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900開示，
100萬等於1張衛生紙所以不用寫契約，
但3張衛生紙的陳明文卻要訴諸公眾大家信嗎，
然後0.0009張衛生紙還要跟警察自報名號我是議員，
我們回去再說。
1張衛生紙要大家別在意，
3張衛生紙和0.0009張衛生紙卻得計較，
這是什麼邏輯?
可以請芯粉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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