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其實和一篇文章中提到的現象很像。
http://www.books.com.tw/activity/world-page/20011005/2001100501.htm
禁書:活在,禁不住的年代
禁書的弔詭:小禁小賣,大禁大賣
然而,在心靈枷鎖欲去還留的現代社會,禁書竟也出現它的「剩餘價值」-在傳播社會的
訊息快速傳遞下,禁書也有了「市場消費」的意義。
1881年,知名惠特曼的《草葉集》在以禁書聞名的波士頓遭禁的同時,費城的出版商卻因
為這項出版爭議而大發利市;1885年,當馬克吐溫的《哈克貝利.費恩歷險記》被美國麻
州康克郡公立圖書館查禁的決定傳開,他的書立刻多賣了25000本。「(人們)讀它,只
是好奇,而不只是想學著做,」當時的馬克吐溫這麼說。
上海寶貝相同的場景,也在台灣和中國大陸出現。小林善紀的《台灣論》在台灣出版,容
或表達了對慰安婦問題的不同意見,但是政治人物聲言禁書燒書、媒體的關注,卻讓這本
書的銷售扶鷂直上;大陸上海新銳女作家衛慧的《上海寶貝》,大膽描寫自己的性愛羅曼
史,遭到中共當局查禁,但此舉卻反而使得《上海寶貝》聲名大噪,因而大為暢銷。近來
另一位大陸女作家九丹,因出版尺度相近的小說《烏鴉》,甚至被衛慧譏為想花錢找人來
查禁,好趁機打知名度。凡此種種,似乎又證實了,碰觸禁忌,一旦在市場邏輯中運作,
現代的「禁書」反而找到了行銷的施力點。
在高度資本主義發展的社會中,禁書變得可笑而詭異,「查禁」帶來的反邏輯是「促銷的
」,弔詭的是,「審查」竟然成了最大的免費廣告,於是「權力」為了維持自身存在的正
當性,進行查禁的同時,卻也從根本上取銷了所謂的禁書。
既然活在禁不住的年代裡,堂皇地審查禁書,效果不彰,徒然換來侵害人權的污名,那麼
何不放寬胸懷、讓靈魂自由地發聲呢?(2001/09/14博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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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衛道人士越大聲出來罵,越大聲說要禁止的東西,在現代反而賣的更好。
因為這種查禁和反對的聲音,其實就是最好的宣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