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在家照顧振聲18年了,張振聲變成植物人前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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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辛苦了,休息一下,聽首歌好嗎?
我們不一樣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kDzlSB1p28
我的好兄弟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GtbPwhQ3VM
許多年以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1Qw0oIdpbI
朋友別哭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YHPPv9EcVE
雨花石 好聽 感動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xqjDje-848
西海情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gWbhNXuGAE
覺醒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_eIrUPXrZYQ
我支持安樂死。
我很想知道民進黨對安樂死有何主張?
國民黨對於安樂死有何看法?
也想請問各政黨對於安樂死有何主張?
各政黨應對安樂死議題有所主張,並讓大家知道。
我也很想知道柯文哲和蔡壁如對安樂死有何看法?
(2000/3/21張振聲被台大延誤就醫、處置失當變成植物人。
張振聲被送到台大醫院急診室,急救張振聲的就是柯文哲醫療團隊,
蔡壁如就是在現場急救的護理師。)
後附一:
「海澄,妳何時才會甦醒過來?」
我坐在海澄的病床旁邊,看著床上已足足昏迷了三年的海澄,
忍不住向她問出這句話來。
依舊,海澄像一位睡公主般睡在床上,我得來的回應只是病房四週冷冰冰的空氣。
我抬頭看看窗外的天色,天空下著毛毛細雨,四週也被蒙上一片朦朧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禁令我想起三年前的一個下著毛毛細雨的晚上,
因為海澄就是於那一晚遇上意外受傷而昏迷,到現在一直沒有清醒過來。
最可笑是,害海澄昏迷的人是我。
海‧澄‧是‧因‧我‧而‧受‧傷‧的
「……」
這幾天一直下著毛毛細雨,讓原本已冷得很的聖誕節更添上冬日的氣氛。
儘管天氣有多冷,但四週的聖誕氣氛卻一絲都沒有減退,聖誕燈飾、佈置,
只要留心,總會在視線內出現。
今晚我約了海澄到海賓公園,打算向她作一件我一直都無法鼓起勇氣做的事。
向她表白,向她表白我這兩年暗戀她的感覺!
我暗戀海澄已經兩年了,大家一直只是維持知己的關係互訴心聲,
儘管學校裡有些同學已把我們看成一對,但我們一直都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或許是我不夠勇氣吧!害怕當打破了知己這個關係後,換來的不是一對,
而是連朋友也做不了的惡果。
但我已受夠了暗戀的痛苦!
我想與海澄成為一對!
我拿出口袋裡買來打算送給海澄的項鍊,同時亦提起自己的勇氣!
此時背包傳來手提電話的鈴聲。
「喂,是誰?」
「宇軒,是我,海澄呀,對不起,我遲到了。」
「遲到要大懲罰呢,不如請我吃晚餐吧。」
「你想得美!既然是你約我來,晚餐當然由你負責啦!」
「那麼妳在那裡?」
「我還差幾分鐘便到,這時倒不如說說你約我來幹什麼?」
「我有些話想和妳說。」
「是什麼話?為何現在不能說?」
「呀......」我怕露出馬腳,但我又未能想到如何應對。
「哈哈,我想我已經猜到你想說什麼了!」海澄充滿自信的說。
我立刻緊張起來:「妳知道我想說什麼?那麼我想說什麼?」
「橫豎一會兒後你也會向我說,你又何需緊張?」海澄來得比我氣定神閒。
難道海澄已猜到我打算向她表白,但既然她可能已猜到,
為何還這麼自然?難道她打算給我一個機會?
當想這一點後,我心情十分興奮:
「那麼妳在那裡?為何我還未看見妳?」
「我快到了,我就在公園入口處的交通燈處…」
海澄的話還未說完,她的尖叫聲竟從手提電話中傳過來,
在我還未能了解海澄發生了什麼事之際,
一下猛烈的撞擊聲已經從手提電話中傳了過來,
然後電話中傳來一陣混亂的聲音後便自動掛線了…
「喂?海澄?」
(發生了什麼事!?)
(…我就在入口處的交通燈處…)
「公園入口!」
我立刻拼命往公園入口的交通燈處跑去…
我看到海澄。
海澄奄奄一息的倒臥在地上,而她身旁則是一輛翻側了的私家車。
我拼命衝到海澄身旁,呼喚著她的名字,但……
直到今天,她一直沒有回應過我。
「……」
是我害海澄昏迷不醒的,假若不是我當天約她到海賓公園,
她便不會遇上這場交通意外。
這場意外雖沒有奪走了海澄的生命,但海澄的腦部受到震盪因而昏迷,
醫生亦束手無策,只知道海澄只有約30%機會甦醒過來。
3‧0‧%‧機‧會
是我親手害最心愛的海澄變成這樣的。
更隔著電話親耳聽到海澄是如何遇上意外。
而我竟是如此無能為力。
我的心痛得快裂開,這種痛苦有誰明白?我寧願遇上意外的人是我!
這三年來我風雨不改,每天來到醫院,就是希望有一天,我推開病房門時,
海澄站在露台並回頭向我說:
「你也遲到了!」
這是我一直期待的「夢」。
想到此刻,我握緊了海澄的手:
「無論多久,我都會為妳等下去,海澄。」
忽然我感覺到海澄手中傳來一鼓力道!同時海澄的眼皮亦開始跳動著。
(天!我不是造夢吧!)
「海澄!努力張開眼吧!妳聽到嗎?」
我連忙握緊海澄的手並拚命向海澄說:「海澄!妳一定要清醒過來!」
就在這刻,海澄的雙眼也張開了!
「海澄…」
「宇軒…」
我們除了叫著對方的名字之外,並沒有說任何話,
我只是默默的擁抱著海澄,我倆的眼淚一發不可收拾的湧了出來。
我的「夢」成真了。
醫生作了基本檢查後便離開。
我對海澄說了很多往事,大多海澄都忘記了,但海澄並沒有把我忘記:
「這三年,你在床邊向我說的話,唱的歌,我都聽到,只是不能回應,
我就像被困在一個密封的黑箱子裡,說不出話,動不了身。」
「傻瓜,不用怕,從今以後,妳可以開開心心的重新過生活。」
「是呢,發生意外的那天,你想向我說什麼?」
我凝視著海澄,並從口袋中拿出項鍊向海澄道:
「這三年,這項鍊我一直帶在身邊,我想當妳一醒來便向妳說……」
「說什麼?」海澄笑咪咪的向我問。
「我愛妳。」我向海澄表白。
三年前已想說的話,今天終於能夠說出來了!
海澄笑著向我說:
「好老土呀!」
「是老土了些,但妳接不接受?」
「嗯……我肚子餓想東西,你先請我吃東西,我才答你啦!
橫豎你三年前也欠我一客晚餐啦!現在我最想吃的東西是…雪芳蛋糕!」
「但醫生還未說你可否吃東西。」
「我現在真的很想吃雪芳蛋糕,是否連我這個小小要求也做不到呢?」
海澄笑著向我撒嬌。
「好啦!那麼妳也要遵守諾言回答我的問題,等我呀!我速去速回!」
我笑著向海澄說完便離開病房。
但是...
當我買了雪芳蛋糕後,滿心歡喜的回到病房之際,
幾名醫生與謢士正非常忙碌地圍在海澄的病床工作…
海澄依舊睡在床上。
「醫生,發生…什麼事?」我的直覺告訴我,已經有事發生了。
醫生一邊忙碌的替海澄檢查,一邊向我說:
「這位病人在甦醒過來之後,又再昏迷過去,不…!應說她從來都沒有甦醒過!」
「什麼?」
「剛剛替她做的檢查,發現她的心臟跳動次數根本不足以支撐一個人活動,
當我們發現這情況,回來檢查她的時候,她已再次處於昏迷狀態…」
雪芳蛋糕從我的手中跌在地上...
我知道,海澄再一次離我而去...
「我們也無法解釋鄭海澄小姐為何能在這個情況下甦醒,
根據報告,她於那時還處於昏迷狀態,對不起,我們已盡了力。」
我默默替海澄帶上了送給她的項鍊,並握著她的手:
「我知道妳現在又被困在黑箱子裡,但不用怕,因為…
無論多久,我都會為妳等下去,海澄。」
我知道,海澄是為我而勉強甦醒過來的,時間一到,她亦要悄悄的離開。
後附二:
父親是3天前的一個下午來的,當時無人在家,他擱下背兜蹲在門口抽葉子煙。
傍晚,樓上的張婆告訴我,她下樓撞見父親,以為是盲流,呵斥他走開,
父親惶惶不安:“這是我兒的家呢!”我向父親求證此事時,父親正在廚房擇菜。
他像犯了錯的孩子,局促地站起來,搓著雙手,目光遊移,囁嚅著說:“
下次,我一定穿周正一點。”我本是怕父親心靈受到創傷,欲安慰他一番的,
豈料他不但沒有半點委屈和憤慨,反而以為自己丟了我的醜而深感慚愧。
我心裏有種說不出的痛。
家裏不寬敞,我們把父親和兒子安排在一間屋裏。父親進屋不久,
我就聽見巴掌落在臉上的聲音,開門一看,見兒子正大吵大鬧:
“你髒,你髒,不准你親我,滾出去!”父親不知所措地捂著臉。
“他是你爺爺,你爸爸的爸爸,我是他一手一腳養大的,你知道嗎?小子!”
我對兒子動了武。
聽到兒子的哭聲,妻子一把把他抱過去,對我怒目而視。父親垂著手,
呆呆地站在一旁,又像犯錯一般。夜已很深,隔壁的我還聽見父親輾轉反側的聲音。
次日早晨,妻用不友善的腔調對父親交待:
“茶几上有好煙,有煙缸,別抽葉子煙,別亂抖煙灰。
別動音響,別動氣灶,別動冰箱,別動電視……”
父親謙恭地說:“叫我動,我也動不來的。”
中午我和妻子回來,看見滿地的水,父親正蹲在地上,拿著帕子,手忙腳亂地擦地板。
妻子一甩手進了臥室,“砰”地一下關了門。
父親便立即又像做錯事一般,不知所措起來。
我按按他的肩:“爸爸,您想幫我們拖地板是吧?”父親點頭。
我便拿出拖把,給他示範了一番,然後交給他:“您試試!”
父親拖淨了剩下的半間客廳。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望著我,一臉感激。
下午下了一場小雨,下班回來不見父親,妻子頓時火冒三丈,對我大發脾氣。
我和她唇槍舌劍,互不相讓。正鬥至酣處,門鈴響了,父親站在門口——
濕漉漉的頭髮搭在皺紋堆砌的額頭,松樹皮一樣的手提著一個塑膠袋。
他鞋也沒脫就進了屋,妻子“哼”了一聲,又進了臥室。
我說:“爸爸,吃飯吧!”父親說:“吃吧,吃吧,我孫兒呢?”
孩子被妻子送到岳母家去了,若父親知道內情一定會傷心,我只得對他撒了一個謊。
父親盯著我看了一陣兒,若有所悟,默默地離開飯桌,打開身邊的袋子,
拿出兩袋核桃粉、兩瓶蜂糖、一袋健脾糕。
父親說:“我去買東西了,不會買,也不知你們缺啥,就琢磨著買了這些。”
父親頓了頓又說:“蜂糖治胃病,你記著,一早一晚都要喝一勺;
她是用腦的人,核桃粉補腦;孫兒胃口不好,瘦,就給他買了健脾糕,吃了開胃。”
父親最後從貼身衣兜裏拿出一個塑膠袋,
說:“這5000塊錢是我賣雞賣豬攢的,都攢3年了。我用處不大,
你拖家帶口的用得著,拿著。我明天要回去了,你有空就回來,
看看你媽的墳、你爺的墳。沒空回來,爸也不怪你,你們忙,單位紀律嚴呢!”
說完父親笑了一笑,摸出葉子煙,正要點,可能想起了妻的交待,又揣了回去,
但舌頭舔嘴唇的細節將他此時的欲望暴露無遺。
我給父親卷了支煙,也給自己卷了一支。
我倆中間隔著張飯桌面對面坐著,煙霧繚繞,我們都不說話。
父親執意要走,他說他惦念屋邊的塘,惦念塘邊的田,
惦念那條跟他一起串東家串西家的大黑狗。
怎麼留也不行,我決定叫輛計程車送他回去。
計程車開到父親身邊,但一生都沒有坐過小車的父親卻不知怎麼打開車門。
他的手在車門上東摸西摸,一臉尷尬。我上前一步,彎下腰來,打開車門,
服侍父親坐進車,再為他關上車門。
父親伸出頭來,一臉的幸福,他在為兒子的舉止而激動啊。
他說:“兒啊,爸算是村裏最有福氣的人了。”
說完,抬手抹著眼圈,憨憨地笑著。我頓時百感交集。
活在世上,活在城裏,活在官場,我在許多人面前彎過腰,
為許多人開過車門,但從沒有為父親彎腰開過車門。
我為別人開車門的時候,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畢恭畢敬,表裏如一過。
父親是農民,我是幹部,
父親是莊稼人,我是城裏人,父親這輩子已無法超越我的高度,
但我有今天全仰仗父親的奠基。
父親為我彎了一輩子腰,吃了一輩子苦,操了一輩子心,而我呢?
僅僅為他開了一次車門,就叫他心滿意足,感動異常…
車越開越快,望著父親離這個人情味淡薄的城市越來越遠,
突然間有一種衝動讓我心頭一顫,禁不住淚水潸然而下…
後附三:
女傭住在主人家附近一片破舊平房中的一間。她是單親母親,獨自帶一個四歲的男孩。
每天她早早幫主人收拾完畢,然後返回自己的家。
主人也曾留她住下,卻總是被她拒絕。因為她是女傭,她非常自卑。
那天主人要請很多客人吃飯。客人們個個光彩照人。
主人對女傭說,今天您能不能辛苦一點兒晚一些回家。
女傭說當然可以,不過我兒子見不到我會害怕的。主人說,那您把他也帶過來吧。
女傭急匆匆回家,拉了自己的兒子往主人家趕。
兒子問,我們要去哪里?女傭說,帶你參加一個晚宴。
四歲的兒子並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一位傭人。
女傭有些不安。到處都是客人,她的兒子無處可藏。她不想讓兒子破壞聚會的快樂氣氛。
更不想讓年幼的兒子知道主人和傭人的區別,富有和貧窮的區別。
後來她把兒子關進了主人的洗手間。
主人的豪宅有兩個洗手間,一個主人用,一個客人用。
她看看兒子,指指洗手間裏的馬桶。這是單獨給你準備的房間,她說,這是一個凳子。
然後她再指指大理石的洗漱台,這是一張桌子。
她從懷裏掏出兩根香腸,放進一個盤子裏。這是屬於你的,母親說,現在晚宴開始了。
盤子是從主人的廚房裏拿來的。
香腸是她在回家的路上買的,她已經很久沒有給自己的兒子買過香腸了。
女傭說這些時,努力抑制著淚水。
男孩在貧困中長大,他從沒見過這麼豪華的房子,更沒有見過洗手間。
他不認識抽水馬桶,不認識漂亮的大理石洗漱台。
他聞著洗滌液和香皂的香氣,幸福得不能自拔。他坐在地上,將盤子放在馬桶蓋上。
他盯著盤子裏的香腸和麵包,為自己唱起快樂的歌。
晚宴開始的時候,主人突然想起女傭的兒子。
他去廚房問女傭,女傭說她也不知道,也許是跑出去玩了吧。
主人看女傭躲閃著的目光,就在房子裏靜靜地尋找。
終於,他順著歌聲找到了洗手間裏的男孩。
那時男孩正將一塊香腸放進嘴裏。他楞住了。
他問,你躲在這裏幹什麼?
男孩說,我是來這裏參加晚宴的,現在我正在吃晚餐。
他問,你知道你是在什麼地方嗎?
男孩說,我當然知道,這是晚宴的主人單獨為我準備的房間。
他說,是你媽媽這樣告訴你的吧?
男孩說,是的,其實不用媽媽說,我也知道,晚宴的主人一定會為我準備最好的房間。
不過,男孩指了指盤子裏的香腸,我希望能有個人陪我吃這些東西。
主人的鼻子有些發酸,用不著再問,他已經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他默默走回餐桌前,對所有的客人說,
對不起,今天我不能陪你們共進晚餐了,我得陪一位特殊的客人。
然後,他從餐桌上端走兩個盤子。他來到洗手間的門口,禮貌地敲門。
得到男孩的允許後,他推開門,把兩個盤子放到馬桶蓋上。
他說,這麼好的房間,當然不能讓你一個人獨享,我們將一起共進晚餐。
那天他和男孩聊了很多。他讓男孩堅信,洗手間是整棟房子裏最好的房間。
他們在洗手間裏吃了很多東西,唱了很多歌。不斷有客人敲門進來,
他們向主人和男孩問好,他們遞給男孩美味的蘋果汁和烤成金黃的雞翅。
他們露出誇張和羡慕的表情,後來他們乾脆一起擠到小小的洗手間裏,
給男孩唱起了歌。每個人都很認真,沒有一個人認為這是一場鬧劇。
多年後男孩長大了。他有了自己的公司,有了帶兩個洗手間的房子。
他步入上流社會,成為富人。
每年他都要拿出很大一筆錢救助一些窮人,可是他從不舉行捐贈儀式,
更不讓那些窮人知道他的名字。
有朋友問及理由,他說,我始終記得許多年前,有一天,有一位富人,
有很多人,小心地維繫了一個四歲男孩的自尊。
後附四:
2000/03/21台大土木系學生張振聲在籃球場打球,不知道何緣故倒地,
同學馬上到設在籃球場旁邊的緊急聯絡電話亭打電話(台大校園很大),
可是,亭內的緊急聯絡電話是壞的,完全打不通﹗天啊,緊急聯絡電話完全打不通﹗
同學們只好騎著腳踏車去保健中心報告,延誤了很多搶救張振聲的時間﹗
您想看看,在現場沒有電擊器之下,緊急聯絡電話打不通,這種延誤嚴不嚴重呢?
後來到現場的救護車有台大校本部的救護車和台北市消防局的救護車,
這兩輛救護車都沒有配備電擊器,請注意,都沒有配備電擊器﹗
台大說台大的校醫也到達現場了。
可是,在沒有電擊器之下,
載張振聲的救護車卻不就近送三總,卻送到距離4公里多的台大醫院去急救﹗
請注意,當時台大籃球場至三軍總醫院距離僅200公尺﹗
台大籃球場至台大醫院距離有4公里多,而且需經過近20個紅綠燈,
經過的路段很繁華、車流量很大,
而且當時總統剛選完,國民黨敗選,很多人在國民黨部附近抗爭,
台大醫院在國民黨部旁邊,載張振聲的救護車受到很大影響,延誤了很多時間﹗
請你想一想,在沒有電擊器之下,不送三總,卻送台大醫院,這種延誤嚴不嚴重呢?
張振聲被送至台大醫院急救,由於腦細胞缺氧太久了,都壞死了,救起來後變成植物人﹗
更離譜的是:
2013/01/30父母帶植物人張振聲至台大求見校長,
卻在台大校內遭到尖銳鐵製鉗子的攻擊﹗
有人在台大校內從五樓砸下尖銳鐵製鉗子要重傷害我們﹗
當時張振聲和父母三人的頭部靠得很近,鉗子從三人頭部的中間穿過,
鉗子距離張振聲凹陷的頭部只有5公分!若砸到張振聲必然當場死亡,
鉗子距離父母的頭部也差不多5公分,砸中必然產生重傷害﹗
事後台大校方說這是施工不小心掉落的意外﹗台大這麼容易發生意外?台大是戰場嗎?
從高空對人砸下尖銳鐵製鉗子的暴力行為,不是黑幫流氓的行為?怎麼在台大也發生?
您說張媽媽怎麼可能不痛恨台大呢?
幾天之後,台大校方決定,台大從2013/02/06開始出錢照護植物人張振聲。
但是,2000/03/21至2013/02/06這13年之間的費用,必須由父母自己負責﹗
天啊,也就是在台大校內被延誤成植物人,若沒有活超過13年,台大是不會出錢照護的﹗
有幾個植物人能活超過13年呢?活超過13年的植物人非常少啊﹗
張媽每天24小時照顧被台大延誤成植物人的兒子,照顧13年,台大完全不出錢,
台大不是皇帝,張媽也不是奴隸﹗
霸道的台灣大學,沒有道義的台灣大學,
黑幫流氓行為的台灣大學,沒有人性的台灣大學啊﹗
從張振聲出生一直到18歲台中一中畢業為止,為了養育他,張媽媽付出的心血難以估計﹗
想不到張振聲唸台大七個月後,就被台大延誤就醫、處置失當變成植物人,
更甚的是台大無情無義拋棄張振聲,張媽媽只好又開始照顧只有19歲的植物人張振聲,
必須一直照顧到死亡為止。
每天24小時照顧植物人兒子,已經照顧17年了,而且不知道還要照顧幾個17年呢!
張振聲被台大延誤就醫,處置失當變成植物人,後來又推卸責任,
把植物人的照護工作和醫養護費用責任都推給張媽,
張媽心中的痛苦怨恨,言語難以形容,
您能體會張媽媽的怨恨和痛苦心情嗎?
18年來,張媽每天24小時照顧張振聲,每2個小時就要翻身拍背一次,每次拍背數百下,
每天要處理大小便,兩天沒大便出來,還要幫他挖大便。
張媽每天把張振聲抱上抱下,讓張振聲坐輪椅到屋外曬太陽,到傾斜床站立。
每天三餐要灌食,刷牙,經常要抽痰,看病,住院,聘外勞要錢,醫養護張振聲要錢,
張媽媽照顧張振聲是非常勞心勞力,要花很多錢啊,
除此之外,張媽還必須隨時注意張振聲是否有緊急情況的發生,
張媽心很累,身體也很累了。
台大把張媽當奴隸,可是台灣已經沒有奴隸了,不是嗎?張媽不是奴隸﹗
張媽媽把健康開朗的兒子送到台大念書,帶回來的卻是全身癱瘓、完全無意識的植物人。
張媽每天面對植物人兒子張振聲的慘狀,而且一生都得面對,
張媽知道這種恆久的痛苦誰都無法分擔,身為母親會完全承擔起來。
可是,醫養護張振聲的費用,是台大校方應該分擔的,
請台大校方不要再推卸責任!
台大藉著龐大權勢長期欺壓被台大延誤成植物人的張振聲和張媽媽,
請您幫助弱小的張媽媽要求台大支付前面13年的費用,好嗎?
張媽在家照顧振聲18年了,張振聲變成植物人前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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