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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勝過你愛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mruzndjEU
今天看完台大和台北市消防局針對7月3日陳情的回函,
只能用吐血來形容!
太不公不義了,張媽和我已下定決心,要為植物人張振聲奮戰到底,到死為止!
我想再提告,我不知道告什麼才可以告得成,希望懂的人給我一點意見。
希望真正懂的人幫幫我,陪我一起告,相關費用我會支付的。
有沒有再提告這方面的八卦?
張媽已照顧植物人張振聲18年,台大卻只支付5年的費用,13年沒支付。
前面13年沒支付,張媽說不可能接受!
1.2000/03/21台大籃球場附近設施不當,管理失當,
以及台大教職員工生和北市消處理不當,更嚴重的是在救護車沒有電擊器的情況下,
不將張振聲就近送三總卻送台大醫院,造成嚴重延誤就醫,致使張振聲變成植物人。
2.張振聲被送到台大醫院醫治第三天醒過來了,第四天卻又處置失當,
從此變成植物人。
前面是台灣大學和台北市政府的延誤就醫處置失當,後面是台大醫院醫療疏失,
致使張振聲變成植物人,可惡的是所有單位所有人卻推卸所有責任,
造成醫養護張振聲的工作變成父母的責任!
難道這就是台灣價值?難道這就是柯文哲的光榮城市?
台大、台大醫院、台北市政府在台北把張振聲延誤就醫處置不當變成植物人,
卻由住在台中的父母承擔責任,這就是台灣價值?
難道這就是台北成為光榮城市的行為?
台大師生不但不花心思在如何照護被他們延誤就醫處置失當變成植物人的張振聲,
卻想盡辦法幫忙台大和台大醫院推卸所有責任,
想盡辦法讓張振聲的父母來承擔一切責任,難道這就是你們想要的公義的台大。
張媽24小時照顧張振聲,勞心勞力,睡眠不足,精神壓力很大,而且老了,
繼續照顧下去對張媽很不利。
對張振聲最有利的是繼續由張媽照顧下去,因為這樣張振聲很安心,而且得到妥善照顧。
但是綜合考量之下,現在張振聲是應該送護理之家才對。
可是張媽說,她會繼續艱苦的照顧張振聲,
以表達對台大的嚴重抗議,直到台大付她前面13年的照護費用!
張媽經常哭著說:「難道我沒念什麼書又太溫和錯了嗎?台大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
我想再提告,我不知道告什麼才可以告得成,希望懂的人給我一點意見。
有沒有這方面的八卦?
張媽在家照顧振聲18年了,張振聲變成植物人前後的照片:
https://chang82js.tian.yam.com/albums
後附一:
1.張振聲第三天醒過來了,第四天又昏死過去,從此變成植物人,
(張振聲是柯文哲,黃勝堅,和蔡璧如醫治的)
明顯是處置不當造成的。為什麼該函沒有發給台大醫院?
顯然是包庇柯文哲,黃勝堅,和蔡璧如!
2.2000/03/21台北市消防局救護張振聲的紀錄表是造假的!例如,內容有一項:
送往台大醫院,竟然寫 病人或家屬要求! 張振聲當時已經昏迷,而且父母住台中,
也不知道他昏迷要送醫院了,怎麼可能要求送台大醫院?更嚴重的是,北市消的救護
員根本沒有跟隨去台大醫院,造假,通通是造假!柯市長您應該查清楚!
我已經寫三封信給柯市長了,完全沒回應!
3. 張振聲躺在籃球場時,在場有兩輛救護車,都沒有電擊器,北市消救護車和台大
校本部的救護車,身負緊急救護責任的北市消救護員,
不將振聲抬上北市消救護車就近送三總,竟然抬上台大的車子送台大醫院,
嚴重延誤就醫、處置失當,怠忽職守!害張振聲變成植物人!柯市長應該查清楚!
4. 救護車在沒有電擊器的情況下,救護車竟然不送距離籃球場只有200公尺的三軍總
醫院(當時還在汀州路),卻送四公里多的台大醫院!害張振聲變成植物人!
當時張振聲唯一需要的是電擊器和縮短送達醫院的時間,
跟醫生醫術以及醫院設備好壞完全無關﹗柯市長您應該查清楚!
為什麼該函沒有發給台大醫院查明是誰處置不當?
顯然是在包庇柯文哲,黃勝堅,和蔡璧如!醫醫相護!確實是醫醫相護!
台大,台大醫院和台北市政府延誤就醫、處置失當害張振聲變成植物人,
卻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18年來醫養護張振聲的責任和費用,
都推給住在台中的父母,柯粉卻認為這樣很合理,台灣確實是鬼島!
難怪很多人說柯粉跟白粉一樣!只會毒害台灣社會!
後附二:
今天晴天,我獨自一人到大坑爬山。
聲ㄟ,我快爬不上去了,你知道嗎?...
我必須停下來休息十幾次,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能爬上我們常去的地方...
聲ㄟ,山頂視野依然遼闊....
海浪般的山巒跟以前一模一樣...
遠處的台中港和大海也還在....
風景美,清新空氣,寧靜,群鳥隨性遨翔,都沒有變...
我在山頂沈思良久...
聲ㄟ,17年前921大地震經過的山巒,光禿的峰嶺現在已長滿樹和草了,
它們恢復原狀了,你知道嗎?
聲ㄟ,你變成植物人也18年了,你是不是也該恢復原狀了呢?
聲ㄟ,現在我下山時必須走很慢,不然腳關節會疼痛,
以前我們一起走就不會,你說對不對呢?
聲ㄟ,快好起來,下次我們一起去爬山,去看山巒、遠處的大海,好嗎?
爸爸等你,記得啊,你必須起來接棒啊,爸爸等你...
後附三:
遼寧北部有一個中等城市,鐵嶺,在鐵嶺工人街街頭,
幾乎每天清晨或傍晚,你可以看到一個老頭兒推著豆腐車慢慢走著,
車上的蓄電池喇叭發出清脆的女聲:
賣豆腐,正宗的鹵水豆腐!豆腐咧──”
那聲音是我的。
那個老頭兒,是我的爸爸。
爸爸是個啞吧。
直到長到二十幾歲的今天,
我才有勇氣把自己的聲音放在爸爸的豆腐車上,
替換下他手裡搖了幾十年的銅鈴兒鐺。
兩三歲時我就懂得了有一個啞吧爸爸是多麼的屈辱,
因此我從小就恨他。
當我看到有的小孩兒被媽媽使喚著過來買豆腐卻拿起豆腐不給錢不給豆兒就跑,
爸爸伸直脖子也喊不出聲的時候,我不會像大哥一樣追上那孩子揍兩拳,
我傷心地看著那情景,不吱一聲,我不恨那孩子,只恨爸爸是個啞吧。
盡管我的兩個哥哥每次幫我梳頭都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也還是堅持不再讓爸爸給我紮小辮兒了。
媽媽去世的時候沒有留下大幅遺照,只有出嫁前和鄰居阿姨的一張合影,
黑白的二寸片兒,爸爸被我冷淡的時候就翻過支架方鏡的背面看媽媽的照片,
直看到必須做活兒了,才默默地離開。
最可氣的是別的孩子叫我“啞吧老三”(我在家中排行老三),
罵不過他們的時候,我會跑回家去,對著正在磨豆腐的爸爸在地上劃一個圈兒,
中間唾上一口唾沫,雖然我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但別的孩子罵我的時候就這樣做,我想,這大概是罵啞的最惡毒的表示了。
第一次這樣罵爸爸的時候,爸爸停下手裡的活兒,呆呆地看我好久,
淚水像河一樣淌下來,我是很少看到他哭的,
但是那天他躲在豆腐坊裡哭了一晚上。
那是一種無聲的悲泣。
因為爸爸的眼淚,我似乎終於為自己的屈辱找到了出口,以致以後的日子裡,
我會經常跑到他的跟前去,罵他,然後顧自走開,剩他一個人發一陣子呆。
只是後來他已不再流淚,他會把瘦小的身子縮成更小的一團,
偎在磨桿上或磨盤旁邊,顯出更讓我瞧不起的醜陋樣子。
我要好好念書,上大學,離開這個人人都知道我爸爸是個啞吧的小村子!
這是當時我最大的願望。
我不知道哥哥們是如何相繼成了家,不知道爸爸的豆腐坊裡又換了幾根新磨桿,
不知道冬來夏至那磨得沒了沿鋒的銅鈴鐺響過多少村村寨寨…
只知道仇恨般地對待自己,發瘋地讀書。
我終於考上了大學,爸爸頭一次穿上1979年姑姑為他縫制的藍褂子,
坐1992年初秋傍晚的燈下,
表情喜悅而鄭重地把一堆還殘留著豆腐腥氣的鈔票送到我手上,
嘴裡哇啦哇啦地不停地“說著”,我茫然地聽著他的熱切和驕傲,
茫然地看他帶著滿足的笑容去通知親戚鄰居。
當我看到他領著二叔和哥哥們把他精心飼養了兩年的大肥豬拉出來宰殺掉,
請遍父老鄉親慶賀我上大學的時候,
不知道是什麼碰到了我堅硬的心弦,我哭了。
吃飯的時候,我當著大伙兒的面兒給爸爸夾上幾塊豬肉,
我流著眼淚叫著:“爸,爸,您吃肉。”
爸爸聽不到,但他知道了我的意思,眼睛裡放出從未有過的光亮,
淚水和著散裝高樑酒大口地喝下,再吃上女兒夾過來的肉,
我的爸爸,他是真的醉了,他的臉那麼紅,腰桿兒那麼直,
手語打得那麼瀟洒!要知道,十八年啊,十八年,
他從來沒見過我對著他喊“爸爸”的口型啊!
爸爸繼續辛苦地做著豆腐,用帶著豆腐淡淡腥氣的鈔票供我讀完大學。
1996年,我畢業分配回到了距我鄉下老家40華裡的鐵嶺。
安頓好了以後,我去接一直單獨生活的爸爸來城裡享受女兒遲來的親情,
可就在我坐著出租車回鄉的途中,車出了事故。
我從大嫂那裡知道了出事後的一切──
過路的人中有人認出這是老塗家的三丫頭,
於是腿腳麻利的大哥二哥大嫂二嫂都來了,
看著渾身是血不省人事的我哭成一團,亂了陣腳。
最後趕來的爸爸撥開人群,抱起已被人們斷定必死無疑的我,
攔住路旁一輛大汽車,他用腿扛著我的身體,
騰出手來從衣袋裡摸出一大把賣豆腐的零錢塞到司機手裡,
然後不停地劃著十字,請求司機把我送到醫院搶救。
嫂子說,一生懦弱的爸爸,那個時候,顯出無比的堅強和力量!
在認真地清理傷口之後,醫生讓我轉院,並暗示哥哥們,我已沒有搶救價值,
因為當時的我,幾乎量不到血壓,腦袋被撞得像個癟葫蘆。
爸爸扯碎了大哥絕望之間為我買來的喪衣,指著自己的眼睛,
伸出大拇指,比劃著自己的太陽穴,又伸出兩個手指指著我,
再伸出大拇指,搖搖手,閉閉眼,那意思是說:
“你們不要哭,我都沒哭,你們更不要哭,你妹妹不會死的,
她才20多歲,她一定行的,我們一定能救活她!”
醫生仍然表示無能為力,他讓大哥對爸爸說:
“這姑娘沒救了,即使要救,也要花好多好多的錢,
就算花了好多錢,也不一定能行。”
爸爸 一下子跪在地上,又馬上站起來,指指我,高高揚揚手,
再做著種地、喂豬、割草、推磨桿的姿勢,然後掏出已經掏空的衣袋兒,
再伸出兩只手反反正正地比劃著,那意思是說:
“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女兒,我女兒有出息,了不起,你們一定要救她。
我會掙錢交醫藥費的,我會喂豬、種地、做豆腐,我有錢,我現在就有四千塊錢。”
醫生握住他的手,搖搖頭,表示這四千塊錢是遠遠不夠的。
爸爸急了,他指指哥哥嫂子,緊緊握起拳頭,
表示:“我還有他們,我們一起努力,我們能做到。”
見醫生不語,他又指指屋頂,低頭跺跺腳,把雙手合起放在頭右側,
閉上眼,表示:“我有房子,可以賣,我可以睡在地上,
就算是傾家盪產,我也要我女兒活過來。”
又指指醫生的心口,把雙手放平,表示:
“醫生,請您放心,我們不會賴帳的。錢,我們會想辦法。”
大哥把爸爸的手語哭著翻譯給醫生,不等譯完,
看慣了生生死死的醫生已是淚流滿面。
他那疾速的手勢,深切而準確的表達,誰見了都會淚下!
醫生又說:“即使作了手術,也不一定能救好,萬一下不來手台…”
爸爸肯定地一拍衣袋,再平比一下胸口,
意思是說:“你們盡力搶救,即使不行,錢一樣不少給,我沒有怨言。”
偉大的父愛,不僅支撐著我的生命,也支撐起醫生搶救我的信心和決心。
我被推上手術台。
爸爸守在手術室外,他不安地在走廊裡來回走動,竟然磨穿了鞋底!
他沒有掉一滴眼淚,卻在守候的十幾個小時間起了滿嘴大泡!
他不停地混亂地做出拜佛、祈求天主的動作,懇求上蒼給女兒生命!
天也動容!我活了下來。
但半個月的時間裡,我昏迷著,對爸爸的愛沒有任何感應。
面對已成“植物人”的我,人們都已失去信心。
只有爸爸,他守在我的床邊,堅定地等我醒來!
他粗糙的手小心地為我按摩著,
他不會發音的嗓子一個勁兒地對著我哇啦哇啦地呼喚著,
他是在叫:“雲丫頭,你醒醒,雲丫頭,爸爸在等你喝新出的豆漿!”
為了讓醫生護士們對我好,他趁哥哥換他陪床的空檔,
做了一大盤熱騰騰的水豆腐,幾乎送遍了外科所有醫護人員,
盡管醫院有規定不準收病人的東西,
但面對如此質樸而真誠的表達和請求,他們輕輕接過去。
爸爸便滿足了,便更有信心了。
他對他們比劃著說:“你們是大好人,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治好我的女兒!
”這期間,為了籌齊醫療費,爸爸走遍他賣過豆腐的每一個村子,
他用他半生的忠厚和善良贏得了足以讓他的女兒穿過生死線的支持,
鄉親們紛紛拿出錢來,而父親也毫不馬虎,
用記豆腐帳的鉛筆歪歪扭扭卻認認真真的記下來:
張三柱20元 ,李剛100元 王大嫂 65元.............
半個月後的一個清晨,我終於睜開眼睛,我看到一個瘦得脫了形的老頭,
他張大嘴巴,因為看到我醒來而驚喜地哇啦哇啦大聲叫著,
滿頭白發很快被激動的汗水濡濕。
爸爸,我那半個月前還黑著頭髮的爸爸,半個月,老去二十年!
我剃光的頭發慢慢長出來了,爸爸撫摩著我的頭,慈祥地笑著,
曾經,這種撫摩對他而言是多麼奢侈的享受啊。
等到半年後我的頭發勉勉強強能紮成小刷子的時候,
我牽過爸爸的手,讓他為我梳頭,爸爸變得笨拙了,
他一絲一縷地梳著,卻半天也梳不出他滿意的樣子來。
我就紮著亂亂的小刷子坐上爸爸的豆腐車改成的小推車上街去。
有一次爸爸停下來,轉到我面前,做出抱我的姿勢,
又做個拋的動作,然後捻手指表示在點錢,原來他要把我當豆腐賣嘍!
我故意捂住臉哭,爸爸就無聲地笑起來,
隔著手指縫兒看他,他笑得蹲在地上。
這個遊戲,一直玩兒到我能夠站起來走路為止。
現在,除了偶爾的頭疼外,我看上去十分健康。
爸爸因此得意不已!我們一起努力還完了欠債,
爸爸也搬到城裡和我一起住了,只是他勤勞了一生,實在閑不下來,
我就在附近為他租了一間小棚屋做豆腐坊。
爸爸做的豆腐,香香嫩嫩的,塊兒又大,大家都願意吃。
我給他的豆腐車裝上蓄電池的喇叭,盡管爸爸聽不到我清脆的叫賣聲,
但他是知道的,每當他按下按鈕,他就會昂起頭來,滿臉的幸福和知足,
對我當年的歧視竟然沒有絲毫的記恨,以致於我都不忍向他懺悔了。
我常想:人間充滿了愛的交響,我們傾聽、表達、感受、震撼,
然而我的啞吧父親卻讓我懂得,其實,最大的音樂是無聲,
那是不可懷疑的力量,把我對愛的理解送到高處
張媽在家照顧振聲18年了,張振聲變成植物人前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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