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啃土司或饅頭,有早起的話就煎個蛋配豆漿或開水,喝不起鮮奶。
中午自己一個人躲去附近公園啃兩顆肉包或著去美而美吃鐵板麵。
晚上回家,伙食是父母在顧,就可以吃好一點。
餐桌上抱怨上班太累沒遠景想換工作,就會被爸爸碎碎唸太草莓。
於是心情更不好,但礙於他是老大,反而不敢頂回去,只能默默吞忍。
只有媽媽知我心裡苦,夜裡來我房間,塞給我一根冰棒。
自從爸爸下令,平常不準買零食泡麵給我吃,媽媽就會偶而夾帶一些回來,趁機給我。
於是我投入媽媽的懷裡哭了,媽媽鼓勵我,說我是乖孩子,賺不到錢沒關係,她不用我賺錢養她。
我更難過的是,交不到女朋友,沒辦法給她抱孫子,這也是爸爸最常對我發脾氣的主因。
媽媽卻安慰我沒關係,總會遇到一個懂得欣賞我的內在的好女孩。
我緊緊聞著媽媽胸口和腹間傳來的陣陣濃香,不自覺的勃起了。
那天是我第一次對媽媽產生了性慾,我很懊惱,難道自己是資本主義下的畸形產物?但我更多的是好奇。
於是後來,趁著媽媽夜裡來房間聊天的時候,我一步步試探自己的本心。
有時候捏捏她的手心,有時候親親她的脖子,我發現這都能讓自己興奮不已。一天下來的疲累都不見了,甚至我對貧乏的工作充滿了幹勁,每天做好做滿,然後回家和媽媽相聚。
終於在那一天,趁著媽媽剝枇杷給我吃的時候,我吸吮著她手指上的蜜汁,冷不防地吻上她的朱唇。
媽媽抗拒著,連剝好的枇杷都落在地上,還硬是把我推開。
「小志,是媽媽平時太竉你了,你不能這樣!」
我拖著她的雙腿,哀求道:「媽媽,我這輩子只有妳了,妳不要走。」
媽媽既難過又自責,鎚了自己胸口兩把,然後幽怨地看著我。
「小志,別這樣,我是你媽啊。」
「媽,我只是想親親妳抱抱妳,這世上只剩妳一個人關心我,我……好孤獨啊。」
媽媽的心終於軟化了,主動抱住我,柔軟的胸口淹沒了我的五官,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卻不至窒息。
媽媽甚至不在意我在她的美臀上予取予求,反而搖晃著屁股,好似想讓我的手抓得更深入般。
「媽媽……」
我和媽媽深情地對視,然後濃濃地一吻,至於是誰先主動的,我已記不清了。
一直到現在,這大概就是我家平常的作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