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穿有些台灣人就是奴才當上癮了
現在中共經濟差國際影響力大不如前
這次又是在日本舉辦 參賽沒有中國
講個台灣隊他們就在那邊中華台北云云
這不就跟魯迅這篇文章寫的一樣
有人幫奴才忙 奴才還會叫惡霸主人來抓他?
國際現實如何大家都知道 但是非對錯要會分
不要機會來了 有人幫忙的時候
還緊抱著被打壓的名字不放
聰明人和儍子和奴才
奴才總不過是尋人訴苦。只要這樣,也只能這樣。有一日,他遇到一個聰明人。
『先生!』他悲哀地說,眼淚聯成一線,就從眼角上直流下來。
『你知道的。我所過的簡直不是人的生活。喫的是一天未必有一餐,
這一餐又不過是高粱皮,連豬狗都不要喫的,尚且只有一小碗……。』
『這實在令人同情。』聰明人也慘然說。
『可不是麼!』他高興了。『可是做工是晝夜無休息:清早擔水晚燒飯,
上午跑街夜磨麫,晴洗衣裳雨張傘,冬燒汽鑪夏打扇。半夜要煨銀耳,
侍候主人耍錢;頭錢從來沒分,有時還挨皮鞭……。』
『唉唉……。』聰明人歎息着,眼圈有些發紅,似乎要下淚。
『先生!我這樣是敷衍不下去的。我總得另外想法子。可是什麽法子呢?…… 』
『我想,你總會好起來……。』
『是麽?但願如此。可是我對先生訴了冤苦,又得你的同情和慰安,
已經舒坦得不少了。可見天理沒有滅絕……。』
但是,不幾日,他又不平起來了,仍然尋人去訴苦。
『先生! 』他流着眼淚說,『你知道的。我住的簡直比豬窼還不如。主人並不
將我當人;他對他的叭兒狗還要好到幾萬倍……。』
『混帳! 』那人大叫起來,使他喫驚了。那人是一個儍子。
『先生,我住的只是一間破小屋,又溼,又陰,滿是臭蟲,睡下去就咬得眞可以。
穢氣衝着鼻子,四面又沒有一個窗……。』
『你不會要你的主人開一個窗的麽? 』
『這怎麼行?…… 』
『那麼,你帶我去看去! 』
儍子跟奴才到他屋外,動手就砸那泥牆。
『先生!你幹什麼? 』他大驚地說。
『我給你打開一個窗洞來。 』
『這不行!主人要罵的! 』
『管他呢! 』他仍然砸。
『人來呀!強盜在毀咱們的屋子了!快來呀!遲一點可要打出窟窿來了!…… 』
他哭嚷著,在地上團團地打滾。
一羣奴才都出來,將儍子趕走。
聽到了喊聲,慢慢地最後出來的是主人。
『有強盜要來毀咱們的屋子,我首先叫喊起來,大家一同把他趕走了。 』
他恭敬而得勝地說。
『你不錯。』主人這樣誇獎他。
這一天就來了許多慰問的人,聰明人也在內。
『先生。這回因為我有功,主人誇獎了我了。你先前說我總會好起來,
實在是有先見之明……。』他大有希望似的高興地說。
『可不是嗎……。』聰明人也代為高興似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