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純粹精神分裂
不然就是拿錢辦事
越來越恨美國跟挺中
但是自己女兒也是去萬惡美國留學
不用看資產也是沒半根毛在中國，全部在美國建構的金融市場
其實看蔡正元/介文汲/郭正亮這類人都挺逗的
恨美國恨得要死，感覺全身心都要緊貼中國行事
但談到個人資產，全部放在美系金融市場，連一塊錢都沒放在中國
但是的確有祖國高層之風：一起責任盡在美國，親屬及資產也在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