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ipapa (yy)
2021-01-24 12:50:10 是這樣的，我侄子今年6歲，跟他父母睡在一起。
可我嫂子每每要換衣服時，都會把小孩趕出房間，甚至把房門上鎖。
有時候大半夜，小孩哭著鎚門求進去，嫂子只是不理。
我媽常常跟我抱怨：「這女人好狠的心，洋洋才多大，有這樣教小孩的嗎？」
我回她：「都上小學了，嫂子害羞也是有的。」
老媽瞪了我一眼：「她身子鑲金的啊？還害羞，那是自己兒子不是別人哪。」
我道：「有人倒不害羞，成天在我跟前換衣服。」
老媽氣得捏了我一把：「你給我說清楚，誰成天在你跟前換衣服。」
我疼得喊冤：「那不是說小時候的事嗎？」
老媽一下子反駁不出個屁，只氣哼哼道：「你媽我奶子都餵你吃過，還有啥好害羞。倒是那個女人，從洋洋出生就沒餵過母奶，難怪跟孩子不親。」
我見她沒說兩句又怪起嫂子，喋喋不休永無止盡，聽了實在心煩的很，忍不住暴衝起來，用兩隻手大力抓了一下她的奶子。
「你幹麻呀？」老媽吃驚地瞪著我。
「就妳會教小孩，看看妳都把我教成什麼德性？」痛罵間，我不顧她的反抗，左衝右突穿過她的防禦，右搓左揉起來。
媽媽漸漸放棄了抵抗，仰著腦袋靠坐在沙發，無聲地流下眼淚。
我一下子恢復理智，將媽媽被我揉歪的奶子擱進胸罩裡擺好，惶恐地道歉：「媽，我不是故意的，妳別生氣。」
媽媽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突然痛哭起來。
我跪下來，撕開自己的衣裳，用力抓揉起自己奶子，還吃力地將奶頭拽到媽媽眼前，再一下子放開。
媽媽這才有了反應，拉住我自殘的雙手，說：「別這樣，媽沒生氣。」
因為奶頭太痛，我忍不住跟著流淚：「那妳怎麼哭了。」
媽媽道：「媽媽好久沒被人這麼揉過胸口了，剛才被你這麼一揉，我心裡不知怎地慌的很，也不曉得為什麼哭了，唉呀，羞死人了。」說著說著，她竟靦腆地笑起來，連正眼都不敢瞧我一瞧。
我這才安下心來，調笑道：「跟自己兒子說話，有什麼好害羞的。」
媽媽低頭不語，只是默默用手按摩我受傷的奶頭。
我知道媽媽是真害羞了，便道：「別這樣揉，很痛哪。」
媽媽問：「那得怎樣？」
我徐徐解開她的衣裳，邊偷瞧她的臉色，將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奶子又從胸罩裡撈出來：「得這樣揉。」
媽媽嬌羞地躺進我懷裡，任人填補她發慌的心靈。
我欣慰地看看她，又憐惜地看看遠方還在敲門的洋洋。
嫂子心真狠，都多久了還不幫孩子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