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指普京種族滅絕 美擬供烏精銳武器 克宮斥拜登言論錯誤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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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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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蘭工作人員周三（13日）正在布查鎮一處教堂的亂葬崗挖掘，起出懷疑俄軍屠殺受害
者的遺體。（法新社）
俄軍涉嫌在烏克蘭布查鎮屠殺平民，美國總統拜登周二（12日）加強譴責，首度指控俄羅
斯在烏克蘭犯下「種族滅絕」行為，稱愈來愈多證據顯示普京試圖抹去「作為烏克蘭人的
想法」。克里姆林宮昨駁斥有關言論錯誤和不能接受。法國總統馬克龍昨再與拜登「不同
調」，指口舌之爭無助結束戰事，各國領袖應謹慎言辭。隨着下一階段戰事轉向烏東頓巴
斯地區，預計戰况將更血腥，美英傳媒周二報道，華府最快周三宣布加碼軍援烏克蘭，可
能提供悍馬戰車及一系列更精銳軍備。
拜登周二在艾奧瓦州發表講話，批評俄軍侵烏導致美國民眾要支付更高的能源價格，他說
：「你的家庭預算，你入滿你油箱的能力，不應該取決於一個獨裁者在相隔半個地球之外
是否宣戰和是否犯下種族滅絕」。拜登其後向記者稱，他刻意使用種族滅絕一詞，「愈來
愈清楚的是，普京正試圖抹去作為烏克蘭人的想法，而且證據愈來愈多。更多證據正湧現
，俄羅斯人在烏克蘭所做的可怕事……我們會讓律師在國際上決定它是否符合（種族滅絕
的）條件，但在我看來確是如此」。
數以百計疑遭屠殺平民屍首在基輔市郊布查鎮曝光的畫面，引發西方強烈譴責。拜登形容
普京是「戰犯」，要接受戰爭罪審判，但他上周一仍稱布查事件非族種滅絕，而是戰爭罪
。美國官員也一直沒以「種族滅絕」形容俄軍行為，因為當中存在嚴格的法律定義和相關
指控所包含的嚴重性。美國國安顧問蘇利文上周稱，還沒看到烏克蘭人被有系統殺戮，達
至種族滅絕的程度。
美國務院曾七度正式使用種族滅絕
據聯合國《防止及懲治種族滅絕罪公約》，種族滅絕是國際法下一種罪行，其定義為「蓄
意全面或部分摧毁一個民族、人種、種族或宗教團體的行為」，當中包括殺戮、嚴重的身
體或精神傷害和防止生育措施等。自冷戰結束以來，美國國務院七度正式使用種族滅絕一
詞，形容波斯尼亞、盧旺達、伊拉克和蘇丹達爾富爾地區的大屠殺，以及極端組織「伊斯
蘭國」（ISIS）對雅茲迪人（Yazidis）和其他少數民族的攻擊，還有指控中國對待維吾
爾族人和其他穆斯林的行為，和緬甸軍方對羅興亞人的迫害。中國否認種族滅絕指控。美
國國務院要作出這類決定，通常需經嚴格的內部程序。
對於拜登指控俄羅斯犯下「種族滅絕」，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讚揚拜登所言是一個真正領
袖所說的真話，「直言不諱是對抗邪惡至關重要」。
近60億新軍援 助烏軍頓巴斯抗戰
路透社周二引述美國官員報道，拜登政府最快周三宣布加碼提供7.5億美元（約58.5億港
元）軍援予烏克蘭。美國國家廣播公司（NBC）也引述3名官員稱，新軍援供的裝備似乎特
定協助烏軍在東部頓巴斯地區對抗俄軍。美國官員稱，初步方案包括提供榴彈炮、海岸防
禦無人機和防護服裝備，以保護烏軍免遭生化武器攻擊。
美國防部晤八大武器廠商商討援烏
此外，路透社引述兩名知情人士報道，美國國防部周三將主持八大美國武器製造商領袖會
議，討論如果俄烏戰爭持續多年，業界滿足烏克蘭武器需求的能力。與此同時，烏官員已
開始跟美國國防公司人員會面，了解烏克蘭還能如何改進其防禦系統，烏克蘭駐美大使馬
卡洛娃（Oksana Markarova）上周會見了「死神」和「掠奪者」無人機製造商美國通用原
子公司（General Atomics）的代表。通用原子公司發言人周二表示，公司正探討支持烏
克蘭的方案，倘獲美國政府批准，這些無人機幾天內就能送到烏軍手中。
（華盛頓郵報、路透社、衛報）
新發展
‧俄軍侵烏後令芬蘭及其鄰國瑞典的民間和政壇之間'毬兩國長期奉行軍事不結盟的政策
意見出現大幅轉變。芬蘭總理馬林 (Sanna Marin) 周三 (13日) 表示，芬蘭將於數周
內決定是否申請加入北約，其國會下周會辯論有關議題。芬蘭政府周三亦發表白皮書，
表示俄軍侵烏改變芬蘭安全環境，而加入北約會令該國的國防預算增加1%至1.5%。
‧俄羅斯將侵烏行動重點轉向烏克蘭東部，而一條來往哈爾科夫州及頓涅茨克州的公路是
烏國東北部一條重要道路。烏克蘭部隊為妨礙俄軍推進，已在公路旁的部署經偽裝的軍
備，又在路上放置反坦克障礙物。距離該公路數公里的北頓涅茨河 (Seversky Donets
river) 是可阻入侵的天然屏障，河上有8個水庫，烏軍已打開幾座水壕讓河道水位上升
，以增加過河難度。當地有十字路口亦已被炸，河流下游三公里的一座橋亦將被炸毁，
以阻止俄軍進迫。
資料來源：中央社、路透社、法新社
聯國公約懲治種族滅絕 蒐證具難度
1948年被聯合國大會採納的《防止及懲治滅絕種族罪公約》於1951年正式生效，當中將「
危害種族」的定義訂明為「蓄意」全部或局部消滅某一民族、人種、種族或宗教團體，長
年來引發爭議。雖然已有愈來愈多證據顯示俄軍在烏克蘭犯下暴行，但相信要蒐證以證明
莫斯科「蓄意」並對烏實行種族滅絕仍將十分困難。
《防止及懲治滅絕種族罪公約》（CPPCG）對危害種族定義是指「蓄意」（intent）全部
或局部消滅某一民族、人種、種族或宗教團體，犯有下列其中一項行為：（甲）殺害該團
體之分子；（乙）致使該團體之分子在身體上或精神上遭受嚴重傷害；（丙）故意使該團
體處於某種生活狀况下，以毁滅其全部或局部之生命；（丁）強制施行辦法意圖防止該團
體內之生育；（戊）強迫轉移該團體之兒童至另一團體。
「蓄意」元素具爭議
聯合國介紹種族滅絕（genocide）的網頁指出，「蓄意」是最具爭議的元素，必須證明加
害者有意圖在物理上（physically）摧毁某一民族等，而僅消滅文化或驅散該團體並不足
以構成種族滅絕。
倫敦國王學院國際政治講師利德梅納德（Jonathan Leader Maynard）上周三（6日）於網
上論壇Just Security撰文，分析指現時雖已有證據顯示莫斯科正以種族滅絕話語宣傳對
烏克蘭戰爭，但這或只為動員國內民眾支持，並非與軍事計劃以及前線行動有必然關係。
利德梅納德又指目前反映俄軍暴力行為實際性質的數據仍然混亂，國際監察組織亦暫未發
出烏克蘭種族滅絕風險警示。
（法新社、聯合國網站、Just Security）
無人機人臉辨識 助蒐布查戰爭罪證
俄軍被指在烏克蘭首都基輔西北部布查鎮屠殺數百平民。《華爾街日報》周二（12日）報
道，烏克蘭當局正組織約1000人的團隊，利用無人機和人臉辨識技術等科技調查布查可能
發生的戰爭罪，目標是還原每宗案件。這支千人規模的調查團隊來自檢察官辦公室、安全
部門及司法部，他們正翻查監控鏡頭影像、用人臉辨識軟件和其他高科技鑑證方法，配合
地氈式偵查，調查俄軍佔據布查時行為。
比對俄軍樣貌 美日法允助查
一批數據專家正忙於從社交媒體下載並比對涉案俄軍樣貌的影像。32歲布查鎮首席檢察官
克拉夫琴科（Ruslan Kravchenko）所屬的28人調查團隊，於布查鎮內挨家挨戶展示相關
照片，尋找目擊者。他們從安全部門獲得3月間佔據及出入布查俄軍部隊等資訊，並利用
衛星影像找出被害者死亡的時間和地點。調查人員周一（11日）利用數十架無人機在布查
上空拍攝，繪製該鎮的數碼地圖，以標記疑似案件的位置與詳情。烏克蘭前總統波羅申科
的律師團隊也正蒐集並整理俄軍佔領布查時的影片，為將來呈上國際法庭作供做準備。
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一名幕僚早前稱，美國、日本以及數個歐洲國家已承諾協助調查。法
國檢察部門表示，該國一批調查員周一已從巴黎抵達烏克蘭，就俄軍涉犯戰爭罪的布查鎮
等多個地點調查。
（華爾街日報）
俄指烏方化武指控屬「假資訊」
烏克蘭有極右組織指控俄羅斯在烏國南部城市馬里烏波爾使用化武，俄羅斯昨（13日）回
應指有關指控是假資訊，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亦稱暫時難以調查馬里烏波爾的指控是否屬
實，但指俄軍確有使用化武。
俄羅斯駐美國大使館發表聲明，稱烏克蘭「激進分子」準備以化武指控作挑釁，美國亦在
此事上散播毫無證據的假資訊，強調俄羅斯已早於2017年銷毁國內全部化武。
澤連斯基周二表示，暫無法確定馬里烏波爾的化武襲擊是否真有其事，「很明顯，在這座
被圍困的城市作全面調查和全面分析是不可能的」。澤連斯基昨日向愛沙尼亞國會發表視
像演說時，指俄軍使用磷彈，但沒有提供證據。
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周二表示，「我們掌握可靠消息，俄軍可能使用各種防暴劑，包括混合
化學製劑的催淚氣體，會引發更強烈症狀，藉此削弱烏克蘭士兵和平民的戰力」。
（法新社、路透社、中央社）
波羅的海3國領袖訪基輔 德總統不受歡迎
波蘭總統顧問昨（13日）稱，波蘭和波羅的海3國（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的總
統正前往烏克蘭首都基輔，跟總統澤連斯基會面。他們將討論如何支援烏克蘭軍民及調查
戰爭罪行。德國總統施泰因邁爾原計劃同日前往基輔，但他周二稱烏克蘭表示不歡迎他到
訪。
歐盟委員會主席馮德萊恩及英國首相約翰遜上周分別訪問基輔後，波蘭與波羅的海三國領
袖本周亦出訪基輔。立陶宛總統瑙塞達（Gitanas Nauseda）在Twitter貼文並上載他與其
他總統在一列火車旁走過的照片，稱「帶着政治和軍事支持的強烈信息前往基輔」，又稱
立陶宛會繼續支持烏克蘭為主權和自由戰鬥。基於安全理由，4國的總統辦公室拒絕透露
訪問行程細節。
德國總統施泰因邁爾（Frank-Walter Steinmeier）原本計劃同日到訪基輔，「藉此表達
歐洲跟烏克蘭團結一致的信息」，但他周二稱烏克蘭不歡迎他到訪。德國《圖片報》報道
，澤連斯基拒絕施泰因邁爾的訪問，因他與俄羅斯近年的關係密切，以及他支持「北溪2
號線」天然氣管道的立場。
（路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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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討論入北約 遭莫斯科警告
https://udn.com/news/story/122699/6237462
聯合報 編譯張佑生／綜合報導
芬蘭總理馬林十三日表示，芬蘭將於「幾周內」決定是否申請加入北約。芬蘭政府十三日
遞交國安及外交白皮書給國會，預計下周展開辯論。與芬蘭同屬北約夥伴國但非會員國的
瑞典，正在審視國安政策，預計五月底出爐，屆時將決定是否加入北約。
馬林強調芬蘭不是北約會員國，因此不受到北約第五條「集體防禦權」的保護，她認為這
是最大的安全保障。分析家預測，芬蘭將於北約六月峰會時遞交入會申請書。
芬蘭和俄羅斯接壤邊界長達一千三百四十公里。長期提倡加入北約的芬蘭前總理史塔布相
信，申請加入是「必然結局」。申請加入北約必須獲得北約全部卅個會員國同意，這個程
序可能會耗費四個月到一年時間。
赫爾辛基和莫斯科淵源深厚，芬蘭在經歷俄羅斯統治一百五十年後，於一九一七年宣布獨
立。二戰期間，芬蘭軍隊擊退蘇聯入侵，雙方後來簽署和平協議，芬蘭割讓部分領土給蘇
聯。冷戰期間，芬蘭保持中立地位，換取莫斯科的不侵略保證。
芬蘭如果申請加入北約，勢必會觸怒莫斯科。克里姆林宮發言人佩斯科夫警告，倘若芬蘭
加入北約，俄國將會採取行動「重新平衡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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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網攻輸電網 又被烏化解
https://news.ltn.com.tw/news/world/paper/1511469
自由時報 編譯周虹汶／綜合報導
烏克蘭官員十二日表示，俄羅斯曾在八日下班時間起針對烏國輸電網路進行網路攻擊，為
俄國侵烏以來所發動過最精密的網路攻擊，所幸攻擊沒有得逞，否則烏國兩百萬人口恐遭
斷電。美國《紐約時報》指出，此事已印證各界質疑俄國恐擴大利用數位武器進階對付烏
國的擔憂。
波及金融、媒體與能源業
俄國擅長網路攻擊與傳統戰並用。二月廿四日遭俄羅斯進犯之前的幾天開始，烏國國防部
、軍隊和兩家銀行陸續遭遇網路攻擊。烏國網路安全局副局長佐拉（Victor Zhora）指出
，俄國開戰後，烏國受害企業更擴及金融、媒體與能源業，攻擊次數為去年三倍之多。
至於八日最新攻擊，專家指其複雜程度為俄國七週前對烏開戰以來未見，動用複雜的一連
串惡意軟體，部分還是為控制烏國公用系統而量身打造，意味俄國花了好幾週籌劃這場攻
擊，可能二月即已入侵，意圖癱瘓輸電網路恢復所需之電腦系統並造成損失最大化；部署
俗稱「雨刷」的惡意軟體來刪除電腦系統上的數據，更是開戰以來沒斷過的問題，負責食
品安全、金融和執法的政府機構等關鍵設施皆遭殃。
烏國輸電網路二○一五及一六年也曾癱瘓，當時大規模停電。烏國安全與情報部門指出，
八日攻擊使用的惡意軟體和一六年類似，可接管主要用來關燈但罕用的工業控制系統，此
外駭客也部署「雨刷」惡意軟體，更是擺明讓攻擊後復電困難。這兩次攻擊，黑手都指向
俄國國防部對外情報機構「俄羅斯聯邦軍隊總參謀部情報總局」，即「格魯烏」（GRU）
。
為避免遭到持續攻擊，烏國沒有公布遭襲擊的變電所與其所在區域。美國麥迪安（
Mandiant ）網路安全公司專家赫爾奎斯特（John Hultquist）指此「進一步證明了俄國
能力」，網路戰「可能是他們對烏國施壓的另一種方法。」電腦安全軟體公司「ESET」專
家布坦（Jean-Ian Boutin）強調，「試圖切斷電源絕對是件重要的事」，俄國擁有這類
工具「令人對未來非常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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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國總統訪基輔 調查戰爭犯罪
https://news.ltn.com.tw/news/world/paper/1511466
自由時報 編譯張沛元／綜合報導
烏否認拒絕德總統到訪 德視外交冒犯
繼歐洲聯盟（EU）高層與英國首相強森先後親訪烏克蘭首都基輔以示對烏國的支持後，波
蘭與波羅的海三國的四位總統十三日共同訪問基輔，並與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討論人道與
軍事援助；據悉此行原本還包括德國總統史坦麥爾（Frank-Walter Steinmeier），但卻
遭澤倫斯基拒訪。此舉被德方視為外交冒犯，烏克蘭官員十三日連忙否認烏方拒絕史坦麥
爾來訪。
波蘭與波海3國送暖 討論軍援與人道援助
波蘭總統杜達（Andrzej Duda）、愛沙尼亞總統卡里斯（Alar Karis）、立陶宛總統瑙塞
達（Gitanas Nauseda）以及拉脫維亞總統李維茲（Egils Levits）正連袂造訪基輔；包
括杜達的顧問、瑙塞達的推特以及卡里斯的發言人，皆已證實此消息。
杜達的顧問庫莫奇（Jakub Kumoch）透過推特表示，波蘭藉此表達對烏克蘭與澤倫斯基的
支持；瑙塞達除了發推文稱此行將傳達對烏克蘭的政治支持與軍事援助的強烈訊息外，還
附上四位總統在鄰近烏國邊境的波蘭城市熱舒夫（Rzeszow）準備搭火車前往基輔的照片
；卡里斯的發言人則說，此行會晤重點在於協助烏克蘭的平民與軍隊，以及調查戰爭犯罪
。
基於安全考量，四位總統的辦公室不願提供此行細節；但根據愛沙尼亞總統辦公室的聲明
，卡里斯將於十四日返國。自二月二十四日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以來，迄今已有多名外國政
府領導人親訪基輔以示支持，特別是在俄軍日前撤離基輔後；除前述的強森與歐盟高層，
波蘭總理莫拉維茨奇（Mateusz Morawiecki）、捷克總理費亞拉（Petr Fiala）以及斯洛
維尼亞總理楊薩（Janez Jansa），曾在基輔遭圍困的三月十五日前往基輔，為俄國攻烏
後首批親訪基輔的外國政要。
烏希望來的是德總理蕭茲 可直接做決定
不過，烏國拒絕德國總統來訪的消息釀成外交風波，德國總理蕭茲十三日公開說，烏國此
舉「令人憤怒」。史坦麥爾十二日告訴德國「畫報」（Bild），他曾打算與四國總統一同
造訪基輔，但遭澤倫斯基以曾任外長的史坦麥爾近年來與俄羅斯關係密切以及多年來支持
北溪二號天然氣管線為由，婉拒造訪。史坦麥爾過去認為俄國是德國不可或缺的夥伴，直
到上週才承認自己判斷錯誤。
對此，澤倫斯基的顧問阿列斯托維奇（Oleksiy Arestovych）十三日向德國公共電視台表
示，澤倫斯基的本意不是拒絕史坦麥爾來訪，而是希望來的人是德國總理蕭茲，這樣他才
能做出直接務實的決定，包括提供烏國武器。
加入北約 芬蘭幾週內決定 傳瑞典6月申請
另一方面，瑞典總理安德森（Magdalena Andersson）與芬蘭總理馬林（Sanna Marin）十
三日在斯德哥爾摩召開聯合記者會，宣布芬蘭政府已將最新的國家安全報告送交國會，國
會將針對是否加入北大西洋公約組織（NATO）議題展開辯論，預計未來幾週內做出決定。
瑞典則最晚會在五月底提出國安報告，之後才會討論是否加入北約。至於瑞典媒體指稱安
德森已決定在六月底送出加入北約的申請表，她則未正面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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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倫斯基放大絕 以通俄政客換俘
https://news.ltn.com.tw/news/world/paper/1511467
自由時報 編譯張沛元／綜合報導
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十三日向俄羅斯提議，以日前被逮回籠、與俄國總統普廷有私交的烏
克蘭親俄富豪兼反對派領袖梅維楚克（Viktor Medvedchuk，見圖，歐新社），交換被俄
國俘虜的烏克蘭人；克里姆林宮稍後撇清普、梅二人私交甚篤說法，拒絕烏方提議。
烏國當局十二日宣布，已逮捕六十七歲的梅維楚克。憑藉俄羅斯石油利益致富的梅維楚克
，因與普廷關係密切而備受爭議，他最小的女兒達雅（Darya）甚至認普廷為教父，並領
導親俄政黨「反對平台—為了生活」（Opposition Platform-For Life）；梅維楚克在去
年五月被控叛國，理由是剝削克里米亞的天然資源以及將軍事機密賣給俄國；梅維楚克否
認犯行，但仍遭居家軟禁，並在二月下旬俄軍入侵烏國後脫逃，但在烏國安全部特別任務
中被逮捕回籠。
澤倫斯基在通訊軟體Telegram上大讚烏國安全部「幹得好」，還向俄羅斯提議用梅維楚克
來交換被俄羅斯俘虜的烏國男女；此外，他也以梅維楚克為例警告其他作惡者，連梅維楚
克這樣的前寡頭都逃不了，何況是其他來自俄羅斯腹地、簡單得多了的罪犯，「我們會抓
到所有人。」澤倫斯基還在Instagram貼出梅維楚克身穿烏國陸軍制服與雙手被上銬的照
片。
俄否認普廷和他有私交
克里姆林宮發言人佩斯科夫十三日在被問到澤倫斯基的換囚提議時表示，梅維楚克是烏克
蘭公民與外國政治人物，與俄羅斯領導階層並無任何秘密溝通管道，形同撇清普廷與梅維
楚克私交甚篤。佩斯科夫接著警告「那些自稱烏克蘭當局的怪胎」，「小心自己淪為換俘
的對象」。
代罪羔羊？ 俄傳大清洗 150官被逮
在此同時，俄羅斯日前疑似要為烏戰攻勢停滯不前尋找替罪羔羊而對情報圈進行大清洗，
據稱有一百五十名俄羅斯聯邦安全局（FSB）的幹員被捕，包括該局的外國情報負責人貝
塞達，此外據傳連普廷的重要幕僚、「普廷主義」發明人蘇科夫也被軟禁在家。倘若蘇科
夫確實被軟禁，意味普廷已將清算矛頭指向其核心圈子，以及恐深化其近身心腹間的分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