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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uly 2018-06-18 13:36:05 中午吃著老媽包的粽子,根據網上的理論,生米放水煮,應該是南部粽。
雖然吃著不算美味,但我還是捧場地吞了兩粒。
老媽卻以為我吃得中意,問我收假要不要帶幾顆走?
百般掙扎下,我還是以嫌麻煩為由婉拒了。
為了轉移話題,我問起老媽,身為北部人,怎麼會包這南部粽?
老媽笑道:「上一代傳下來就是這麼包的,什麼北部南部,我不懂。」
我假裝好奇:「喔,原來是妳祖傳的工夫啊,難怪這麼好吃。」
老媽神然悠往,娓娓道:「當年你外公的爹爹坐船來台灣……」
我插話道:「外曾祖父。」
「是這麼叫的嗎?我一直不懂。」老媽嘉許般摸著我的臉龐,笑道:「當時船上坐著你外公的爹爹和姑姑兄妹倆人,小船在黑水溝遇上風浪,幾乎要遇難。」
我這時知她是要說出一段驚心動魄的往事,不由得握住娘的手,那小手竟有一絲顛顫。
老媽又道:「那時還是晚上,天空黑的看不見一粒星辰,妹妹伏在甲板上,哭喊著:『哥哥,哥哥……』」
我見老媽此時也學外曾姑姑伏在地板上,入神地喊著「哥哥……」不由得牽起她的手,牢牢揣在懷裡,道:「好妹子別怕,哥哥在這兒。」
媽媽爬了起來,撩了撩稍亂的鬢髮,深深望了我一眼,笑道:「真奇了,當年你外公的爹爹就是這般喊的。」
我聳聳肩,並不再插話。
媽媽知是巧合,續道:「妹妹一握住哥哥的手,立時便不哭了,反而出奇的冷靜,任憑風雨吹拂在她身上,只淡淡說:『哥,這是海神餓了,咱們要被大海吃了。』」
隨即媽媽變了一種口氣,學那外曾哥哥道:「『媽八羔子,妹呀,哥不會被大海吃了,更不會讓妳死在這裡!』便從口袋掏出兩顆岸買來的粽子,往那海裡一拋,說也奇怪,登時那雨停了,浪也平了。」
聽到此處,我不禁笑道:「這不是神話故事了嗎?」
媽媽捏了捏的的鼻頭:「可不許你小瞧這事,這可是千真萬確的。」
我也捏捏她鼻頭,不服道:「照啊,那粽子根本是買來的,跟包粽子有什麼關係?」
媽媽哼了一聲,打我手背道:「讓你插嘴,讓你插嘴,我正要說呢。」
我略有歉意,只讓她打,卻不怎麼生痛。
只聽老媽道:「後來天亮了,船還在海上,你外公的哥哥和妹妹又飢又餓,只得在海裡撈啊撈旳,只盼能到撈些魚蝦來吃。」
我又忍不住笑:「這能撈到就有鬼了。」
媽媽頓一頓腳,邊打我手邊氣道:「讓你插嘴,讓你插嘴。」
我也自覺的賞了自己倆耳瓜子,誓死不再插話。
媽媽才道:「你以為他們不懂嗎,人哪,一到了絕境,哪顧得了許多?可天無絕人之路,你外公他爹竟然撈著東西了。」媽媽得意的望著我,好似在等待我吃驚地問出:「撈著啥啦?」可我偏偏記取教訓,不再插話了。
媽媽知我苦衷,卻反而更加氣惱,那小嘴嘟得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我不忍惱她,便在她脣上輕吻了一下,問道:「撈著啥啦?」
媽媽這才解氣,道:「撈著昨夜扔掉的兩粒粽子啦。」
見我驚奇地啊了一大聲,媽媽面有得色,笑道:「你外公他爹妹倆人,當場就剝開粽子吃了,你想啊,泡了一日海水的粽子,得有多黏多噁心啊,可對當時的他們而言,卻是天下間最美味的食物了。」
此時媽媽緩緩剝開桌上的一顆粽子,說道:「後來他兄妹倆人到了台灣,千試萬試,終於發明了一種包法,才能最完整的還原當時粽子的口味。」
我這才嘆服,原來南部粽還有這般可歌可泣的由來。我心有所嚮,半响後又問:「那他們兄妹倆人後來呢?」
此時媽媽卻滿面羞紅,不願再說了。
我拽著她手臂,苦苦哀求,媽媽才說:「經歷過那次奇難,你外公他爹姑兄妹倆,靈肉合一,於是妹妹成為妻子,姑姑成為了娘。」
我不敢至信,叫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媽媽呼了我一嘴巴,嗔道:「大驚小怪。」
我說:「這可是亂倫啊!」
媽媽卻道:「亂倫多難聽,我說是親上加親。」
「想不到上上上一代如此先進,倒領先現今這個社會了。」我心有所感,手上一把握住媽媽的豐臀,嘆息地揉了揉。
媽媽「啊」了一聲,桃紅襲面,風情萬種地睨了我一眼。
「小志,別這樣,媽還沒吃粽子呢。」媽媽隻手來推,卻不怎麼使力。
我輕易地將她衣服解開,老媽的肉體就好像一顆豐碩肥美的白色肉粽,緩緩從花俏的粽衣裡剝了出來,卻比那桌上的南部粽誘人多了。
有沒有相關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