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道：「明教陽教主有通天徹地之能，光明左使楊逍得他老人家傳授一些乾坤大挪
移的入門功夫，練到第二層便足以橫行天下。他座下四法王中的白眉鷹王殷天正，鷹爪功
獨步武林，自創天鷹教稱霸一方，你聽說過麼？」
她一提到殷天正等人，李莫愁暗暗驚奇，萬想不到一名年輕少女竟也知道這些江湖人
物。李莫愁道：「哼，白眉鷹王殷天正，爭奪明教教主無果，自創天鷹教後又仗著外孫的
關係老著臉皮回去明教，與少林高僧一戰連命都留在少室山上，說甚麼獨步武林，胡吹大
氣！」
張無忌低下頭來，兩滴水珠落在地上。趙敏坐得和他最近，瞧清楚是他眼中落下的淚
水。
小昭道：「嗯，嗯。四法王中的金毛獅王謝遜，獅子吼霸道無比，王盤山將多少武林
人士一口氣震成痴呆。」李莫愁嘿嘿一笑，說道：「是啊，謝法王先給蚊鬚針打瞎了眼珠
，被抓去少林寺又被感化出家，真是霸道無比。」
張無忌低下頭來，兩滴水珠落在地上。周芷若坐在另一邊，瞧清楚是他眼中落下的淚
水。
小昭呆了半晌，淒然道：「有這等事麼？我卻不知。四法王中青翼蝠王韋一笑輕功神
妙，寒冰綿掌凌厲絕倫。」李莫愁道：「江湖上傳言，有人在少林三僧面前賣弄輕功，給
老僧內力一震險些在群雄面前腿軟，丟了明教臉面，那便是這位輕功神妙的韋一笑。」
過了一會，小昭又道：「四法王之首紫衫龍王黛綺絲水性極佳，碧水寒潭為明教立下
大功。」李莫愁冷笑道：「碧水寒潭擊退韓千葉，卻連身子也輸了出去，生了個女兒甘願
給人為奴為婢，險些連聖處女教主的位子都丟了，母女倆同氣連枝，一般的端莊貞淑。」
小昭低下頭來，兩滴水珠落在地上。殷離坐得和她最近，瞧清楚是她眼中落下的淚水
。
張無忌心道：「莫非那日船艙之外，除了黛綺絲與波斯人，這道姑也在？」只聽趙敏
、周芷若、殷離三人拳頭握緊，指節格格作響，張無忌只是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