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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教會公報
余杰演講 談轉型正義之路與民主深化的最後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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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國榮台北報導】7月30日，七星中會濟南教會神學禮拜日邀請余杰分享，講題為「台
灣民主深化與反極權中國的最後拼圖：轉型正義」。這是余杰四年後再次訪台。余杰，集
政治評論家、散文作家、歷史學者、人權倡導者於一身，著作六十餘種，多次入選「最具
影響力的百名華人公共知識分子」，並獲頒「湯清基督教文藝獎」和「公民勇氣奬」等獎
項。
余杰表示，他在寫作過程中深入學習了台灣民主運動先輩可歌可泣的奮鬥史，並明白台灣
實現民主化絕非因為蔣經國的開明與仁慈，而是幾代民主人士的追求、殉道和犧牲。他呼
籲破除明君崇拜，轉向草根大地，並關切到台灣年輕一代對民主運動史的遺忘與淡漠現象
。他說，他曾在台大演講中詢問學生是否知道鄭南榕，令人意外地只有寥寥無幾的人知道
。
余杰指出，台灣對民主運動史的著作閱讀相對稀少，而台灣轉型正義存在重大缺失，若沒
有針對加害者的轉型正義、沒有懲罰和除垢的轉型正義，將無法達成真正的轉型正義。由
此深刻思考轉型正義缺失對台灣民主造成的巨大傷害。
根據台大歷史教授周婉窈提出落實轉型正義有五項必要的工程：一、究明真相；二、釐清
責任歸屬（追究責任）；三、道歉、賠償、修建紀念碑、紀念館等紀念建築；四、提供受
害人及家屬傾訴的平台；五、確立建立能夠防止再度發生侵犯人權事件的機制。余杰指出
，在他撰寫《台灣民主地圖系列》的過程中，發現台灣在第三和第四項相對做得比較好，
第一和第五項部分已經開始進行，但第二項嚴重缺失。
余杰指出，台灣存在一種現象，就是加害者的後人為其祖輩塗脂抹粉。他舉例白先勇將其
父親白崇禧塑造成台灣人的救星，實際上白崇禧來台灣時加速了屠殺事件，並建議蔣介石
嚴厲鎮壓「反叛」。同樣，林懷民將其父親林金生描繪為清廉的好官，但實際上林金生卻
是國民黨黨國機器誣陷高一生（鄒族、政治受難者）貪汙的一部分。他提醒台灣人對文化
藝術界具有相當地位人士的崇拜應持警覺，對他們的言行不可盲信。他認為這種現象是儒
家文化的一部分，應該在尊重其成就的同時，保持客觀冷靜，避免完全相信他們對父輩的
溢美之詞。
在演講中，余杰探討加害者去向與蔡英文對轉型正義立場引發爭議。他強調蔣介石介入的
政治案件中有28％被判死刑，奪去了259人的生命。他列舉白色恐怖時代終審判處最多死
刑的前10位軍法官：殷敬文、彭國壎、范明、周威慶、王名馴、邢炎初、鄭有齡、甘勵行
、陳慶淬、解寄寒，並質問這些加害者在哪裡、加害者的後代在哪裡。他說台灣人口不到
3000萬，查找加害者去向及後代所在，絕對不是難事。
此外，余杰提到總統蔡英文出席蔣經國紀念園區開幕會並致詞紀念蔣經國，引起爭議，包
括曾經身為蔡總統文膽的姚人多批評此舉。他認為，蔡總統在轉型正義上的不作為，源自
其對威權時期民主運動的認知錯誤。他指出蔡英文在2016年提名曾在兩蔣威權時代經手多
起政治案件，且是美麗島事件專案小組成員的謝文定為司法院長，引發眾怒。他還提及蔡
家發跡時的黨國淵源。
回應中，濟南教會主任牧師黃春生指出，國民黨政府的專制獨裁時代不僅影響台灣人，也
包括所謂外省的知識分子遭到迫害。他強調台灣的轉型正義中，特別是究責加害者是最困
難的部分，因為民主制度選舉可能選出曾經是職業學生者當上總統，所以轉型正義未能究
責，人民必須負擔相對責任，也因此集體的無知該如何覺醒，值得探究。他還提及蔡英文
對蔣經國的肯定致詞確實引發自由民主運動支持者的反感，然而，如何將民主自由運動轉
向更積極面向，也是台灣所面臨的困境。
4.附註、心得、想法︰
※ 40字心得、備註 ※
轉型正義的法理核心稱之為"除垢"
來自天主教傳統
認為死後必須進入煉獄洗淨最才能抗天堂
而今污垢為除還有延續擴大之象
只有一場撲滅的烈火方得洗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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