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無數次內傷後,
我覺得也許有另一種比較正面,
重新詮釋結局的方式XD。
德善一開始是帶淚的,因為回不去的青春,
因為人終將老去的悲劇性。
然而,後來鏡頭帶到了被留下的小阿澤,
爸爸叫他吃飯時,小阿澤是笑著的。
對照訪問時,中年崔澤說,他現在能感受陽光、雨水,
如果不能跟其他夥伴在一起,他才不想回去,
我認為這個笑跟對話還是有積極意義的,
若德善的淚與希望見證過去的青春,
代表的是人生是從希望到絕望的過程。
那麼依據崔澤的說法,
他說自己小時候太敏感了,現在很好。
崔澤的人生是從絕望到希望的過程,
過去也有好事,但現在更好,
他承認青春的美好,但選擇當下,
以積極抵抗虛無,其實很有存在主義的味道。
所以呢…也許1988真的用了解構主義的手法,
但編導想傳達的青春的意義應該給了觀眾不只一個選擇,
青春的緬懷本質是虛無的,而崔澤的話肯定了“現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