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層人士可以長期被騙，
一群高層人士可以暫時被騙，
但是一群高層人士長期被騙......
雖然還是有可能，但被騙就算了，
還在發現事情超級嚴重的時候，親自去幫他一把......
有人談到錄音筆，傳統上，不管是黑道大哥還是政府官員，
需要小弟/職員去做見不得光的事情，
都會盡可能用授意、暗示等手法。
越是砲灰越是底層越不會有錄音的機會。
當商界和政界的大老需要拿亡妻的回憶來諂媚一個小小的網軍頭....
這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我一直以為政商界大老需要這樣諂媚的對象都是教父或中南海等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