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ipapa (yy)
2021-02-06 14:59:07 我是一個很容易勃起的人。
可是勃起不代表心裡一定在想色色的事吧?
要不是會卡到內褲生疼,經常連我自己都沒意識到,下面勃勃的勃了好久。
但我也知道這個毛病可能會給人不好的感覺,所以每次搭公車遇到人擠人的情況,都會用書包遮掩下體。即便書包很硬,屢屢頂得我龜頭發炎,但我還是委屈求全,就怕被人誤解。
不過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
那天,搭公車的人實在太多了,後面的人不斷催促,推擠,硬是要往車上擠。
我的書包不知怎麼被勾到,一下子被扯到身後,背帶勒得我差點窒息。
偏偏這時公車起步加速,後面的人又使勁推搡,造成重心不穩下,我不由自主往車廂後方瞬移了好幾步。
而我勃起的雞雞也因為失去書包的掩護,凌空劃過好幾個人的軀體,有男、有女、有正面、有背面、有大腿和屁屁。
雖然我的雞雞比大部分劃過的事物來的堅硬,卻也磨得我的暗暗生疼,疼中帶爽,爽而一勃不可收拾。
好不容易挨到下一站,不少乘客下了車,讓車廂頓時空曠許多。
我鬆了一口氣,卻一時疏忽忘記,勃起的雞雞在寬敞的空間裡會特別顯眼。
這時鄰近的一位中年大漢一直盯著我褲襠,然後嫌棄地瞪視過來,罵道:「幹拎娘!你變態嗎?用雞巴蹭什麼蹭?」
「沒……沒啊。」我羞愧地重新用書包遮好褲襠,恨不得地上有洞可以鑽進去。
那惡漢面目猙獰道:「還說沒有!剛剛我就看你一路蹭過來,還去蹭人家的絲襪大腿,是很爽膩?」
他身邊的女士一聽,嚇得不斷用手拂掃自己的絲襪美腿,彷彿沾上了什麼噁心事物一般。
我不敢回應周圍人群的目光,只黯然低頭道:「我不是故意的……」
斜眼瞟視不遠處那雙絲襪美腿,我腦中拼命回想,剛才雞雞蹭到那個男的,還能有點印象,可怎麼蹭到絲襪大腿的,卻全然不記得了。
那惡漢顯是不打算放過我,他重重推一下我肩頭,再一把奪走書包,指著我下體嚷嚷:「還說不是故意!幹拎娘還在勃起三小?是不是要我揍你!」
我害怕得雙腿打擺子,差點兒要跪下來認錯。
這時一位女士從兩步開外走過來,對那惡漢道:「不要使用暴力,他的確不是故意的。」
惡漢卻說:「妳誰啊妳?剛才看妳也被他用雞巴頂屁股頂了好幾下,妳知不知道?」
「我知道的,我是他老師,可以保證這孩子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罷了。」女人將手搭在我的肩膀,像是鼓勵般捏了捏。
我驚喜抬頭,見這位輕熟女師我微微一笑。模糊的記憶裡,雞雞確實有掃到一個特別柔軟的臀部,那竟是老師的臀部嗎?
惡漢不敢置信,有人竟然會為一個勃起少年說話:「妳……妳……妳看看他,你他媽還在勃起!分明就是變態,妳少在那邊護犢子。」他尖聲叫嚷,還舉起拳頭,作勢要打人。
老師把我護在身前,義正詞嚴道:「不許打人!你看他都嚇得發抖了,正常情況下哪可能保持勃起,實在是因為這孩子體質比較特殊啊。」
此時老師臀部無可奈何的扺在我雞雞上,恰似也在向諸位乘客證明,這不是被吃豆腐,而是血氣少年再正常不過的行為。
豈料惡漢步步進逼,老師節節後退,柔軟的臀部被雞巴深深鑿開一個凹洞,插得她好不難受,沒多想便輕踮起右腿,整個人跨在我雞雞上頭。卻沒想短裙裡的腿心驟然一燙,燙得她臉頰都有些臊熱了。
旁人見到這文弱女子,為了保護學生和惡漢爭得面紅耳赤,不禁義憤堪膺,接連幫腔起來。
一個大娘率先發難:「就是啊,我瞧他一臉老實,別是誤會人才好。」
一名上班族男士也說:「剛才人那麼多,懶較不小心頂來頂去是很正常的現象。」
一位老和尚口頌佛號而來:「老衲年輕時也經常勃起,只要心中有佛,不勃是空,勃也是空。」
惡漢見勢頭不對,猶大喇喇指著老師嗆道:「只要有人覺得不舒服,就是性騷擾!妳說他體質特殊,有證據嗎?蛤?」
老師無懼與他對視,柔緩而堅定道:「有,證據就在你手上。」
她拿走惡漢手中書包,背面朝上讓眾人看個清楚,解釋說:「大家看到這個凹洞了嗎?那是因為這孩子每天搭公車的時候,害怕自己勃起會讓人誤會,用來遮住身體。你們看,書包皮竟然磨損成這樣,都能看見裡頭了,這孩子每天得承受多大的委屈啊。」
眾人盡皆慚愧,甚或有流淚者,哭泣之聲顯矣。
我望著地板,心裡頭也是暗暗在哭。原來老師這麼懂我,這麼包容我,甚至用她的雙腿無私地包容我的雞雞,也絲毫不認為這在褻瀆她。
感慨之際,一條修長的美腿邁了出來,那熟悉的線條與顏色,我吃驚地發現,來人赫然是之前那位對我反感的絲襪美腿女士。
只見她臉上掛著淚水,走過來挽起我的手臂,轉身對惡漢道:「我不覺得他有對我性騷擾。」
一個女學生也站了出來:「我也不覺得。」
大媽大嬸一個接著一個道:「俺們也不覺得。」
老師跟著道:「我們女生都不介意了,你一個大男人還介意什麼?」
在眾人的歡送聲中,我和老師偕行下車。
我們沿著河堤散步,閑行至海邊,在堤岸上踩著防波石,並肩而坐。
離太陽落下還有些時候,我鼓起勇氣向老師道謝。
她搖了搖頭:「謝什麼,這是應該的。」
我道:「若不是妳,說不定我會被當成變態抓去警察局,是妳拯救了我的人生。」
老師正色道:「我的學生怎麼可能會是變態,就算我真的教出一個變態,那身為老師應該要負最大責任。」
我趕忙道:「都是我的責任,老師妳才沒有,雖然我心理不變態,可我的身體就是一個大變態。」
老師摸摸我的頭,笑道:「都說了,你這個年紀的孩子,勃起是很正常的,怎麼又變態了?」
我茫茫然問:「即使二十四小時都勃起著,也不變態?」
老師仰起頭來哈哈大笑,烏黑的秀髮從肩上垂落披散開,被金燦燦的夕陽洗禮穿透,整個人宛如一尊美麗的女神雕像。
「你說得也太誇張。」老師取走我的書包,擱在她潔白的大腿上,左看看右瞧瞧,溫婉而笑:「你是不是該換個書包了。」
我尷尬地點點頭:「褲子也該換一條了。」
見老師好奇地望來,我掀起衣擺,提起褲襠給她看。原來褲襠的拉鍊早被撐開一個孔,此時光禿禿的雞雞正鑽出洞外對著老師探頭探腦呢。
老師又抑制不住狂笑:「真有你的,連拉鍊都被你頂壞了。」
我羞澀難當,想用衣服遮蓋,卻被老師一再掀開,復而取笑了好幾回,好不容易等她歇停會兒,卻突然問我:「什麼時候破的?」
我道:「在公車上那會兒就破了。」
老師俏臉一紅,難怪當時腿心那麼炙熱,原來是自己一直騎在這孩子光溜溜的雞巴上啊……
她伸指對準龜頭彈了彈,嗔道:「真夠久的,你還想勃起到什麼時候啊?」
我靦腆道:「本來早該好了,可妳說要帶我看夕陽……它就一直這樣了。」
老師露出一絲苦笑:「那別看了,走吧走吧。」
「別啊,好不容易快落日了。」
我將她已然撐起的身子拉回來,害她失去重心跌坐在我身上,倆人呈井字交疊在一塊兒。
夕陽餘暉正好燦爛,老師小心翼翼捋開,灑落在我臉上的秀髮,她安穩坐好,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順勢舒臂環繞在我頸間。
此時她光滑柔嫩的腿心處,鑽出一個年輕的龜頭,大伙兒齊齊遙望天際,直至黑暗將他們的身影吞沒。
有沒有相關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