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家妹妹差兩歲
我七歲的時候 妹妹只有五歲
小時候家裡農忙 都是我在照顧妹妹 包括把屎把尿
有一天 妹妹在地上亂爬亂抓東西吃 結果吃壞肚子 烙了一屁股的賽
我見狀 馬上放下電視
趕緊去把妹妹的內褲給脫下來 換一條乾淨的給她穿上
後來那條烙賽內褲
就一直掛在我的秘密基地裡面 其實就是放雜物的小倉庫
之後我慢慢的不愛看電視了
整天就窩在小倉庫裡面 靠坐在牆邊 對著那條妹妹的烙賽內褲傻笑
直到有一天 媽媽因為要釘打東西 所以到小倉庫裡面找工具
赫然發現那條內褲
她拎著內褲 先是質問妹妹為什麼烙賽不講
妹妹說:"我有講啊 是哥哥幫我換上新的 烙賽的那條 我就不知道他拿去哪了"
媽媽於是又找上我 說:"我不是說內褲脫下就要馬上洗嗎?? 怎麼這條是掛在倉庫裡面??"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媽媽又說:"你沒馬上洗 那些烙賽痕跡都印在上面洗不掉 看起來很胎勾"
媽媽接著轉身 想去洗這條內褲
但被我扯住裙襬 不讓她洗
媽媽轉頭問我銃三小
我說:"這條就算壞掉 也不要洗了 可以給我嗎??"
媽媽問:"你這是什麼心態?? 好好的東西 為什麼要當作壞掉??
壞掉也就算了 為什麼還要留著給你?? 你想幹嘛??"
我不能說妹妹的烙賽很好聞 別有一番風味
如果這樣講 一定會被當成神經病
所以我只好想像自己是個藝術家 有鑑賞眼光
只說:"你不覺得那些烙賽痕跡 不規則的曲線跟污漬 整片印在上面 看起來很美嗎??"
媽媽聽完 感到不可思議 大罵:"你有病是不是?? 不然給你吃啦!!"
她以為我是說笑 無聊扯淡 所以就把內褲靠到我眼前
她以為我應該要感到害怕 怕去沾到這些汙穢排泄物
她以為我應該要下意識的躲開
可是 這一切的"她以為"都不是真的
相反的 我趁她把內褲靠過來的時候 就順手接下來 整面攤開 敷在臉上
我幾乎是不自覺的 就悉悉簌簌的在上面吸吮起來
媽媽一看到 嚇了一跳 馬上又把那條內褲給搶回去 然後一巴掌打下來
她罵:"胎哥挪摟的東西 你吸到簌簌叫?? 開玩笑也要有限度!!"
至今 媽媽依然以為我是故意調皮搗蛋 鬧著她玩
可是我汪汪的淚水背後 呈現的是一片赤誠的眼神
我不只愛妹妹烙賽的味道 還包括印在上面的漬痕圖案
也包括這片布料在臉上摩蹭的觸感
一想到這條曾經是妹妹小屁穴緊鄰的內褲
我不知道在我對嘴親吻的時候 該怎麼描述我的內心的悸動
媽媽真的當我是個病人嗎?? 還是當我在開一樁惡劣的玩笑??
但對我而言
如果不是這樣的我 那才是不正常
我擁抱這樣病態的自己 那才是屬於我發自靈魂深處想渴望的感覺
如果撇除開來 卻戴上倫理道德的枷鎖
與其這樣人面獸心 還不如大方承認自己的獸性 至少還能讓我覺得活得像人
因為我是真誠坦率不虛偽的
既然是好看的東西 我就不允許自己昧著良心說話
妹妹的烙賽內褲 真的就是又香甜 又美麗
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