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興趣追這個的可以看一下柯文正的進度
https://youtu.be/S2UQJF2CiGM
賀德芬的說法是 有讀 但不一定有畢業
在1980-90年代這其實不算少見
我自己的研究對像之一 也有同樣問題
在台灣是大佬級人物（非政治）
學歷掛nyu 碩士
但之前所有訪談都讓我覺得她ㄧ定沒畢業
我還跑了一趟nyu 追這件事
但即使如此 nyu 到最後也不願證實她有沒有畢業
只能說 那個時代要混水摸魚沒想像中難
對了、我的研究對像到現在還是用nyu碩士
在台灣混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