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打麻將手氣超不順,一家輸三家,才摸一圈就不爽換人。
贏最多的老爸站起來炫耀他嶄新的降龍內褲,哈哈大笑自己果然有先見之明。
大姐不服氣說:「還早還早,今年牛年,我的金牛內衣還沒發威呢。」說著便拉開上衣拉鍊,裡面的大紅胸罩上綉著一顆金色牛頭,彎曲的牛角將一對34c美乳高高拱起。
替換我的小妹則撇撇嘴:「迷信是沒用底,我才不信邪。」搬風打骰後,卻對骰到我風位的嫂子取笑:「嫂嫂妳慘了,要被二哥帶賽。」
大嫂微微一笑:「放心吧。」她抬起美臀,將底下的招財坐墊移到我座位上,再優雅坐下。
看著一幫牛鬼蛇神各顯奇招,倒也讓我興起改運的想法,便回到房間,對著衣櫃上翻下找,楞是沒找著可用的事物。所謂平時不燒香,臨時連個佛腳都沒得抱。
忽爾靈機一動,又跑到爸媽臥房,悄悄地對著衣櫃翻找。
這時背後傳來一聲慵憊的嗓音:「找什麼啊?」
我轉身見到母親,側躺在床上,兩眼惺忪地瞧著我,只能不好意思笑笑:「吵醒妳啦?」
媽媽微笑:「沒呢,我只是在休息,你找什麼東西?」
我猴頭猴腦挨近她身邊,合掌跪求:「媽……妳有沒有紅色內褲,借我穿一下。」
媽媽秀眉微蹙,只一會兒便領會我的用意,嗔笑道:「才沒有,你呀,平常做事有打麻將這麼認真就好。」
我握住她的手撒嬌:「肯定有的,哪個女人沒兩件紅色內褲啊?」
媽媽氣笑不已:「有也不給你,我的size是你能穿的嗎?」
我一聽有,只高興地說:「妳屁股那麼大,肯定能。」
媽媽氣得賞我一巴掌,卻被我腆著臉皮挨近道:「您是有福之人,請多打我幾下。」
媽媽哭笑不得,索性纖手一揮,撈開自己睡裙下擺,露出裡邊白晃晃又紅通通的大腿內褲,說道:「就這麼一條,你要穿就拿去。」
她見我當場愣住,得勢不饒人起來,乾脆親手脫掉自己內褲,一把摔我臉上,嘻笑道:「你穿給我看啊。」
登時一鼓騷味嗆入鼻中,我奇怪地拿起內褲一看,襠處竟然有一小片濕痕。
媽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急忙伸手搶回內褲。
而我一臉不解地問:「媽……大過年的您這是?」
媽媽掩飾不住羞恥,表情複雜地說:「什麼這是那是,啥事也沒有。」
我急忙坐到她身邊,捧起她的小手,關切地問:「妳怎麼了嘛?晚飯後就不見人影,自己躲在房裡,怎麼不出來跟大家一塊兒過年?」
媽媽如嗔似怨地望著我:「這會兒倒想起我來了,繼續打你的麻將去啊。」
我自責不已,竟然顧著自己打麻將,疏忽了母親的感受,便親親媽媽生氣的臉頰,邊道歉:「我不是不打麻將了,特地過來找妳呀。」
媽媽哼了一聲:「還找我?明明是找我的內褲!」
我腆著臉道:「這不也是想著妳才來的嘛,不然我幹麻不去找嫂子的內褲?」
媽媽一聽,盛怒地掐住我脖子:「好啊,你是不是想找死。」
我竟忽視了媽媽對嫂子有特別的敵意,此際掐得我真個兒窒息起來,眼前漸漸漆黑。
然而對生命的極度渴求,逼得我不由自主反抗,反手掐住媽媽的胸脯,使勁揉了起來。
一時之間,母子倆人激烈地對掐,有如人間慘案。
但我終究不忍傷害母親,歇去手上勁力,改以溫柔地按撫,在乳香漸漸騰起的空氣中,再最後眷戀地望了母親一眼,安祥閉目就死。
此時媽媽總算鬆手,打掉自己胸口不老實的手掌,沒好氣道:「裝什麼裝,還想趁機揩油。」
我瞿然瞪眼,摸著脖子道:「我頭還在否?」
媽媽這才笑了起來,白我一眼道:「什麼鬼德性。」
我怕媽媽又生氣,不敢再亂開玩笑,親暱地摟起她道:「要不我不打麻將了,妳陪我玩。」
媽媽略微掙扎,卻只被我摟得更緊,無奈地說:「自己去玩,我要睡覺。」
我不依不撓:「別啊,大過年的,都還沒十二點呢。」
其實媽媽也根本沒有睡意,便道:「那玩什麼?」
我想了想,指著一旁的紅色內褲,附耳輕聲道:「玩妳剛才自己偷偷在玩的遊戲。」
媽媽俏臉一紅,正待異議,卻被我適時堵上小嘴,只能用舌尖激厲地反抗。
良久,她才吐出我的脣舌,伸手握住我早已硬勃的雞巴,調笑地說:「真想和媽媽玩遊戲?」
我興奮地點點頭。
大年除夕夜,過節的氣氛一年比一年凋零,各種傳統活動都被打麻將代替。
就有這麼一個家庭,客廳裡響著嘩嘩麻將聲,人們專心地么喝打牌,可誰都不知道,就在不遠處的房間裡,一對母子正毫不知羞,玩起了憋尿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