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哲達摩就要去土城了，他召集弟子們說：「我的羈押快到了。羈押之前，我想證實一下
你
們的草法修為到底如何，請你們將自己所悟到的說給我聽聽吧。」
據說，文哲達摩有四大弟子，一僧三尼。三尼是33、PG及昭姿，一僧人稱國蔥。聽到文哲
達摩的命令，昭姿首先站起來說：「我們應該不執著媒體，也不捨棄媒體，而是應該把媒
體當作求道的工具。這是我悟到的，老師以為如何？」文哲達摩怒聲說：「你只得到了我
的皮。」國蔥一見昭姿不行，連忙站起來說：「依我所了解的，就像小草看到了尊師，一
見之後便再也見不著了。」文哲達摩又厲聲說：「你只得到了我的肉。」PG隨後起來說：
「1500萬、170萬、700萬本來是空的，京華城、木可、豪宅也非實有，整個司法無一法可
得。」文哲達摩回答：「你只得到了我的骨。」最後輪到33，只見他站起身來，向文哲達
摩三拜行禮，然後便站著不動了。文哲達摩哈哈大笑，說：「你已得到了我的髓。」於是
，33便成為大便黨的二祖，接替文哲達摩進行傳法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