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比較常聽到「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但我覺得這句話很多例外狀況啊，
比如一出生就失聰失明的可憐人，
到底哪裡可恨了？
我覺得反過來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還比較成立，
像一些連環殺人犯被抓到之後，
去調查他們的成長經歷，
會發現他們童年時就在一個不健全的家庭長大，
青少年時在學校也沒有被同儕接納，
或者根本沒有機會上學，
然後就越走越偏，最後犯下極度兇殘的罪行。
就算不看這麼極端的例子，
很多霸凌者也是因為無法從課業或家庭得到信心，
在初次嘗到霸凌帶來的優越感之後，
就變成一個只能靠霸凌別人來自我滿足的可恨之人了。
是否可以說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比「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更接近真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