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十年前參加清大營隊,我的小隊輔在一次講習中傳簡訊說:我愛你
我秒回我也愛你,結果他反而從此死心,很失望地跟別人說我不是甲,
那是我第一次聽到"天線"這種說法。
後來有個同學雖然在分班時去了別班,但是在那個即時通流行的年代
依然是可以互通有無,有一次
他對我說:欸,我昨天做夢耶。
我:是喔
他:夢到我跟你在圖書館。
我:然後咧?
他:你坐我旁邊。
我:ok
他:你用手一直摸我大腿。
我當下只有無言,從此也沒聯絡。
後來在塔斯,住進一間share house,屋主是當地人,非常熱情,在我
住進去的第一天還為我開趴,雖然我再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是甲,但是
我不是恐甲的人,只是他每天軟土深掘,不是對我言語騷擾就是直接肢體觸碰,
一直約我出去,我說不要還會鬧脾氣,去了叫我脫衣服裸泳,幹他媽有夠噁,
一直跟我分享以前的荒唐事,現在很孤單,常常逼我們叫他媽媽,
還用他味道超臭超濃的腋下夾住我們說快喝我的奶。
對了,他在印尼從事建築設計,
也在雪梨教過時尚相關課程,結果欠債好像欠了幾千萬澳幣,被驅逐出印尼,
還一直躲東躲西的,現在在中國貌似有固定收入,三個月才會回澳洲一次,
真為現在的房客感到窩心。
我當初隱忍到車子到手,立馬逃離。
回想起來每每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