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微涼的夏夜在近期高溫下實屬難得。
公園,榕樹下,風吹得樹葉嘎嘎作響。
「米狗,真要這樣?!」一個穿著紅衣的老男人扶著紅框眼鏡,訝異的連嘴巴都張的老大
。
「沒辦法,最近景氣不好,只好推出免費客肛活動。但像我這麼老的男妓,哪有辦法招來
客戶,所以只好請您行行好,去抓個年輕小夥子,來個現場逆姦,順便收收觀賞費。」我
點著菸,看著昔日水嫩如白的雙手,今也成了一層皺皮。青春難道真是生不帶來,死不帶
去?
仔細想想做這行已有四十年之久,年輕時候,我可說是一代紅牌,尤其以逆姦為主,事前
預約都要排到半年之後,沒想到今日竟會落到整整一年沒有業績的地步。
揣納,我的經紀人,近年來總是帶著一副赤紅的老花眼鏡,但我知道他狼性未減,一有錢
就是到ONE TAI酒店去消費,可惜他是異性戀,不然我早就自己屁股翹高高,任他污辱。
他是個好人,雖然曾經強迫我簽本票、也曾經被賣到深海漁船工作三月餘久,但至少在我
又老又醜得時刻,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好吧。我會幫你找個年輕小夥子,表演地點就訂在ONE TAI。酬勞九二分。我九你二。
」他隨地而坐,一邊喝著紹興,一邊抽著中華。
我吐出菸,白茫茫一片,知道將有難得的客肛,我的屁眼一陣緊縮。
*
「呼。」我深吸一口氣,用力的自主控制括約肌,緊鬆緊鬆,今天狀態特好,應可表演
當初成為傳奇的絕強招式。
我裸身,只在私處套上長頸天鵝頭。
「上吧,我永遠的朋友。」揣納拍拍我的天鵝頭,它有些許憤怒的搖晃。
「恩。」我踏出久違的一步,天鵝憤怒著搖晃。
紅色布簾升起。
*
舞台中央,一名看似未滿十八歲的年輕男子被綁在一般教室常見的深色木椅上,
滿臉驚恐。
我慢慢走向前去。群眾突然瘋狂了,現場共有六百八十九名觀眾大聲嘶吼。
「down 米狗!」「down 米狗!」「down 米狗!」「down 米狗!」「down 米狗!」
木製舞台被陣陣音波搞得輕微搖晃,我興奮的雙拳握緊,
一邊緩步向前,一邊天鵝頭一點一點。
「你是誰?!這又是什麼地方?!」這名年輕男子雙眼泛淚,害怕得雙腳顫抖,似乎不知
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綁在這裡。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我成為傳奇的一個踏板,你只需要知道,我是
如此偉大。我是客肛之神。」
他奮力掙扎,不停搖晃,但木椅是如此堅固的釘在舞台,一動也不動。
「繩子下來。」
一條繩子從天花板慢慢垂降,我拉起繩子,奮力一躍。
「down 米狗!」「down 米狗!」「down 米狗!」「down 米狗!」「down 米狗!」
群眾瘋狂似的嘶吼著我的名字,我感動得流下眼淚。
啪滋。
我的屁眼已經將這名年輕男子的頭顱給吃掉了。
*
「你可以汙辱我的頭腦,但你不能汙辱我的靈魂。」男子說著最後的話語,便昏厥過去。
我拉著繩索奮力想將頭顱從肛門拔出,一陣乾澀感過後,那名男子的頭顱竟然因為摩擦力
而燃燒起來。
「快、快滅火。」我害怕得大叫,六百八十九名觀眾只是一旁冷眼看著男子燃燒,不做任
何動作。
「無濕滑,你這個殺人兇手。」我對著肛門這麼吼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