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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主持人上門逮酸民
網路霸凌已經成了全球擔憂的現象,躲在電腦後的酸民們輕輕鬆鬆就能毀掉一個人。瑞典
記者阿什伯格針對這個現象,設計了一檔名為「酸民獵人」的節目,揪出酸民問他們為什
麼要散播仇恨,引發大眾討論。
酸民別想跑
只要有網路的地方,就無法避免酸民在網路上散播仇恨與威脅,即使在以包容和自由聞名
的瑞典也一樣。瑞典上網人口是全球前幾名,和其他國家一樣,網路上的酸言酸語也曾造
成現實社會發生憾事。面對網路上匿名酸民的暴力,大部分人都無力抵抗。
不過,在網路上搜尋「酸民獵人」看看。
「酸民獵人」是一檔由記者阿什伯格(Robert Aschberg)主持的瑞典電視實境秀。節目中
,阿什伯格會找到網路上最酸的匿名酸民,直接和他們面對面,問他們為什麼要在網路上
酸人。
《半島電台》特別到阿什伯格位於斯德哥爾摩的家,問他擊垮酸民的心得。以下是《半島
電台》記者與酸民獵人阿什柏格的對談。
酸民無所不在
Q:你說他們形形色色,從小孩到老婦都有?
A:我認為可能大部分的酸民都是右翼極端分子。有一群非常大群的人在網路上散布仇恨
,但事實上他們不像你想的那麼多人,不過,他們說話非常大聲,而且他們無所不在。他
們有的人根本就應該被關進精神病院,有的人塑造出他們非常正常的假象。舉例來說,我
們有找到一群老太太,她們會騷擾其他女性,我也不知道她們為什麼這樣做,可能是因為
一些奇怪的私人原因。
Q:酸民的目標是什麼?
A:女性主義、自由主義者。移民也是個大問題。酸民通常都有種族歧視之類的特徵。
Q:但這些表達自己政治意見的酸民選擇匿名?
A:對,舉例來說,當他們攻擊女人時,假設一位女作家在報紙上撰稿,有叩應節目或之
類的東西,這些酸民攻擊的都不是女作家在政治上的表現。她永遠都是個賤貨,她永遠就
是那些應該被阿拉伯人強暴的女人,酸民都從性別角度攻擊她。
邪惡是人性的一部分
Q:你會對人可以這麼邪惡感到驚訝嗎?
A:或許我過去曾經震驚過,不過,這是人性的一部分。當你坐在電腦前,你和受害者有
距離,且還有其他影響因素。對某些人來說,自制好像被拋到九霄雲外一樣。當他們深夜
坐在電腦前,他們內心的陰暗角落開始發威。
Q:告訴我一個你印象最深刻的案例。
A:很多我都印象深刻,但我認為最慘的就是小孩受到傷害。他們的家長通常不懂影響有
多大,學校也不懂。當他們去找警察時,警察還會問他們什麼是Instagram。上個星期,
我對上百名警察演講,他們專門在處理網路犯罪,他們知道社群媒體在做什麼,但他們人
手不夠。瑞典小鎮上人們對這些事根本一竅不通,他們不懂什麼是社群媒體。
Q:在美國,社會上會討論什麼是言論自由,當然除了言論自由,也有誹謗和汙衊等罪,
有些言論處在犯罪邊緣。
A:沒錯,但這些從來沒有明確的界線...你得不斷開放討論,否則,在瑞典至少有 3或 4
起青少年自殺案會和這有關。
敢做不敢當
Q:當你看到這些酸民泯滅人性,你如何重新灌輸他們禮貌?
A:我是個樂觀主義者。社群媒體、網路在人類歷史上是非常新的東西,它們是暨汽車以
來最偉大的發明,它們引發的巨大影響我們現在還無法看到,很多事將會發生。我認為當
人們習慣這些,他們會開始不一樣,但是你得討論這些議題,你得懲罰犯罪的人,但人們
會適應這件事。在石器時代,當不同部落的人們碰面時,他們開始打仗,但過不久和平就
會到來,連帶繁榮也跟著來。
Q:當你面對這些酸民的意識形態和酸言酸語、當你把他們揪出來時,他們對你說了些什
麼?你有改變過他們的想法嗎?
A:我認為沒有。或許有些酸民放棄騷擾別人。曾經有個人在我上門時逃走了。他問我是
誰還有我為什麼會在那。過去三年,這個人在論壇上寫了將近有 1萬則充滿種族歧視的留
言。對於他來說這根本像個全職工作。他逃掉後打電話給我說:「好吧!你贏了。」然後
我說:「我們不是在比賽,這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然後他說:「我放棄了,我會把所
有留言刪除,我再也不會寫任何東西了。」
這個人之前曾說:「如果阿什伯格來找我,我會在我的花園埋地雷。」他在網路上很狠,
這很常見,酸民在網路上非常狠,但當你找上他們時,他們就像偷東西的小孩被逮個正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