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晚上無聊 就繞村子散步走一圈
大概因為最近颱風靠近的關係
一陣陣涼風拂面而來 讓浮躁的心情平靜清涼不少
邊走邊想起以前的小學生活 每天早上都像現在這樣走路去上學
我的視角看到一間騎樓 突然敲起我的記憶聲響
那是發生在一天早上
正當我吃完家裡的稀飯 在出門上學的途中
我看到一個女童 她就蹲在騎樓下尿尿
當時我也才七八歲
因為沒看過女生下面的樣子
所以我好奇
我兩手抓著胸前兩旁的書包肩帶 然後竟然像不速鬼一樣 跟女童一起蹲下來
側歪著頭 仔細看女童尿尿的樣子
你說我下流嗎??
如果是在三十而立之年的現在的我 還幹得出這種事情來的話
那是下流無恥齷齪我承認
但當時我只有七歲啊
一時看得著迷
那女童兩手搭在她的膝蓋上 突然開口問:"你看什麼??"
正當她吐出這句話的時候
大概因為丹田使了一下力道 所以這一瞬間的尿竟然噴得老高
灑落在我的鞋頭上
我突然臉紅 覺得不好意思
如果是我自己的話 我也已經有了羞恥心 不敢在外面尿尿
就像心理學上的艾瑞克森的發展任務 這時候的幼童是要學會羞恥跟自主
應該要學會控制便溺 有羞恥感 才能進一步得到自尊
我是有自尊的 所以我搔搔自己的頭 一句話也不敢說
站起來就走掉了
那天上課 我整天心不在焉 浮現的都是女童蹲下尿尿的畫面
像錄影機一樣 我在心裡不斷回放重播
在畫面走到她尿尿一瞬間噴高 撒在我鞋子上面的時候
此時 我不禁把自己的腳給抬高 摸摸自己的鞋頭 雖然那外表早已被烈日烘乾
可是鞋頭裡面還蘊藏一層濕潤的水感
我感覺到女童身體所產出的一部份 已經跟我融為一體了 即使只有小小一端的腳趾頭
摸完之後 我又湊近鼻頭細聞
這該說女童的尿尿是純潔無瑕的嗎?? 我竟然聞不出有什麼味道
那天放學回去 我又重回到那間騎樓底下
可是卻見不到女童 我有點悵然
往後的早晨 雖然偶爾還會看到她站在騎樓下 但我再也沒看過她蹲下尿尿的樣子
或者她已經就像我前面所說 她長大了 已經學會羞恥跟自主 已經知道什麼叫自尊
所以再也不給人看她蹲下尿尿的樣子
女童依然是女童 可是卻不是我當天所熟悉的那一個 像小香菇一樣蹲在那邊的姿勢
一旦失去這樣可愛的形象 那就不是我心目中所眷戀的女童了
如今 三十年後的今天 我又再度重回到這間騎樓底下
不知道當年的女童 如今何在
我看這間騎樓裡面 好像已經不住人了 那她去哪裡了呢??
如果說 她還會記得有我這個人的話
當我看著她 用一種懷舊善感的眼神 告訴她說:"我小時候看過你尿尿的樣子"
她是否也會跟我一樣重回時光隧道 覺得相逢即是有緣
多年日子荏苒 我竟然記得 而她也竟然記得
是不是應該感到驚喜 覺得雀躍??
是的
我看過你蹲下尿尿的樣子
當年我只有七歲 你也才五六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