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家裡寄來一箱包裹。
打開一看,滿滿的小奶芋,我都昏了,辣麼多該怎麼處理?
家裡就媽跟我倆人在,媽二話不說掏出兩個削皮器,叫上我開工。
唉,這活不好幹啊。兩張小凳子,老媽挽起褲管就地而作,一雙白大腿幾乎露出半顆
屁股蛋,在凳子邊緣懸著空,隨著削皮的動作晃晃悠悠。
我亦坐下幹活,削著削著,老覺得那削皮器鈍了,用得不順手,好不容易搞完一顆,
老媽那兒倒已削好兩三顆。厚著臉皮交換之,還是一樣,媽的速度總是我的兩三倍。
「唉,媽妳手活真巧。」
「是你笨,瞧清楚媽怎麼削。」
老媽在空中捏住芋頭,反手握著削皮器,俐落地動作。那沾著泥巴的芋皮好似紙片般
飛舞起來,不多時,一顆雪白的芋頭肉便騰空出世了。
老媽上身向前伸展,將芋頭丟進盆內,卻也被我瞧見,她兩粒肥碩的北半乳,一點都
不比小奶芋遜色。
「好大好白的芋頭。」我由衷讚道。
「有嗎?」
「有啊,兩顆大奶芋。」
媽這才聽明白,啐了我一臉:「少說話多作事。」臉上卻喜孜孜的,一點也沒有要遮
擋的意思。
我這麼邊欣賞邊幹活,倒也過得滋潤。
時間轉逝,眼看芋頭所剩無幾,媽卻呻吟起來:「唉唷,手好癢。」
我頓生警覺:「糟糕,這芋頭有毒性,應該要戴手套的。」
媽卻道:「不礙事,忍一忍就好了。」
此時我自己也有些癢,想到媽的工作量是我的數倍,那芋毒也沾得比我兇,得多難受
?
果然,沒多久她便放下芋頭搓著自己雙手,喉頭不住低鳴。
加快速度,把剩下的削完,老媽直接衝進廁所洗手,卻哀嚎得更慘了。
「媽,怎麼樣了?」我跟進去問道。
媽一臉難受:「洗了手好像更癢了,唉呀……受不了啦。」
我思路轉動,忙道:「媽,網上好像說用尿尿可以中和毒性,也不知是真是假?」
「唉唷不管了,可我沒尿啊。」
「快過來。」我不再猶豫,脫下褲子便尿。
媽就著尿水搓手,口裡大呼:「還是癢啊。」
「唉呀,媽妳別搓我雞雞呀。」
「好癢好癢,媽受不了啦,唉唷,你尿別亂噴啊。」
只見媽雙手凌亂中,竄出一條勃起的懶較,尿水像扼不住的消防水線,四處亂射。
「我也受不了啦!」我大吼一聲,像削芋頭般,將媽媽身上衣物一件件剝開,然後邊
搓著她的大奶芋,邊使勁操她的小穴。
「癢死我了。」媽的小穴乾乾燥燥的,插起來卻特別帶感,美得我全身酥癢。
「呼呼……壞死了……媽都這樣了你還……啊……小力點……」
媽媽趴在馬桶水箱上,嘴裡亂罵一通。不一會兒,下體淫水汩汩泌出,淋了我一腿。
「哈哈……癢死人了。」
「媽,妳哪還癢啊?我幫妳搔搔。」
「渾小子,媽全身都癢。」
看來媽中芋毒太深,一時半會兒治不好了。
有沒有相關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