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和國中畢業的妹妹回了趟老家。
酪梨的採收雖已結束,但免不了還有些晚熟的果子吊在樹上,那便是我們此行的任務了。
不得不說,咱老家的果園挺大的,具體多大說不清,但每年回來,總是無法逛全。
這日下午,妹妹興沖沖跑在前頭,小腦袋就顧著往樹上瞧,沒跑多遠便給樹根絆倒了。
我加快腳步趕上,見她鮮麗的衣裳上沾滿泥葉,顯得狼狽不堪,忍不住取笑:「就跟妳說了,來果園別穿這套衣服,這下髒了吧。」
「哼,髒便髒了,我喜歡怎樣?」妹妹噘著小嘴爬起來,好像是對我生氣一般,雙手猛力拍著身上的沙塵,卻忽然「哎喲」了一聲!
我趕緊問:「怎麼啦?」
妹妹彎著腰,手摀著膝蓋:「這兒有些疼,好像流血了。」
我蹲下去查看,膝蓋處確是有些破皮,滲出些血水來,不過傷口很小,便道:「小傷口而已,弄乾淨便沒事了。」但倆人身上都沒帶乾淨的水,我左尋右瞧不著,乾脆先拍散了傷口周圍的汙泥,然後張嘴吸去。
妹妹驚喚:「哎呀,髒呢。」
我吐出一口唾沫,笑道:「沒事,哥不怕。」
「我說你口水髒呢。」妹妹使勁戳了戳我腦殼,卻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無奈地搖搖頭,又用衣擺擦了擦傷口,好將髒兮兮的口水擦淨。
「瞧妳跌的,怎麼不小心些。」我掂起妹妹及膝的裙角,重重拍打,又撩了起來,朝她大腿上髒汙的地方輕輕拂著,就怕傷口被二次汙染。
「人家急了嘛,這走半天也不見半個酪梨,肯定都採光了。」妹妹大概是怕走光,雙手壓著裙子上綠,卻不知從我的角度,什麼花的白的都看得差不多了。
「還早呢,外邊的採光了,裡邊的肯定還有剩,在走深點尋去。」我站起身來,又拍了拍她身上。妹妹今日硬是要穿上美美的短裙及花領衫來採果子,下場就是,衣服沾著了這許多枝枝葉葉,一時難以清全。
「別弄了,走吧。」妹妹重重捶了自己胸口兩拳,打算就這麼乾淨了。
我只是好笑,掐起她胸前一片枯葉,才舉步向前。只是心裡奇怪,妹妹竟在我毫無所覺的日子裡,將胸脯生得這般人才,看來我對她有些缺乏關心了。
妹妹的胸脯,到底有多大?我將手心輕輕握實,嗞地一聲,枯葉都捏碎了。
有沒有相關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