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驚駭無已,欲待張口而呼,但那人便以口相就親吻自己。
他心中一蕩,驚懼漸去,情慾暗生,終於明白了天人化生、萬物滋長的要道。
只覺他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緩緩替自己寬衣解帶,
游坦之無法動彈,只得任其所為,不由得又是驚喜,又是害羞...
推 BITMajo: 一定是玄慈01/16 23:38
推 xmasgangfox: 說不得、胖瘦頭陀、大歡喜女菩薩牛棚熱身中01/17 01:24
只覺他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緩緩替自己寬衣解帶,
游坦之無法動彈,只得任其所為,不由得又是驚喜,又是害羞...
突然間嗤的一聲,褲管被撕下了一截,
那人右手一指戳向自己,噗的一響深至指根。
游坦之只痛得眼前金星直冒,腰幾乎直不起來、又痛又怒,
周身穴道竟就此沖開,眾僧又是吃驚、又是好笑。
游坦之淒厲慘叫:「且住!你這是少林派金剛指力!?」
那人冷冷的道:「是金剛指力便怎樣?」
突聽得一聲大喝:「兀那禿驢心腸忒也歹毒,我可沒想到
當年火工頭陀的傳人之中,竟有你這等人物。」這一聲呼喝,群山四應,威勢驚人。
只見山道上迎面走來一個頭陀。這頭陀身材奇高,只是瘦得出奇,
金輪法王已經極瘦,這頭陀少說也比他還瘦一半,臉上皮包骨頭,雙目深陷,
當真便如僵屍一般。他長髮垂肩,頭頂一個銅箍束住了長髮,
身上穿一件布袍,寬寬鬆鬆,便如是掛地衣架上一般。
此時卻聽那人獰笑道:「火工頭陀是什麼東西?」
那頭陀一聽恍然大悟,心知他若是西域金剛門傳人,決無辱罵開派師祖之理,
於是走到他身前停了步,問道:「你是從少林寺來的嗎?」
那人道:「不錯!老衲上玄下慈,忝為少林寺掌門。」
游坦之聽到此處,只覺全身燥熱,有如火焚,一招「如封似閉」,將他手指卡住,
說道:「帶頭大哥,拿『黑玉斷續膏』來!」
玄慈大吃一驚:「老衲的帶頭妙藥秘密之極,所謂『帶頭大哥,秘藥代頭』;
連尋常弟子也不知其名,這小兄弟卻從何處聽來?」
他哪知閻王敵薛慕華的「華陀內昭圖」之中,有言說道,
日月邪教有一門葵花魔功,自宮練功、無藥可治,僅帶頭秘藥「黑玉斷續膏」可續斷。
待見他臉色陡變,即知所料無誤,游坦之朗聲說道:「拿來!」
語畢使出一招「雲手」,左臀高,右臀低,一個圓圈已將他手指套住,
冰蠶神功的陰勁使出,喀喇一聲,一根食指的指骨立時斷成了六七截,
骨骼碎裂,不成模樣。游坦之恨他歹毒,「雲手」使出時連綿不斷,有如自去行空,
一個圓圈未完,第二個圓圈已生,又是喀喇一響,玄慈中指亦斷,
跟著喀喀喀幾聲,他大小拇指無名指也被一一絞斷。
玄慈痛得一聲悶哼,已然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游坦之生平和人動手,從來沒下過如此輕手,
若非要著落在他身上取到「黑玉斷續膏」,早已取了他性命。
那剛剛大喝的頭陀突然嘿嘿笑了三聲,道:「你這小太監武功很好,厲害,真正厲害。」
游坦之叫道:「我不是小太監!你才是小太監!哎喲!」
那頭陀道:「你這小太監纏夾不清。」左手提起游坦之,右手提起玄慈,
轉頭向山上飛步便奔。只走得幾步,那頭陀又道:
「小太監,你武功很是了得,能夾斷人五指。」
說著摸了摸游坦之股間,問道:「你這武功是誰教的?是什麼家數?」
游坦之漲紅了臉道:「我這是家傳的武功,是我媽媽教的。」
那頭陀道:「小太監姓什麼?」
游坦之道:「這個,嘻嘻,說起來,有些不大方便。」
那頭陀道:「什麼不方便,快說!」
游坦之道:「我是聚賢莊…不、不,我姓莊,名叫聚賢。」
那頭陀搖頭,抓住游坦之胸口,將他高高舉起,厲聲喝道:
「姓莊?不對,姓莊的人中,沒有這樣武功高手,能教了這樣的兒子出來。」
游坦之身在半空,突然見山坡上有七八個灰衣僧人向上走來,
看模樣便是少林羅漢中的人物,轉頭一看,又見到了幾名,連同西首山坡上來的幾名,
共是十七八名,心下大驚,暗罵:「賊廝鳥,我身體再強壯,也敵不過少林十八羅漢。」
那頭陀順著他的目光瞧去,見山坡上來了十餘名和尚,問道:「那些和尚來幹什麼?」
身後一個聲音道:「他們聽說小兄弟武功高強,十分佩服,前來拜他為師。」
游坦之大吃一驚回過頭想看,突然間眼前一黑,兩人已被一隻極大的套子套住,
跟著身子懸空,似乎是處身在一隻布袋之中,被那人提了起來。
游坦之忙伸手去撕布袋,豈知那布袋非綢非革,堅韌異常,
摸上去布紋宛然,顯是粗布所制,但撕上去卻紋絲不動。
那人提起袋子往地下一擲,哈哈大笑,說道:「你們能鑽出我的布袋,算你們本事。」
那頭陀運起內力,雙手往外猛推,但那袋子軟軟的絕不受力。
他提起右腳,用力一腳踢出,波的一聲悶響,那袋子微微向外一凸,
不論兩人如何拉推扯撕,翻滾頂撞,這只布袋總是死樣活氣的不受力道。
那人拍的一下,隔著袋子在游坦之屁股上打了一記,淫笑道:
「小子,乖乖的在我的乾坤一氣袋中別動,
我帶你到一個好地方去。只要不動不作聲,總有你的快活。」
此時那十八少林僧上得山坡來或進或退,結成兩個圓圈,分兩層團團將他們圍住。
達摩院首座澄心合十說道:「請大師施還這位小施主,結個善緣。我們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