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鋼珠才巧妙進洞,志摩對豐說「下一次你也可以試著自己修好它」;另一頭蒲さん
的鋼珠卻完全脫離了軌道,他是這樣說的「沒有任何你能夠做到的事。完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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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前,當伊吹感嘆地對志摩說出「機搜真不錯啊,可以在最糟糕的事發生在某人身上
前就阻止」的那天,蒲さん的信念,也隨著心愛之人被奪去的性命而無聲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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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幾集的案件中,撇開尚未露面的江取(エトリ)不談,我們看到的「犯人側寫」多半
是掙扎的,而非純粹的惡意,然而當堀內帶著一抹冷笑,開著車又一次輾過麗子的身體時
,我也再無心思考他究竟認為對方虧欠了自己什麼,我們都期待這個社會能夠在寬恕上做
得更好,然而當自己面對脫離常軌的「他者」時,往往卻又來得更接近過去的九重。
警察勤務的性質,除了讓他們必須掌握武力外,也劃出了一條不能逾越的界線,但或許正
如Alan Moore在漫畫《The Killing Joke》中讓小丑講述自己的起源「只要碰上悲慘的一
天,再理性的人都可能變成瘋子」那樣,作為曾經的執法者,蒲さん也是最清楚法律無法
給他一個交代的人,
人是很容易壞掉的,歪著頭看見自己正朝社會的邊緣傾斜,卻又總能找到理由說服自己。
大部分的時候,我們都只能看著壞掉的人們隱沒在更深的夜色中,甚至消失在我們的認知
中,然而被形同至親的蒲さん拯救過的伊吹,在這場悲劇中比起虛無,想必是看見了更深
沉的絕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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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中,伊吹才對九重說過「如果問對方有沒有殺人,對方卻回答『是』的話不是很可
怕嗎?」然而這樣的情境,卻活生生的在眼前展開了。
「每個人都能重新開始,這是你教我的啊!」
「我在哪一步可以阻止你?在什麼時候來得及阻止你?」
「我該怎麼做才對?」
如今只剩下那一聲聲的叩問,逐漸隱沒在空蕩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