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很累,
睡了一下做了一個夢:
2016年11月,
環保單位舉辦會議,請某政黨與社團互動相關部門協助邀請著名廟宇參與會議。
在舊同事牽線下,某黨工很辛苦地跑到中部一間香火鼎盛的大廟拜訪。
適逢新舊主委即將交接,
新主委以尚未就職為由推辭,舊主委則以及將卸任為由婉拒。
巧合的是此廟近年來接受學術調查研究,研究學者協助廟方整理數百年的民俗文化資產,
申請官方認證與相關學術研討會。
某黨工便在舊同事的牽線下與年輕學者聊起來。
年輕學者對於環保單位屢次以行政干涉手段介入民間信仰文化活動感到不滿,
亦因文化主管單位毫不聞問而產生台灣民俗被鄙視的感受。
聽聞此次會議內容,年輕學者向某黨工表示:
他研究接觸過的廟宇已有數間對於此次會議表現出婉拒的態度,
亦開始籌備串聯抗爭的全盤計畫。
他希望某黨工能轉達民情,舊同事對此也報以期望,
認為溝通溝通再溝通是主席重視的,
黨部應該會協助聯繫國會與文化環保內政等相關單位與民間廟宇共同協調,
而非以一個沒甚麼廟宇願意與會的會議結論定案。
孰知,因為某黨工對其主管管理已有不滿,消極以對,
只想完成協助環保單位邀請十間廟宇與會的工作任務,其他便沒有轉達。
時間很快就到了會議結論那天,環保單位主管立下了十年內達成不燒的長期目標。
新聞見報後,深感背叛的年輕學者毅然決定不等了,
加速籌備抗爭計畫,召集越來越多的學者,輸出越來越多論述。,
也找來在地長期協助其田野調查的年輕人處理抗爭文宣設計,
文宣設計者正是與已經離職舊同事一起長大的國小同學。
舊同事對於無法協助故鄉及老同學轉達意見感到歉疚,
但人微言輕,過去也只是一個小黨工,
看著常常一起討論地方問題的兩位戰友,感受到自己投入政治的無力感。
但畢竟不在台北了,對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幫上什麼忙。
六月,遊行已準備的越來越明顯,
舊同事決定與其他老同仁反映,希望有轉圜餘地。
畢竟,遊行的主要目標只是針對環保主管那句十年內達成不燒的政策宣示,
沒有其他因素。
未料,七月初,
內政單位才剛開始在各地舉辦座談會,蒐集宗教團體法立法民意時,
突然從敵對政黨的群組開始大量散發宗教團體法已二讀的謠言,
將舊政府被新政府撤案的法案版本抹黑成新政府要強制通過。
於是,兩個沒有直接交集,只是抗議環保單位的事情,
便在政客的扭曲下,變成遊行目標是反對內政單位的宗教團體法要滅香。
鋪天蓋地的謠言散發驚動了總統,
但其府內幕僚及眾多政務官與民代助理無人查覺723遊行的源由與脈絡,
簡單的認為是傳統藍綠對抗的戲碼而已,
亦以鋪天蓋地的反擊根本不存在的訴求,堪稱菁英共同盲點標準範例。
幸好,黨內仍有資深黨工在離職的舊同事示警後,積極向上反映。
在遊行籌備會議時,主管便直接與遊行的組織召集人聯繫,開始進行溝通。
但由於先前被敵黨誤導,反擊不存在的訴求,溝通並沒有立竿見影。
直至遊行前,總統發了重話。
主管深入了解主辦單位的論述內容及緣由後,與遊行主辦人有了交集。
在遊行前三天,發表共同聲明,一場從去年11月陳情拖延演變至今年7月遊行的事件,
終於露出解決的曙光,也有機會脫離傳統政治陣營鬥爭的劇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