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篇講了一堆廢話,
就簡單問就好了,
dpp在野抗議時,
你是認為你能用台灣國進去是不是 ?
所以kmt居然用中華台北,當然是喪權辱國 ?
不然請問你是什麼心態 ?
為什麼看到中國就軟了,轉彎去找葉金川抗議,
不是去找中國代表抗議 ?
※ 引述《g6m3kimo (名為變態的神父)》之銘言:
: yo,brother,此言差矣.
: 閣下心中的疑惑,我想也是很多人心中的疑惑,為什麼同一件事情做起來,人民得到的
: 感受卻不同呢?為什麼往昔被叫做「中華台北」,一堆人抗議,現在也稱做一樣的名字,
: 為什麼沒有人去抗議呢?為什麼過去是喪權辱國,現在被稱為不得不讓步呢?這不是顏色
: 對了,看到中華台北就轉彎呢?
: 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做就會有不同的結果,這是自然的事,好比「中華台北」這件事
: ,現在,其實也有很多黨工在抗議呢.
: 黨工在抗議,跟熱血青年抗議,你可以說他們抗議的東西都一樣嗎?
: 我看,並不盡然.
: 雖然都是在抗議「中華台北」,但是黨工抗議,並不是為了國家,如果是為了國家,那
: 在過去被叫做「中華台北」的時候,黨工應該也會跑出來抗議才對,但是沒有,他們現在
: 才紛紛蠕動了出來.
: 在過去,他們接受了,而且認為是一種權宜之計,並且紛紛為執政者說項,但是現在,
: 他們卻不接受了,你說他們當真反對「中華台北」嗎?否,他們反對的是不公平,他們所
: 反對的,是因為自己的主子被罵了,但是現在,這被當作理所當然,所以他們才要罵一罵
: 肥迪,教訓吱吱,填補心中的空洞,這樣才公平.
: 過去,反中華台北是為了國格,現在,反中華台北是因為不公平,有人沒有被罵,他們
: 也接受中華台北,但這不能是民進黨,不能是肥迪,肥迪不能進去,只能在外面拉布條,
: 抗議為什麼不是台灣國.
: 這就是顏色錯了,什麼都錯了.
: 同一件事情,不同的人做,就有不同的涵義,黨工抗議「中華台北」這件事,就體現了
: 這一點,如果他們自己做同一件事情,動機、結果都不相同,又怎麼能去質疑別人的純潔
: 呢?
: 因為他們也轉了彎.
: 在上科學課的時候,我們喜好做實驗,去映證真理,去製造新的元素,我們用一個簡單
: 的「神燈實驗」來說,一瓶雙氧水,加了二氧化錳,雙氧水冒出了一陣煙霧以後,就分離
: 了,變成了一灘清水,那陣白煙,就是氧氣.
: 2 2 2 2
: 這是一個簡單的式子,2H O →2H O+O ,雙氧水就是控制變因,二氧化錳是
: 催化劑,是一種操作變因,是實驗中唯一被改變的要素.
: 如果我們改了另一個變因,雙氧水加入了一匙糞便,就會得出不一樣的結果,一杯很臭
: 的雙氧水,這是同一個實驗,但你不能說他們都是一樣的,看起來「加入某個東西」這個
: 動作是相同的,但是加入的東西,有本質上的不同,糞便和二氧化錳是不同的,民主也是
: 如此,同一個國家,換不同的政黨,其根本的原因,是因為我們想改變國家.
: 也許你們會說「結果沒什麼不同阿!」「都一樣是糞便!」但神父不是這樣看的,至少
: ,我看見了不同的變化,儘管他並不令人滿意,在過去,至少在一個禮拜以前,有個人拿
: 著糞便雙氧水說,「這是乾淨的水!我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了!」在兩天過後,一個
: 小女孩伸出小手,接過那個被搞的烏煙瘴氣杯子,「這不是我要們要的,我們要解決問題
: 」,小女孩雖然不是神燈精靈,但是她看出了真正的問題,「中華台北」作為一個妥協,
: 它是不得已的,這個名稱是一個長久以來的奧會模式,打棒球的時候,我們叫中華台北,
: APEC時,我們叫中華台北,OECD的時候,我們叫中華台北,WHA的時候,我們
: 叫中華台北.
: 小女孩發現的問題是,過去我們被這麼叫的時候,至少還保有一定的地位,但後來我們
: 被這麼叫的時候,順道保送了活路外交-什麼也不交,國際參與每況愈下,即使加入了,
: WHA,但相關會議次數卻逐年下降,變成了一個NGO,這就是同樣一個中華台北,在
: 不同的總統,李登輝、陳水扁,馬英九,得出了不同的結果.
: 我同意,改成台灣名義加入,就能解決一切的問題,但很可惜的是,陳水扁這麼做了,
: 卻不得其門而入,至於中華民國,李登輝做過了,一樣得到相同的答案.
: 現在我們用「中華台北」加入了,也許拒絕參加,是一個很好抗議方式,但也別忘了,
: SARS,疾病的發生通常來的突然,就像最近台灣莫名其妙冒出了茲卡病毒一樣,國際
: 上的會議,一但退出了,就可能長時間不能加入,例如蔣介石的漢賊不兩立,在SARS
: 發生時,我們得不到第一手資料,導致疫情蔓延;好不容易控制好後,又被歸納於中國的
: 一省,被當作疫區,影響了觀光.
: 如果為了某一群人心裡的相對剝奪感,所以台灣就必須負擔再一次的風險,這無疑是種
: 反智.
: 黨工在這時候大吵大鬧,無疑是一種宣洩,無論如何,執政兩天的政府,都必須吞下了
: ,但很遺憾的,神父並沒有領DPP的錢,在這時候必須點破黨工的盲點,他們追求心中
: 傾斜的天秤,已經過了頭了,這會對台灣帶來不好的影響.
: 在柯伯格(Kohlberg)提出的道德發展理論中,他提出三個層次,六個階段,
: 在幼兒時期的第一階段,是所謂避罰服從取向,某個人偷了東西,他就一定要受罰,他如
: 沒受罰,就不公平,他就要大吵大鬧.
: 在第二個層次,我們可以說是小學生或者中二的階段,第二層次的第四階段,是絕對的
: 服從權威,認為一件事情,被訂了規則,就永遠沒有變動的可能,小偷,就是罪惡的,他
: 偷了東西,這犯了法,就永遠是罪惡的顏色,一定得判處極刑,不然不公平,我還是會大
: 吵大鬧.
: 但是那個小偷偷了東西,是偷了藥品醫治自己的妻子,這時,進入了第三層次的人,就
: 有了不同的見解,那就是社會契約和普遍倫理,這個小偷偷了藥,如果是因為付不起藥錢
: ,那麼社會有義務幫助他,偷藥的行為是不對的,但應該設法救治小偷的妻子.
: 更應該進一步的修正規則,因為那並非神聖而不可侵犯,規則是為了人們而存在,為了
: 救妻子而去偷藥的人,不能把他當做一般的小偷.
: 柯伯格認為人的道德發展,會隨著年齡而有所變化,一個人遲早都會走到最終階段,而
: 每個人都是循序漸進的.
: 但這是有問題的,有些人終其一生,都會停留在小孩子的階段,因為那種思路,最為單
: 蠢、簡單,容易思考,有些人則大部分的時候是充滿智慧的,但在遇到了某些議題,思考
: 方式就會降低到小孩子的程度,而人如果要自然的發展,還必須經過學習.
: 台灣從1971年到現在,也算是經歷了一個充滿傷痕的思考過程,有些人學到東西,
: 有些人並沒有,並且不斷膠著在過去,WHA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保有人民的健康,保有
: 國家的國格,這並不相悖,差別在於是否思考「改變和進取」,還是「這樣就好了」然後
: 繼續向下沉倫,這樣的想法不只反映在行為上,也會導致結果的不同.
: 差別在於向前看,或是向後看,如果今天我們用中華台北,未來有可能變成台灣,還能
: 守護國民的健康,何不用呢?但如果我們用中華台北,這樣的未來是被封鎖的,而得到的
: 東西卻不斷的消失,那我們用這名字幹嘛?看一件事情,一定要看那整體,審視現在,並
: 思索未來.
: 在過去,台灣曾經發生二二八的事件,一個被認為可能的原因,就是糧荒,糧荒在日本
: 時期,國民政府入台時期,都有發生,許多人因此歸咎是日本人造成糧荒,讓國民政府接
: 收時產生困窘,所以才導致了二二八.
: 但事實上,兩個政府在面對糧食短缺的問題,態度是不同的,雖然同樣是糧食縮減,在
: 日本政府時期,他們在民間展開了精密的調查,並做了妥善的管制,在有限的資源下,做
: 平等的分配,但在國民政府,則是產生不一樣的態度,他們先是到處搶米,壟斷了米糧,
: 導致民間無米可賣,價格飛昇,產生了問題以後,在台政府向中國政府尋求救濟,但救濟
: 的米來了以後,很大一部分卻落入貪官的口袋裡,對承諾災民的東西東扣西扣,而日本時
: 封存的米,等待要發時,卻已經因為潮濕而腐敗了大部分,台灣的米,產量雖減,但在當
: 時是夠吃的,因為交接時,一部分人口外移,產量變少,但人也變少,在台的政府一面說
: 要支援中國,開徵大量米糧,但米不但沒送,反而不知道到哪去,出了問題,再要糧,要
: 來的也不知道到哪去,你說,人民能不餓肚子嗎?
: 這就是面對同樣的問題,做同樣的事情,但得到不同的結果.
: 自己造成的人為缺米,卻怪到別人身上,然後SAY,那些抗爭的人都是無理的,然後
: 解決問題的人出現,再來怪罪大家對黨國不公,為什麼不去抗議,覺醒青年峱峱,這就是
: 一直以來,不公平的事.
: 你要的公平,永遠不會來的,因為那個人已經走了,他已走往他的耶路撒冷,但留下來
: 的,必須栽種麵包.
: 他的足跡,並不是肥料,你的公平,也不是大家的幸福,每個人都被製造了空洞,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