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驚醒,劇烈的痛楚猶飄盪在腦海,我摸了摸生殖器,完好如初。
媽媽不知用了什麼手法,製造出一種捏爆蛋蛋的假象把我疼暈,實際上卻不曾弄傷人。
我知道媽媽是不可能傷害我的。
但這種心靈層面的攻擊,該如何應付?
自忖經過幾個月的體能訓練,身體強度已經足夠抗衡母親,但心靈上的短板倒是被忽略了。
下樓買起早點,仍思緒重重,直到被一聲清悅的嗓音喚醒。
「小帥哥想吃啥?」
抬頭見到風韻猶存的早點阿姨,我靈機一動,鼓起勇氣說道:「想吃妳的奶。」
早點阿姨啐了一聲,回頭給我一份老樣子,低聲道:「下回再胡說瞧我不搧你耳聒子。」
我笑了笑,閉起眼睛,感受到心靈的力量在滋長。
吃完早點,我開始不斷向人乞討。
「我想吃妳的奶。」
女學生們掩著小巧的胸脯尖叫跑開。
「我想吃妳的奶。」
一位掃地阿桑掄起掃把追來。
「我想吃妳的奶。」
兄弟家妹子捻熄煙頭,翻起衣衫,蹦出兩粒俊俏的奶貢丸,還朝我比了個中指。
一路問了許多人,也有遇到那心善的。
一位麥當勞女店長便和譪對我說:「先生,我們這裡不提供哦,您要不要點別的?」
另一位熟稔的小七女孩則害羞地問我可不可以等她下班再說。
從這些例子可以看出,咱台灣的服務業還是相當有水平的。
兜了一大圈回到家裡。
恰好母親和衣而起,我倆在過道裡命運般相遇,我誠摯地對她說出那句話:
「我想吃妳的奶!」
媽媽一聲不吭便出手,身法如電,精準地抓住我雞雞。
「噗滋!」悶響,我的下身傳來巨大的痛楚,顏面肌肉也誇張地扭曲起來,幸好神智仍保有一絲清明。
媽媽「咦」了一聲,雙腿筆直修長地劈開,身子陡落,連外帶內順勢拉下我的褲子。
她指爪牢牢扣住親生兒子的雞巴,不斷運勁,發出「嗶哩巴拉」一連串炒豆也似爆裂聲。
蛋蛋炸開的痛苦奔湧而來,零距離接觸下的效果更是痛徹骨髓,但我的意識卻無比清醒。
之前經過各路女性同胞加持,我的心靈已然焠化。
心之障壁隔絕掉不知什麼能力製造出的痛覺,使一部分的腦神經還能正常工作,甚至能抽空感受到媽媽的指尖,其實是在溫柔地為我按摩。
「怎麼可能?」媽媽見到眼前冉冉上升的雞巴,大吃一驚,急火攻心下,嘴角竟嘔出一絲烏血。
我著急地扶著她垂軟的身子,竟感受不到任何重量。
「媽,妳沒事吧?」我將她抱了起來,就近送至臥房躺好。
母親臉色蒼白,虛弱地道:「休息一會兒就好,不礙事。」語氣一轉,卻是一聲慘笑:「你本事了啊,連我都能弄傷。」
我深深自責道:「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這個壞東西害的。」我惡狠狠地看著自己的雞雞,突然抓起母親的手,按在蛋蛋上準備用力捏爆。
「你瘋啦!」媽媽急欲縮手,卻牽動了傷勢劇咳起來。
關心則亂,我用手輕撫著她的胸口,不敢再做出令她激動的行為。
等媽媽逐漸平復下?,對我說道:「不關你事,是我太過自負,沒想到這功法竟會有遇到克星的一天。」
我好奇極了,將蛋蛋伸至她面前,問道:「媽,您究竟練的是啥?這功夫也太神奇了。」
媽媽沒解釋,只喃喃道:「當年師尊囑我,神功雖已小成,世間再難有敵手,但仍須小心一種人,他會是本門功法的克星。」
我追問:「是哪種人?」
媽媽怔怔地瞧著我,搖搖頭道:「師尊只說,這人不但是本門功法的克星,還將是我命裡的冤家。」,她白素的臉龐忽添一抹霞紅,竟似羞怯了起來。
我不明所以,又怕說太多話影響傷勢,只默默地撫著她的胸口。
倒是媽媽話多了起來,理了理平被我弄皺的秋衣,說:「這下倒好,趁著我動彈不得,你可以大搖大擺摸媽的胸脯啦。」
我一聽急忙收手,羞赧道:「哪有啊,我只是想幫您順順氣,妳又誤會人家。」
媽媽笑道:「順氣有這麼順的嗎?一點兒幫助都沒有。」
我討教道:「不然該怎麼順?」
「小笨蛋,似你這般盡在外邊亂摸,也不知是順氣還是順衣裳,你手不伸進來呀,怎麼幫我運勁療傷?」
我張著大嘴簡直不敢相信,媽媽是要讓我直接摸她的奶子?可我沒學過中國功夫呀,哪知如何運勁,難道她又尋我開心?
「還愣著幹啥?媽都喘不來氣了。」
只見媽媽閉起雙眼,靜待著我的動作,全沒半點開玩笑的徵兆。
我這才大起膽子,撈起她秋衣下擺,戰戰兢兢伸進了半根手掌,卻又停手思考起來。
這順氣順氣,要順的是肺部的氣息吧?
那麼肺葉分兩旁,需得照著肺部的位置下手,方能對症下藥,於是我先選了偏向自己的那片肺葉。
媽媽的肺葉很軟,偏偏又圓鼓鼓的脹起來。適才在外邊隔著一層秋衣,還不怎麼覺得,這會兒像爬山似的,山巒起伏,順氣的路線很是崎嶇,也不知這樣能否把媽媽順舒坦了?反倒是我自個兒,氣息漸漸紊亂起來。
媽媽的雙眼始終輕閉,香甜的氣息隨著她的嬌喘聲,逐漸充盈室內。
乳丘丘頂的小肉突不知怎地圓立起來,讓我的掌心忍不住徘徊其上,用指腹的紋路輕輕摩壓。
媽媽漸漸忍不住呻吟,身子也不自然地扭動起來。
「媽,您乳頭邊邊生了好些疙瘩,沒事吧?」
媽媽微微睜眼瞪了我一下:「別老是摸那裡……」
「不是啊,這疙瘩糙的,可止滑了。」說罷便用掌心自頸而下,自腰而上地快速撫摸,卻不約而同地被這塊疙瘩地減緩了速度,惱得我有股想磨平的衝動,便用掌腹對著疙瘩光速抖動起來。
「快停手啊……那兒很……敏感……」媽媽被我摸得一陣酥麻,身子忍不住打顫,復又劇咳起來。
我趕緊放慢手速,無辜地繞開疙瘩,改採S形路線幫媽媽順氣。
「臭壞蛋,非把你媽弄死方才甘願。」
看著媽媽似嗔實羞的表情,嫵媚動人極了,我不禁心猿意馬,捧起她的下巴認真端凝。
「瞧啥呢?」媽媽沒好氣道。
「瞧妳美呢。」我由衷讚道。
「要你來賣好。」媽媽躲開視線,用手掩口假咳了兩下。
「媽媽。」
「又咋了?」
「您氣不順,要不我幫您人工呼吸?」
媽媽啐了一聲,嘴角卻偷偷掛起微笑,良久,她方才說:「我還沒刷牙,有口氣。」
我欣喜地道:「兒子刷過就好,別臭著您就行。」
媽媽淘氣地呼出一口長氣,似要試探我對氣味的忍受力。
迎著這股香風,我難以自拔地吻了上去。
有詩為證:
慈母口中涎,兒子舔一舔,誰言春草心,報得三觀?。
從母親難以持久的喘息聲得知,她受的內傷不輕,也真的有口氣,味道還挺重。
但我只是貪婪地吸食著,乃至於她分泌不足顯得黏稠的唾汁,也全被我吞食得一乾二淨。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無奈地撇頭,用小舌尖舔舐乾澀的脣瓣,氣喘吁吁對我道:「臭小子,媽的口水好吃嗎?」
我歪著脖子道:「還吃不出來,我再嚐嚐。」
媽媽嬌笑起來,卻無法閃避。
一時間風雷滾滾,天地變色。
這對母子極盡交纏扭抱之能事,忙活得不可開交。
有時是孩子用舌苔幫母親擦著臉,有時是母親用舌尖幫孩子摳起耳朵。反正一大早該洗臉該刷牙的活兒,全讓兩人用舌頭包辦了。
這還不算事兒,母子倆接著拳來腳往,你扒我的衣裳,我蹬你的褲子,這會兒竟擦起全身澡來。
吸捧著夢寐以求的乳房,我登時豪情萬丈,胸有千言。
但礙於母親有傷在身,我只能小幅度地亢奮,像壁虎般喵喵叫了兩聲。
倒是母親乖順則已,有時卻如同受傷的猛虎忽然暴起,在我身上撲來咬去,凶殘的模樣著實令人心驚。
久而久之,倒是讓我發現了其中規律:每當我挑逗母親身上某些地方時,才會激起她的獸性。敏感帶太敏感,似乎不是件好事。
所以我不敢太過造次,免得傷了媽媽的元氣,於是縮回了舔食肛門的衝動,改而攬起她虛弱的身子,兩人併躺著,好讓自己欣賞適才無暇觀看的這副美妙胴體。
母親的身子很白,白的像雪,白的像韓國年糕。
豐滿的胸丘上,栽著兩朵蓓蕾,如雪地中櫻花落瓣,如韓國年糕沾著一滴韓式辣醬。
「好美,真美,真的好美,不愧被我從小摸到大。」母親捧著我的雞雞,即興詠嘆:「小雞雞,真好玩,有時短,有時長,長針走得快,短針走的慢。」
碩長的雞雞在母親手裡飛快轉動,彷彿象徵著快樂的時刻,總是飛逝如光。
看見她開心的樣子,突然想起母親孤單守節好些年了,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便試探地問:「是不是因為爸爸雞雞小,妳才不喜歡跟他做愛?」
媽媽笑臉驟暗,略顯哀傷地說:「原來你是這樣想的?」
「我就是好奇,為什麼爸爸經常不在家。」
母親幽幽地道:「你爸爸雞雞雖然小,可他會玩很多花樣,媽媽怎會不喜歡跟他做愛?」
「那你們……」
母親緊了緊手中雞雞,打斷我的話繼續說道:「其實是你爸不喜歡跟我做愛。唉,這事也怪我,媽身上有些怪癖,有時候克制不住,一興奮起來會變得瘋狂。」
我想起適才母親因為被我挑逗到敏感帶,突然化身猛獸在我身上又啃又撓,果然好不瘋狂。但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只能算小傷小痛罷了,難道爸爸就那麼扛不住,這也太沒用了,我一點兒都不同情他。
媽媽嘆了一口氣,又道:「尤其到了最亢奮的時候,我會忍不住……」她在我眼前張開手掌,再一根根合攏起來。
我顫著聲音接話:「會忍不住把雞雞捏爆?」
媽媽點點頭。
我萬分同情起爸爸,這任誰都扛不住啊……
不對,有一個人能扛住,那就是我!
我望向母親,僅一瞬便與她心領神會。我就是她功法的克星,更是她命裡的冤家。原來我對她莫名的痴戀,不是因為我是個亂倫變態,而是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我的小冤家,想些什麼呢?」媽媽握住我砰然躍動的雞雞,好奇地問。
「媽,我不怕妳捏爆我雞雞。」
媽媽只嗯了一聲,自顧自的捧著蛋蛋玩兒,好似沒聽懂我話裡的暗示。
我亦不去理會,暗自做了決定,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起媽媽豐腴的大腿,並緩緩將它提了起來。
媽媽若無其事般,側轉身子與我照面而臥,好方便我提著她的腿彎。
我的另一隻手,則沿著媽媽腿心向上摸,撥開深處的毛髮後,發現附近早已濕透泛濫,天啊,這是委屈了多少年才會有的災象。
「媽,我好愛妳。」我小聲道。
真要進去的那一刻,我竟有些畏?,然而在發現媽媽的身子也不安地發起抖時,我立刻吻住了她,用舌尖來平撫她害怕的心靈。
「歪了,還是沒插準……插哪去了……」媽媽沒好氣地推開我,嗔道:「別親嘴了,你兩隻眼睛瞅著插行不?」
「好咧。」我笑呵呵扶好雞雞,一插而入。
如果地球中間有個連通兩端的管道,此時我定是身處那個管道中,咻地一下子從台灣穿到美國去,又唰地從美國穿回台灣來,渾身只感覺到爽溜溜熱滾滾。
不過接下來幾分鐘的時間,快樂與痛苦並存著。
媽媽已經好幾次捏爆我雞雞,痛楚推湧著我加劇運動,反而插得她自己哇哇大叫。
從她中沛十足的叫喊聲聽得出,媽媽的內傷已然回復,並且功力更上層樓。
如今她不僅可以用手捏爆蛋蛋,還可以用身體其他部位夾爆,擠爆,吸爆……
總之我渾身上下差不多都被爆過一遍,險些支撐不住。
「拜託暫停一下!」我忍不住大喊。
媽媽囂張地笑著,蠕動的身子卻即刻化為溫柔,最後汗水淋漓地伏在我耳畔輕咬:「謝謝你,我的寶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