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cerberi (cerberi)》之銘言:
: 嗯 我穿著繡名字的醫師長袍
: 報上醫師證書號碼
: 只為了進去量血壓與體溫
: 跑了四個點
: 有側門放行工作人員處的好心警察幫我問
: 得知一律在介壽所登記進入
: 但介壽所警察也很無奈說道
: 上層交代除記者外一律不可進入
: 包括醫護人員
: 我知道憲兵指揮所醫務隊沒有出動
: 也沒有看到救護站設立
: 身為醫師我想問
: 這狀況是真的想看人死嗎?
韓國有個電影是在說計程車司機載送
外國勢力記者到光州採訪民主反抗的故事
故事裡面當取材完畢後要回到首爾的時候,遇到了軍人的檢查哨,全軍隊都在找到光州的首爾計程車,他們被檢查哨的軍隊攔下搜查的時候,換下來的首爾車牌被軍人發現了,但是他們還是順利的回到首爾,向世人展示了全斗煥的暴行。
為什麼他們都被查到了,還是順利的回到首爾呢?
因為查到車牌的小隊長,當作沒有看到似的把車牌放了回去,命令其他人放行。
懂了嗎中華民國廢物警察系統底下的基層警員,你能夠依照你的良心讓醫務人員進入該區啦幹。
我們這種廢物警察系統廢物警察大學教育下的警員,就是有牌的中華民國行政體系的打手啦幹
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