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i.imgur.com/jnlNUIr.jpg
有個人在臉書上公布
他跟柯文哲合作的會談記錄
然後覺得自己好棒、公開透明
以為自己拿到了阿北白紙黑字的切結書
殊不知，柯文哲半個多月前才撕毀一張協議
大家猜猜 這份紀錄
最快多久會變成廢紙、歷史文件？
誰會先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