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ttps://news.ltn.com.tw/news/society/breakingnews/3090677
: 2018年10月，北檢傳喚葛特曼出庭，他供稱，印象中柯只是中間人，未說柯是器官仲介，
: 也不清楚柯是否真有帶病人到中國做移植，柯也沒說有收錢及器官來自法輪功學員；至於
: 建立全國資料庫，希望中國可以使用這個器官移植系統，說不定可以賺到一點錢，柯受訪
: 時則說，中國不想用，根本賣不出去。
所以吳祥輝的證據來自葛特曼...
而葛特曼的證詞則是他不清楚，他沒聽柯說過...
嗯....
所以吳祥輝是怎聽成柯有做的。 XD
: 檢察官認為，依葛特曼供詞，可證無法確認柯曾介紹病患以優惠價格至中國進行器官移植
: ，器官來源是否來自法輪功學員，柯也是引述他人說法；且柯2008年4月赴中國江蘇參加
: 心肺移植高級研討會，跟其他與會醫生有互動，縱使聽聞中國器官移植部分來自法輪功學
: 員，也不知是在無心跳、腦死或何階段取得，因此認定柯被控殘害人群治罪條例，意圖全
: 部或一部消滅某一民族、種族或宗教團體，罪嫌不足不起訴。
然後這段是說柯是去中國開研討會時聽其它醫生說的...
所以吳祥輝是那來的證據說柯親自參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