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觀察啦~每個時空都有屬於那個時空當中,人們的觀念、語言、科技、制度,
而那個年代的建築將反映出他的觀念語言科技制度等等,
這些觀念語言科技制度等等,就會構建出那個時代的建築文法。
就像前面有專業的鄉民提到拿破崙三世與歐斯曼,奠定巴黎成為無與倫比的都市,
可是、可是、可是,如果你拿當時建立巴黎的方式拿來現在,
也許李先生會出來罵你:「蓋高樓是我的自由!低樓層是科技落後的象徵~」
也許王先生會出來譙你:「我家明明就合法為什麼要被拆??」
也許陳先生會出來念你:「路開這麼大條是要讓鎮暴警察快速開來打我們嗎?」
不同的時代有那個時代的政府與人民關注的議題,與注重的事物,
就像現在有些人會去注意:
「這地方好方便可是房子好醜好老舊喔,我不想住。」
「離捷運站好遠又沒有停車位又沒有工具人,我出門好不方便唷。」
「這裡週邊好荒涼只有野狗沒有地方可以逛街好無聊喔。」
可也有人會說:
「能住就好了。」
「反正過一陣子我就要回中國了。」
但不管怎麼樣,這些都是建構出當代的文法的元素,
可這些元素有的是副作用特強的特效藥,有的不痛不癢,
有的甚至讓你痛一時可是爽一輩子,每種元素都有他的利與弊。
就像眷村文化有的人認為那些建築簡陋又醜,
暫時性的建築是有什麼好值得一談的,
可是那是那個時代的產物阿。
就像在台灣過去不同時期蓋的建物,
可是也有人認為那些是「殖民統治」的代表,應該要徹底去除才對。
這個社會需要一些溝通的專家去協調民眾與政府上下的觀念整合,
以籌劃出這個都市的未來方向怎麼走,
而不是選舉四年一到這個都市政策就變一下,
都市計畫通盤檢討上的計畫年期啥時變成四年一期了?
隨著我打這篇的同時酒喝的有點多,不小心飄到紐約,
有位叫做喬納森巴內特的說書人,也喝多了,他在夢中不小心講出一句名言:
「當我們構築了整座都市,何須設計建築?」
( Designing cities without designing buildings. )
巴黎曾有拿破崙三世與歐斯曼,
羅馬曾有米開朗基羅,
巴薩隆那更有都市規劃師(Urban Planner)們前仆後繼的對都市進行全盤的規劃,
包括交通、都市土地使用、建築設計規範....
這些歐洲先進都貫徹巴內特所說的這句名言,
因為當你設計出一套語言文法後,當中間挖一個洞要填字時,會很困難嗎?
(都市計畫) (土地)(建築)
「哎唷不錯這個屌。」
今天挖掉不錯跟屌
「哎唷﹍﹍這個﹍。」
你不一定會填不錯跟屌,但是你填的基本上會是中文,或是我們看得懂的字。
例如:「哎唷喂呀這個幹。」
不過這個範例當中你應該會說填進去的幹不大好,嗯,那你還知道那個幹要改。
那如果是這個狀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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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就是我們台灣都市的情況:亂碼,前面那個就是大家所羨慕的國外都市。
這組亂碼明明都是字,可是你他告訴我什麼叫做驚..不對,
他到底想講什麼意思阿,他是句子嗎?是詩嗎?還是散文?
一些建築師、或者建商自認蓋得好棒棒,
但居民或週邊覺得你他ox的只是炒房、蓋的只是符合你個人利益,
或者我覺得很醜阿,像蘿蔔糕又像綠豆糕稿紙似的。
(可這真的能怪他們嗎?)
然後都市計畫都牆上掛掛,最後也淪為只是土地取得的工具,
說好的設計都市在台灣看到違建想動也沒錢動、或者動不了,是要怎麼做?
都市計畫這個綜合性跨領域學科很重要,
因為他得去歸納與創造前面所說的文法,
而不是不斷地創造字彙、或者製造錯別字。
可是看看台灣曾幾何時,有重視過都市計畫?重視過都市設計?
明明文章談論都市美學,但多數的文章都討論單一量體單一建物,
大家都舉得出台灣的建築師,可是規劃師呢?
是台灣真的沒有規劃人才,還是這個環境從來沒想要有規劃人才???
既然台北市的市長是外科醫師,就用外科醫師的語言作為本文的結尾:
你知道嗎都市是一個有機體我嘎你共,
你把單一臟器透過移植手術,欸!治好了,
結果最後病人因為移植手術的投藥,免疫系統敗壞,
手術成功,病人死亡,這樣真的叫作成功嗎??
我不知道,我啥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