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很不想拿這些當例子。
明末出現崇禎皇帝上台時的第一件工作,就是殺掉魏忠賢、處理閹黨份子,重新再
重用被迫害、代表忠良的東林黨人和復社文人。崇禎不是昏君,在歷史的評價上他是
非常勤於政事的好皇帝。然而在他重用忠良、勵精圖治的17年後,明朝滅亡。而他的
最後結論,就是「臣皆亡國之臣」。在明朝最後的階段裡,政治核心還是這些文人,
閹黨是沒有勢力的,然而即使明朝滅亡到了南明,這些東林黨和復社文人,還在聲討
閹黨餘孽、找尋什麼正義。
比較近代的例子是五四運動時要打倒的親日漢奸首要對象的曹汝霖,真的在抗戰時
並沒有依附於日本,反倒是參加五四運動的青年學生梅思平,投身去汪精衛的政權做
事了。
在台灣仕紳的回憶錄裡,多的是有人提到國民黨來接收台灣時,最快去迎接國民黨
的,往往都不是真正反日份子,而是最熱衷跟著皇民化運動在喊的御用仕紳。
成天在講自己忠義、打倒內賊的人,真的不見得有能力肩負起國家的責任、未來在
關鍵時刻會做出什麼選擇,真的很難說。現在在島內喊反中可以反得很開心,時候到
了搞不好就變成了舔中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