂婚前講得很清楚,彼此在性生活上可能無法互相滿足,
雙方都同意可以各自到228公園或同志三溫暖去尋找一夜情。如果這樣願意走一輩子但
是不符合所謂「善良風俗」的約定,必須要被婚姻中的守貞義務所限制,那麼他們可
能就沒資格談同志婚姻。因此同志婚姻、同志伴侶關係及同居關係應該同時推動,讓
願意守貞、不願易守貞的同志都能按照每個人生命不同的需要,做一個最好的決定。
===========================================================================
這是一個擁有牛津大學的學士和哈佛大學的博士學位的高知識甲甲的生命故事:
http://kwankaiman.blogspot.tw/2013/03/andrew-sullivan.html
同性婚姻有助穩定家庭?──論雙面人蘇利曼(Andrew Sullivan)
有些人反對同性婚姻,認為它會破壞家庭制度,然而有些同運支持者偏要把這說法顛
倒過來,認為同性婚姻不單不會破壞家庭制度,反而有助穩定家庭。為甚麼呢?因為
當我們把同性戀關係納入家庭制度時,也是表示把同性戀行為臣服於一夫一妻制的價
值觀──忠貞和性節制,這樣不是對家庭制度的肯定嗎?大多數支持同性婚姻的論據
都訴諸自由主義理念,但以上論證則主要是用來打動重視家庭價值的保守主義者,所
以被稱為支持同性婚姻的保守主義論證(conservative argument for gay marriage)
在美國,蘇利曼(Andrew Sullivan) 是提倡此論證最有名的人,而本港支持者則有陳
健民和徐承恩。[1]
蘇利曼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他是天主教徒,政治觀傾向保守,但倫理觀卻是極度自由,
也是同運先鋒。他有牛津大學的學士和哈佛大學的博士學位,由1991到1996任
New Republic編輯,也慢慢成為知名的政評家。
他在Virtually Normal (1995)一書中為支持同性婚姻提出保守主義論證,儼然他是
支持一夫一妻的忠貞,然而在書中他已為另一種思路留下伏線,他寫道,同性婚姻
一旦合法化,異性戀者將須「明白兩個男人之間較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更需要
有婚外情。」他指出:「真相是,同性戀者並不是全然正常的,硬要把他們多姿多
彩和錯綜複雜的生活方式扭轉過來,套入單一、道德主義的模式,就是罔顧他們的
另類生活方式的本質和歡愉。」(Virtually Normal, pp. 202-203.)
事實上蘇利曼個人並不接受忠誠那一套,他在九十年代後期已被證實患上愛滋病,
他在1998年出版了另一本書:Love Undetectable: Notes on Friendship, Sex &
Survival,他說:「我感染了這疾病,我完全知道它是如何傳播,也對它可怕的破
壞力沒有絲毫幻覺。我曾親眼目睹一個男人如何死於愛滋…然而我仍然冒著獲得愛
滋病的危險」,進行某些性行為。在2001年,人們就發現蘇利曼在網上公開徵求伙
伴,進行沒有保護的同性性行為。當一個朋友問蘇利曼是如何得到愛滋病時,他說
他說不上是誰把病毒傳染給他的。他的朋友問:「老天爺!你究竟和多少人睡過?」
他答道:「太多了,天曉得。太多了,以致不能把意義和尊嚴給每一個人;太多了,
以致不能說每一次都有愛;太多了,以致很多時性只不過是從那種摧毀性的恐懼和孤
單中釋放的短暫但有力的手段。」(引自Mohler, pp. 120-121)
總結而言,蘇利曼曾經在公眾領域提倡責任、穩定和節制等價值,但他真實的人生
卻是在濫交的同性戀社群中度過。蘇利曼的雙面人生涯提醒我們要小心評價同性婚
姻的保守主義論證,究竟同運是否真的推崇忠貞呢?會否在崇高價值背後其實只是
策略的考慮?(當然,這只是討論的開始,這論證還需要全面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