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Kent和ht的比賽，目前進行到一勝一負後的第三場。
「那下一個項目嘛。」輪到承承出主意。「未一你現在有尿意嗎？」
「有一點。怎麼了？」程未一自從中午和ht在外用餐後到現在都沒有上過廁所，
膀胱裡的尿也差不多到了該小解的量。
「剛好我也想尿尿了。不如我們就來比一下誰的奴隸能夠一滴不漏地喝光主人的
尿吧？」承承嘴角揚起。那是身為主人的絕對自信。
「好啊。」程未一一口答應。「就用這個項目來收尾吧。剛好三戰兩勝。我差不
多要回家做題目了。」
ht聽到有些驚訝。他還沒有喝過程未一的尿。雖然心中知道大概遲早會到這一步
，而且自己也不排斥，但是第一次喝尿就是在比賽時，壓力還是有點大。
程未一把ht拉到一旁，開始臨時抱佛腳的喝尿特訓。由於等一下比賽時奴隸會直
接含著主人的屌來喝，溢出嘴巴外的尿較少的奴算贏。如何快速地吞嚥大量液體
，並且保持空間讓源源不絕的新液體灌進嘴巴就是致勝關鍵。
「你想像一下平常喝水，不是有時候會連續一口接一口不停地喝嗎？」程未一拿
起一個礦泉水瓶示意。「那個時候其實是屏住呼吸的狀態。來我們來練習一下。
」這畫面外人看到一定覺得很詭異吧，一個滿臉稚氣的高中生認真地指導大他十
歲的男人等一下要如何喝自己的尿。然而這樣的調教與競技，或許是建資再平凡
也不過的日常光景。
他傾斜礦泉水瓶並輕輕擠壓瓶身，讓水源源不絕地灌入ht的口中。ht一開始還能
全數吞嚥，但是有時水的流速過快，還是會從嘴邊溢出來。「等一下我也會控制
自己尿的速度，不會讓你太為難啦。」程未一摸摸ht的頭。
到了正式比賽，四人進入浴室，ht跪在程未一面前，含著主人未勃起的屌。他調
整自己的呼吸，全神貫注地等待開始的一刻。
程未一的屌抖了一下。來了！熱騰騰的尿液源源不絕地射進ht的口中。好鹹。但
是ht根本無暇細嚐味道，屏住呼吸開始剛剛練習的連續吞嚥。咕嚕咕嚕咕嚕。咕
嚕咕嚕咕嚕咕嚕。喉嚨裡的吞嚥機制忙碌地運作著。過了二十五秒，尿的速度慢
了下來，但是ht的憋氣也到了極限，開始偷偷地用鼻子換氣。但是這一換氣便跟
不上程未一尿的速度，到了最後幾秒，噗地一聲，尿從嘴巴側邊噴出了一些。幸
好程未一也剛好結束了小便。
「主人對不起。」ht有點羞愧地道歉，立刻拿起衛生紙幫程未一擦掉濺到腿上的
尿液。自己臉上的尿倒是不敢擦掉。
等到Kent喝承承的尿時，那畫面簡直就像是標準動作示範一樣。Kent這個壯碩的
三十歲外科醫師跪在十七歲的醫學系新生面前，窗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斜斜地灑
在兩人身上，肅穆地像是中世紀的騎士加冕大典。Kent閉上眼含著屌的虔誠模樣
仿佛在禱告。只見他的喉結規律地上下滑動，從頭到尾輕輕鬆鬆一滴不漏地喝了
承承四十秒的尿。結束後Kent還故意發出很陶醉的「哈」的一聲，好像剛乾了一
瓶啤酒。
「太強了。」程未一在旁邊看到都忍不住讚嘆。
「Kent可是我的小便斗喔。」承承自豪地說著。Kent正在幫主人把馬眼裡面殘餘
的尿液吸乾淨。「好啦！看來是ht要表演自慰給我們看了。」
四人回到客廳。ht洗掉自己臉上的尿，脫下褲子，露出指紋鎖貞操帶。程未一用
拇指幫他解了鎖。
「誒？你還在用這個啊？」承承看著貞操帶，一臉驚訝。「很好用嘛。」程未一
回答。看見ht一頭霧水，承承接著解釋：「這個指紋鎖貞操帶是我以前科展的作
品。就像是參加學科能力競賽或是科展一樣，學校也很鼓勵我們好好收服並調教
一個奴隸，說什麼這也是資優教育的一環之類的。」
程未一的手機在此時響了起來。「啊，是土土。」「喂。......我沒有在忙。...
...呃，其實我跟何俊承正在調教奴隸，快要結束了。......蛤？不奇怪啊。之前
你也有看過何俊承的奴吧？......對，就是上一次你來Goog的時候見到的那個人
。不然我們開視訊，你一起來看好了，正要進行到最精彩的部分呢。」
程未一打開了視訊功能，Kent拿出了立式充電座架好手機，把鏡頭對準了ht。
「哈囉。」ht向螢幕裡面的土土打招呼，心裡一陣羞恥，耳朵紅了起來。土土看
到ht光著下半身，先是吃驚地移開了視線，將著又忍不住好奇，一邊偷看一邊露
出羞澀的表情。
「好啦快點開始吧。」何俊承催促著。
ht右手搓弄著自己的陰莖，左手輕輕地撫摸卵蛋。這是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自慰
。他下意識地想用手掌擋住重要部位，仿佛觀眾的視線灼熱得要燒出洞來。「不
可以這樣。」被主人嚇斥了之後，他才趕緊移開了手。
ht手上一邊動作一邊觀察其他人的反應。土土就跟他一樣害羞。Kent一臉不屑地
瞪著他。承承則是好整以暇地像在觀賞水族館的整點表演。至於主人程未一，他
根本不敢看。
羞愧和恥辱的感受籠罩著他。因為自己被其他奴擊敗，害主人在同班同學面前丟
臉。而且這還是主人第一次的聯合調教。他變化各種手勢，努力地搓揉著自己的
陰莖和卵蛋，但是因為心中滿是敗戰的悔恨情緒，根本絲毫無法進入勃起的狀況
。
五分鐘過去，ht有些慌了。他一隻手玩弄著自己的乳頭，一隻手套弄著還未充血
的陰莖，但是生理上的微薄快感根本無法抵擋心理上的恥辱和自責。
「過來。」是程未一的聲音。ht心想，完了。他不僅害主人丟臉，連最後的懲罰
都無法做到。這下肯定會被主人虐爆了。他頭低低地走向程未一的方向。
程未一右手抓著ht的頭，拉起自己的短袖衣服，把他的臉埋在自己左手臂的腋下
。如果此時他抬頭的話，會看到主人的臉其實是憐憫的表情。
短短的腋毛和濕濕熱熱的腋下溫度撲面而來。程未一一整天下來流了許多汗，ht
貪婪地吸著青春期男孩特有的賀爾蒙味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藏在細小溝
壑內的汗垢像是最高級的玫瑰海鹽在嘴裡綻放。那是程未一的溫柔。ht扎扎實實
地勃起了。
程未一一臉「真拿你沒辦法」的無奈表情，好像憐愛自己無理取鬧的寵物一般，
一邊讓ht品嚐著自己腋下的味道，一邊撫摸他的頭。ht雙手快速地套弄著自己完
全勃起的陰莖，馬眼已有透明的液體流出。臉埋在主人的腋下，被高中男孩的體
味徹底征服，ht覺得興奮極了。隨著雙手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他身體一抖，射
出了兩三波精液在自己的手上。
「去浴室清洗一下吧。」承承看著程未一跟ht的互動，不禁莞爾一笑。
「如何？很精彩齁？」程未一跟視訊裡的土土說，語氣裡藏不住炫耀。土土還是
一副驚呆了的表情，半晌說不出話。
回程的捷運上，程未一下車後，整節車廂空蕩蕩地，ht跟承承兩人隨便找了相鄰
的座位落座。
「Kent剛剛對你的態度不太好，我代他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太在意。」承承很
有禮貌地說。「他其實是在緊張。」
「咦？」
「因為他如果和其他奴比賽輸了的話，我會私下好好修理他。」ht看了一下坐在
自己身旁的高中生主人承承，他一臉理所當然地說著十分霸氣的話。「上次被我
罰過一次就知道厲害了，之後每次比賽他都超怕輸的。」
「如果今天輸了的話，Kent要接受什麼樣的懲罰呢？」
「你想知道喔？」承承露出陽光男孩的爽朗笑容，看著ht，好像他們現在在討論
等一下要去哪裡郊遊。「你有聽過中國古代的『站刑』嗎？我之前在模擬考的閱
讀測驗上面讀到的。大致上是說把受刑的人雙手吊起，讓他站著睡覺。我的話則
是除了站刑之外，再讓Kent的陰囊掛個幾公斤的重物，然後臉上帶著防毒面具。
當然，防毒面具的濾氣閥裡面塞的是我穿過的襪子。」
ht聽了不寒而慄。「放心啦，又不是要拿來懲罰你的。」承承看到ht的反應，連
忙澄清。
ht看著承承，一個運動風格的黝黑陽光高中生，到底為什麼會一邊露出鄰家男孩
的笑容一邊描述著那些他施加在Kent身上的殘酷懲罰呢。他為人並不驕傲，對ht
也很親和，但是言談間總有股習於宰制他人的霸氣。這就是所謂「收服並調教奴
隸也是資優教育的一環」的方針所試圖培養出的少年嗎。雖然有些扭曲，但是ht
並不討厭，或者說，還挺喜歡的。
「你真的很喜歡未一耶。」承承冷不防地這麼說。
「誒？」ht的耳根立刻就紅了。「呃......這......奴隸一般都會喜歡主人的吧
？」
「不見得。」承承搖了搖頭。「奴隸都會崇拜主人，會對主人有性幻想，但那不
是『喜歡』。像你跟未一這樣子，真的是一對很適合的主奴呢。」
「呃，謝謝稱讚。」
「雖然這麼說有點好笑。不過未一以後就麻煩你照顧囉。」承承開玩笑一般地模
仿連續劇的台詞。「我們來交換一下聯絡方式吧，以後有事可以找我。」
那時，ht還沒有料到他竟然這麼快就需要聯絡承承。
去東京參加國際資奧的三天前，帶隊的老師為選手們辦了一場行前說明會。ht在
資奧期間剛好要去東京出差，他特地訂了選手們下塌的飯店，這樣就可以和程未
一一起住。兩人也一起去聽了說明會。
會後，土土找了程未一單獨談話，兩人在ht聽力不及的地方窸窸窣窣地講了一陣
。程未一回來之後明顯悶悶不樂的，但不管ht如何問他都不願回答。
程未一接連著幾天都請假不來公司，據說在家裡也沒有好好的準備比賽。ht擔心
主人的狀況，但是什麼事都不知道的他根本無從幫起。
要幫助主人，首先還是得瞭解發生了什麼事。關於程未一、土土、劉育豪之間，
在今年春天選訓營發生的事。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你約我出來呀？」承承問著面前的ht，後者點點頭。在Goog
附近安靜的咖啡廳裡面，兩人相對而坐。「我的確是和土土、未一、育豪都還蠻
熟的。嘛，這個故事很長。首先要從育豪身上開始說起......」
＝＝＝
劉育豪從國中開始，已經和土土當了六年同班同學。國中的時候土土還不叫做土
土，大家都叫他的本名楊坤培。
最初是一起做班級網站才混熟的。「二一四的秘密基地」。設計網站的主標題時
是劉育豪這輩子第一次用Photoshop。兩人用Dreamweaver的圖形化介面完成了網
站的雛形。版面分為左邊的選單欄和右邊的主要顯示框，黑底白字，到處充滿著
GIF小動畫跟複製貼上的JavaScript特效。現在看來，簡直是時代的眼淚。
架班級留言板是他們接觸程式設計的契機。那年暑假，楊坤培幾乎每天都會來劉
育豪家中一起討論程式。看到熬夜做出來的留言板真的會動的那一剎那，兩人簡
直感動得都要哭了。儘管是一大早，還是決定去麥當勞吃巧克力聖代慶祝。
劉育豪的功課比楊坤培好一些。考高中的時候，楊坤培上了附中科教班。劉育豪
則是有建中普通班和附中科教班可選。最後他決定跟楊坤培再當三年同學。升高
中的暑假，兩人鎮日待在他家，一起讀一本C語言的入門教材。倦的時候就打電動
，從街頭格鬥、火影忍者等電視遊樂器大作一路PK到皮卡丘打排球、小朋友下樓
梯等小品。楊坤培有時累了就直接歪在沙發上睡著了。劉育豪還記得那天下午陽
光照在他睡臉上的角度。他的睫毛好長，隨著夢境微微顫抖著，嘴角流著晶瑩的
口水一路到下巴。
那真是最快樂的時光了。
他們一起進了附中電算社不到一年，有件不可逆的事情就發生了——他們兩人，
或者說是社團內的所有人，都注意到楊坤培那驚人的天賦。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劉育豪跟楊坤培對於程式的討論，漸漸地就變成楊坤培
說、劉育豪聽。到後來，已經連楊坤培到底在說什麼都快要聽不懂了。就像時速
五十與時速一百的兩部車，只有在起點的時候才有並肩的可能。
「豪哥，我們一起組隊參加NPSC（網際網路程式競賽）嘛。」「豪哥，這週末可
不可以去你家打電動？」「豪哥，教我這題物理。」楊坤培還是像國中的時候一
樣喜歡纏著他。劉育豪的成績非常好，基本沒有拿過第一之外的名次，又擅長球
類運動，儼然是校內風雲人物。楊坤培功課則是中後段。班上的人大都覺得楊坤
培像是他的跟班吧。只有他心裡知道，實際上的情況是反過來的。
劉育豪很喜歡寫程式，練習得很勤快，進步的速度也不算慢。如果身邊沒有楊坤
培這號人物的話，他也會被當成一個有望的選手來對待吧。
如果沒有楊坤培的話。
如果沒有楊坤培的話就好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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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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