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柯乙己，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
了！」他不回答，對櫃裏說，「開標兩公宅，要大巨蛋復工。」便排出九個處長。他們又
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被人家打臉了！」柯乙己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汚
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舔中，被吊着打臉。」柯乙己便漲紅了臉，額
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舔中不能算舔……舔中！……台大人的事，能算舔麼？」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亞斯伯格」，什麼「157」之類，引得衆人都鬨笑起來：店內
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