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i.imgur.com/lkNUQfw.jpg
花很久才弄懂，和各位確認一下：
不知是我哪裡沒想到，還是這題真的考很細，考到一些程式特性，因為我是真的用程式跑
才發現，這題的內層遞回跑完回到外層時，flag值會自動+1（原本是在p=null才會加），
好像結束某個遞回時，p會被設成null(p是address)，大概是位址不需要了就設null吧！
但第一次做完全想不到這點啊！我的感覺是真的用程式trace過才會懂………

flag應該是只要呼叫一次foo2就會加一沒錯

可以把他想成後序追蹤，每個追蹤flag+1，但flag是0開始，所以就是奇數個拜訪的點全部加起來好像真的會跑到NULL欸...所以是我運氣好加對QQhttps://i.imgur.com/sDf7aGf.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