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我們很明顯可以得知一件事情
檢方的辦案進度之所以會洩漏
就是從被約談的人、或者律師口中出去的
譬如黃瀞瑩去講柯文哲內心感受，試問除了柯文哲律師誰會知道？
就連檢方都不太可能知道好嗎？
而且檢方洩漏這個要幹嘛？
這個大媽現在的動機很簡單
她被約談了，比其他人更清楚了案件進度了一點
率先出來取得話語權
民眾黨中央持續洗阿北無罪
她反過來作証阿北涼了
反正到時候一定起訴，內容也跑不了她講的內容太遠
黨中央失去信用
她(and蔡壁如）則獲得Credit
不過即使如此也很難想像蔡壁如有什麼勝機
大家都是打蛇隨棍上吧
至少看起來她跟蔡壁如的交情確實是非常好
蔡壁如被約談出來她還一起去吃麥當勞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