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是好東西，真的！
Larry Diamond 在《妖風》一書中指出，
民主制度是人類所嚮往制度，即使運作得相當不堪。
民主之所以稱為普世價值，就是因為它符合人性。
在民主退潮的大趨勢下，我們需要更堅持民主秩序的價值，而非唱反調之徒。
瞧見沒，多好！
但是民主還是與進步保持距離吧！
因為一旦要求進步，就需要指定方向，
一旦需要指定方向，就需要有人決定，
方向倒底由誰決定，當然是由少數人，
或者一個人說得算。
滿嘴大義，滿嘴國家，滿嘴善意，
要多謙卑就有多謙卑，要多誠懇就有多誠懇。
但海耶克在《通向奴役之路》早已明確指出
「通往地獄之路，率皆由諸多善意鋪成。」
所以，民主還是與進步保持距離吧！
民主是好東西，進步是好東西，
怎麼民主與進步在一起，就生質變了呢？
民主與進步相剋嗎？
有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