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視線總是包圍著我,
他們老是不認同我是一份子,
我做錯什麼嗎?沒有,我只是打架打輸了,
於是,我被關進了冰箱。
這些冰冷經過了這麼多年,我竟然習慣了,
我從冰箱內往外看,
我開始渴望當初把我關進冰箱的人能施捨我一些情感、一些物質、一些錢,
他們如果願意駐足,我老是朝他們科科笑。
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心態?
以前聽過一個故事,
給一個挑糞的一大筆錢,
他也只會想要一個新的金扁擔繼續挑糞,
被欺負久的,會愛上霸凌的人,
我在冰箱久了,如果我能有一個新冰箱,
我希望可以讓我的陪笑更放大的就好。
「你這個爛冰箱,就拿來冰萊豬吧!」
對,我的名字叫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