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年 鴉片戰爭,中國這隻睡獅終於在鴉片的毒害下開始覺醒。
1930年 蔣渭水進行鴉片抗爭,反對日本人差別待遇,這是台灣的民族覺醒運動之一。
==================我們都知道鴉片有害分隔線===================================
閱兵這一個行為,只有國家這種法人才有能力做。 而法西斯的標準行為裡,閱兵是國家
法人宣告世人自己『健康』的證明。 此一行為,在自由國度裡面是沒有的,因為一個健
康的人不必向世人展示他的肌肉是否健全無損害。
通常一個病人邁向復甦的過程,總需要打點抵抗疼痛的藥劑,而法西斯這種藥正是一個多
病的國家法人急需的藥劑。
法西斯這種藥,可以止痛,可以興奮神經,讓人免除痛苦,但就如瑪啡一樣,容易上癮
,很難戒斷。 職是之故,很多有志之士,往往只把法西斯當成一種當國家陷於急難的特
別救護制度。 然而,正如瑪啡,當法西斯這種藥打得多一點點(只要多一點點就足以致命
),國家法人的行為就會變得十分異常,像個喝醉酒的瘋子,沒有持續施打法西斯就會變
得很痛苦,國家法人就會陷入一種類似毒品上癮的危險徵兆。
權力就如春藥,法西斯之於國家法人也是如此。 當一個民族極度喪失自信心時,法西斯
可以給這個民族無限的希望,
就像吸毒之後,幻想自己是個偉大的人一樣,但終究不是事實,終究藥效會過,終究還是
一個孤單的病人。
就如蔣渭水反對鴉片有益論,我們應當也要提出反對民法西斯有益論,閱兵有益論,一個
人面對毒品尚且如此戒慎恐懼,若是面對閱兵,法西斯等所謂民族復興的言論,不是更該
如履薄冰,小心為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