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很低調的人，所謂物與類聚，結交的朋友都是些不起眼的貨色。
自閉旳、醜怪的、動漫宅的、被霸凌的……
因為如此，我偶而也會被霸凌。
曾經因為替人跑腿，捎了兩包乖乖給班花，被她報以甜蜜的笑容道謝，我就被班上惡霸堵在廁所，掐脖子架在牆上，威脅不准再靠近班花半步。
這還不夠，他們脫掉我的褲子，對著我三公分的雞雞捧腹大笑，還引來隔壁班的圍觀。
此後，他們動不動就找機會扒我的褲子，防不勝防。
起初，我還會羞慚地跺一跺腳，掩面而逃，但後來發現這不符合我的人設，便不再介意，他脫由他脫，清風拂山崗，內褲崩於腿下，猶面不改色。
況且，這本來就是應付那些不成熟小伙的最好辦法。
日復一日，即便他們漸漸對脫褲子遊戲失去興趣，我的雞雞仍被班上大多數同學看過。有的人嘻笑怒罵，有的人品頭論足，有的人會仗義遣責，有的人會抱持同情。
班花就是會給予同情的那種人。
當我的內褲在她眼前迅速崩落，她沒有嘲笑我，也不去遣責那些惡少，只是直勾勾地看著我的30毫米雞雞。
她的眼神充滿哀傷，對我說：「為什麼要任他們這樣欺負你？」
我嘴角微微翹起，不在意道：「也就是多穿一次褲子有點煩罷了。」
見班花露出不解的神情，我又說：「倒是妳，一點也不害怕看到男人的雞雞啊？」
班花皺著眉頭：「因為我有一個兩歲的弟弟……他的雞雞比你還大。」
「呵呵。」我飄然遠去，暗暗覺得這個女生和我是同類人，值得結交。
不過很快我就打消這個念頭，只因為這次我和班花多講兩句話，放學後又被惡霸堵在樓梯間，差點要動用暴力，幸好英文老師及時出現。
放學後的辦公室裡，空無一人，老師同我面對面站著，無聲地凝視彼此，凝視這沉重的空氣。
老師開口道：「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知不知道我對你很失望。成績退步也就算了，連遇到這種事都不敢反抗，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我淡淡道：「我沒有逃避，我只是低調。」
老師愣了幾秒，冷冷笑道：「你真低調啊，國中第一名畢業、高一上學期全年第二、數理競賽全縣第三、管樂隊首席、班際盃桌球冠軍、資源回收達人，英文小老師……」
我打斷她：「英文小老師是被同學陷害的！」
老師反嗆：「誰叫你那天翹課不來！」
我撇撇嘴，只能作無聲抗議。
老師舒緩了一下情緒，對我說：「到底要老師怎麼幫你，你告訴我呀！」
我不屑地看著她的下半身，說：「妳以為穿成這樣，把美腿藏起來，我成績就會進步？我就不會意淫妳了嗎？」
老師僵在原地，支支唔唔道：「誰說我是怕你意淫才穿這樣，我冷不行嗎？」
我哼了一聲：「都五月了呀小姐，反正妳也不穿，乾脆把絲襪送我，說不定我意淫夠了，成績就好了呢？」
老師氣得渾身發抖，一字一字道：「這可是你說的。」
我大放厥詞：「妳今天給我，我明天就考一百分。」
「好，一言為定！」她鎖上辦公室的門，快步走了過來，一咬牙脫下長褲，下身赫然還包裹著一層黑絲褲襪！
我眼睜睜看她將褲襪一層層捲低，白晰的大腿如蛻皮般漸漸裸露，待裸至膝蓋處忽然停下。
這時老師挪過一張椅子，優雅地坐下，方才繼續剛才的動作。
她朝我抬高了一隻腳，說道：「幫忙一下。」
「欸。」我跪下捧起她的鞋根，小心脫掉，又捏著她的長褲褲角，一溜煙剝了下來。
老師順勢弓腿，將剩餘的褲襪直接扯去，整條腿兒雪白光滑，絲毫不比穿上絲襪時遜色。
待她迅速穿回長褲，才將揉成一團的褲襪重重放在我手心，嗤笑道：「給你，記得明天考一百分。」
我收緊手中褲襪，隱約能感受到水水潮潮的。老師果然不是因為怕冷才放棄穿短褲，她熱得流汗哩。
我收起褲襪，問她：「90分行不行？」
老師本待發作，但轉念一想，這無非是好的開始，便欣然答應。
我見倆人關係和緩，隨口道：「妳的腿不穿絲襪更好看，以後別穿了。」
老師白了我一眼：「還嫌你們這些學生成績不夠差啊。」
我喟然而嘆：「妳還真以為我是因為整天意淫妳，成績才變差的？」
老師奇道：「難道不是？」
我搖搖頭：「我喜歡低調的過日子，不想再當個資優生。」
沒想到老師更生氣，掐著我的耳朵說：「那你偏偏挑英文成績退步，是看我好欺負嗎？」
「唉喲……」我合掌求饒：「以後怕妳了還不成？」
老師這才息怒，臉色柔和的說：「以後也別太低調了，免得老被同學欺負，大庭廣眾被扒褲子，像什麼話。」
我攤攤手苦笑：「那也沒法子。」
「讓你高調就高調。」老師氣得扒下我的褲子，十五公分的雞巴立刻抖了出來。
沒有人知道，我只有在低調的時候，雞雞是三公分。只有英文老師懂我，因為我在她的面前，雞雞永遠保持高調。
有沒有相關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